她收回目光後,讓白芍去把淑貴妃賞的玉鐲找出來。
吳大夫曾說過她接觸過傷胎之物。
送來緣緣堂的東西,白芷和徐媽媽都會仔細的分辨。就是蔣五爺從護國寺帶回來的手串,她都不放心的讓白芷檢查過。
唯一有遺漏的,便是成婚後去宮裡謝恩,淑貴妃賞的金絲連珠玉鐲。
玉鐲她隻戴過兩次,一次是淑貴妃親自戴在她手上那次;還有一次是外祖家火鍋店開業,她想著長公主也會去,便也戴上了淑貴妃賜的玉鐲。
若是心中在埋下疑惑的種子,往事便會像泉湧一般的湧上。
那日出府前,她和蔣五爺去明輝堂給蔣老夫人請安,巧的是看到了元嬤嬤。
現在想來,元嬤嬤似有若無掃向她的目光,便是圍繞在她的腕間。
而那時的她,自以為玉鐲是淑貴妃所賜的原因……
不多時,白芍便取來了一隻精美的錦盒,裡麵裝的便是那隻金絲連珠玉鐲。
白芷先主子一步伸出手,低聲問她:“主子,您是懷疑……”
白芍見狀拿著托盤,輕手輕腳的退了出去,輕輕闔上西次間的門,站在門外守著。
陽光在她身後拉出一道長長的影子,仿佛也在訴說著此刻的凝重。
顧瑾初麵上沒有什麼表情,示意白芷把鐲子拿出來。
隻見它玉質溫潤,顆顆均勻飽滿。
玉珠上下以相連的雲紋金片裝飾,每顆圓珠之間,又以金絲纏繞固定。
一側則是蓮花和花朵造型,單單是這樣看著,便能感受到它的珍貴和獨特。
白芷低頭聞了聞,眉頭緊鎖,隻恨自己的才疏學淺,什麼都發現不了。
此時的顧瑾初,想到那日豆包之所以會變得暴躁,是因為王語然指尖染了傷胎之物。
不由得又回憶起前些時日,曾經有兩次,她親手喂豆包吃東西,它都表現的興致缺缺。
當時也隻是以為它不餓,按照時間來算,好似就在她戴過玉鐲之後發生的。
白芷自夫人的示意下,端著錦盒走向不遠處的豆包。
果不其然,在白芷把玉鐲放在籠邊時,裡麵安靜的豆包變得暴躁,躬著身子,喉嚨間發出低吼。
顧瑾初閉了閉眼,深深吐了口氣,胸口一時間有些煩悶。
白芷捧著玉鐲跪在顧瑾初腳邊,聲音壓的極低,滿臉的震驚與擔憂:“夫人,奴婢讓人把五老爺請回來吧……淑貴妃畢竟是五老爺的長姐……”
她隻覺得手中物件有千斤重,不敢相信,宮裡的淑貴妃會傷害主子。
淑貴妃和五老爺可是一母同胞的親姐弟啊!
顧瑾初伸手去拿玉鐲,被大丫環一個側身躲開了,白芷紅著眼眶,急切地說:“主子,雖然隻是懷疑,若是真的有那……您懷著身孕,可是萬萬碰不得的!”
“把它砸開!”顧瑾初眼神中閃過一絲堅定。
不管是誰,總要把這東西弄個清楚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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