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不好耽擱了五爺的正事。
何遊紅著耳垂,見並排站在正房門前的兩個大丫環,好像有點明白緣由了。
他輕咳了一聲,小聲說:“等方便了,再幫我通稟也不遲。”
白芍見何遊還不走,她也不能離開,讓白芷一個人麵對外男。
兩個大丫環站在門前石階上的日光中,何遊便站在一側的廡廊下,同她們保持出一段距離。
何遊和蔣飛都是五爺身邊得力之人,白芍便沒想那麼多。她抬頭問何遊:“吃糖嗎?蔣護衛拿過來給大家分著吃的。”
何遊聽聞後,先是看向白芷。
白芷一臉的“不然呢?”
何遊伸手接過一顆四四方方的牛軋糖,臉上露出一抹淺笑,垂眸拱手對白芍說:“多謝,白姑娘。”
幾個下人說話時,內室拔步床的紅色床幔後,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顧瑾初坐起身,烏黑秀發下白皙肩頭透著粉色,肚兜係帶鬆鬆垮垮地掛在雪白頸間。
她紅著臉,抖著手指,抬起胳膊把衣帶係好。
蔣五爺側身躺在那裡,滿麵餮足。
露出來的一側耳垂,紅得仿佛要滴血一般。
見她穿好衣服,輕聲開口說:“是何遊……他前幾日就同我說過,看中你身邊的丫環想和夫人討個恩典,。”
顧瑾初聽聞扭頭看向他,眸底的濕潤感還未褪去,一開口聲音有些低啞:“白芷還是白芍?”
何遊遞過來的冊子她看過了。
說實話,五爺身邊的這個謀士,並不是她心中滿意的人選。
蔣五爺把有些淩亂的錦褥往身上拽了拽,清了下喉嚨,“讓他自己和你說……何遊的父母都去世了,這世間隻剩下他一個人。”
顧瑾初點點頭,能留在五爺身邊的,能力自是沒得說,但是能力不等於人品。
最主要的是,於男性來說何遊長得太過好看了些。和白芷以往接觸過的男子,性子是完全的南轅北轍。
等顧瑾初在書房見了何遊後,隻把白芷一個人留下。
顧瑾初坐在羅漢床上,神色平和,“你過來坐,我有事同你說。”
白芷像是一早就知道夫人要說什麼,搬了錦杌過來在坐在她身旁,淺笑看著她。
顧瑾初把手中的茶杯放下,“過了除夕你就十七歲了,正是花兒一樣的年紀……前些時日,我讓陶掌櫃把我陪嫁中,未婚配的管事和莊頭整理一遍……
除了年歲上不合適,最主要的原因,我舍不得你離開定國公府,況且你的母親和兄長都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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