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暗時,換了一身夜行衣和一張臉的顧忘塵出現在冷竹心的小院外。
等同樣穿著一身夜行衣的冷竹心從院中出來後,立刻帶著冷竹心去了宗主殿的角落。
冷竹心看著顧忘塵停下腳步,正想問顧忘塵怎麼不走了。
自己的肩膀就突然被人拍了一下,轉過頭去是一張完全陌生的臉,也穿著夜行衣。
冷竹心並未被這一拍嚇到,而是恭恭敬敬地喊了一聲師父。
顧烺淮在自己臉上一抹,露出原本的樣貌,有些驚訝的問:“小竹心你怎麼知道是師父?難道我的偽裝有破綻?”
冷竹心搖了搖頭,“沒有,師父的偽裝十分完美,沒有任何的破綻。”
“那你是如何認出來的?”
“因為這是宗主峰,若真有黑衣人闖入,師父你必定知道,不可能讓其近了我和師兄的身。”
冷竹心是知道顧烺淮為了保護她和顧忘塵,神識幾乎每時每刻都籠罩在宗主峰上除了她和顧忘塵的私人空間之外的所有地方。
能夠無聲無息闖入宗主峰之人除非是比顧烺淮的實力高,否則便會被顧烺淮發現。
所以這個拍她肩膀對她還沒有任何惡意的黑衣人,隻可能是顧烺淮。
顧烺淮聽完哈哈一笑,而後道:“小竹心果然聰慧,你和你師兄在後山等著,我去把楊雋那個小崽子從長恒山拎出來。
你們倆要是去可會被上官恒那個不要臉的發現。”
顧烺淮說完又在臉上一抹,改換樣貌後瞬間在冷竹心二人麵前消失。
動作熟練的不像是第一次。
顧忘塵也在顧烺淮出發後帶著冷竹心去了後山的一個山坳之中,從儲物袋中拿出一個麻袋扔到地上。
“小師妹這裡麵的兵器隨便挑,你楊師兄皮實耐打,隨便打他,用一點靈力也無妨,隻要不傷到他的臉和根骨,想往哪打就往哪打。”
冷竹心在顧忘塵期待的眼神下打開麻袋,將裡麵的東西都倒在了地上。
狼牙棒,大鐵錘,長足五寸的粗針,鐵鏈鞭子是應有儘有。
她有些瞠目結舌的看著地上不應該在修仙界出現的東西,神色極為複雜的看了一眼顧忘塵。
顧忘塵在冷竹心複雜的眼神之下,隻覺得脊背有些發毛,就好似他是什麼變態一般。
立刻解釋道:“這些東西不是我找來的,是你三師兄,他從凡人界拿回來的,專門用在楊雋他們師兄幾個身上。”
顧忘塵越解釋越覺得自己的解釋有些不對味,正想再解釋一下,就看到冷竹心撿起狼牙棒在手中掂量了一下。
冷竹心並不是覺得顧忘塵拿出這些東西變態,而是因為原劇情中,又說過楊雋愛好極為特殊,喜歡彆人用鞭子抽他用竹條打他。
當時她還在想一個金丹期的修士哪來的這種愛好,現在算是明白了。
是被顧忘塵幾個人給打爽了。
所以才會對著顧忘塵露出那樣複雜的眼神,更是在想,會不會楊雋挨了打還覺得顧忘塵是在獎勵他。
正想再問問顧忘塵楊雋挨打時是什麼反應,就看到顧烺淮拖著一個巨大的麻袋過來了。
在月色下麻袋圓鼓鼓的呈現出人形,在拖拽間發出碰撞的沉悶聲。
顧烺淮將麻袋拖到山坳裡往那一堆兵器前一扔,再往袋子上一點,打開楊雋被封了一路的五感和四肢。
又在自己的脖子上一點,用不屬於自己的聲音對著顧忘塵和冷竹心道:“動手吧。”
冷竹心拿著狼牙棒一臉複雜的看著麻袋裡開始掙紮的楊雋,看著顧忘塵拿著棍子衝著楊雋敲下去。
因為不能傷楊雋的根骨,選的是肉多的地方打。
麻袋裡的楊雋痛喊一聲,立刻罵道:“是誰!知不知道我師父是長恒仙尊,若是讓我知道你們是誰一定讓你們生不如死!要了你們的命!
那裡來的畜生,竟然敢對我出手,我看你們真是活膩歪了!”
顧忘塵也變了聲,聽到他的喊罵聲,也凶惡的衝著他吼道:“老實點!老子看你不爽想打就打了,打了多少次了還沒長記性?
非要罵兩句讓老子打的更狠,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就是喜歡挨打。”
顧忘塵又重重的打了楊雋好幾下,還用另一隻手拿起鞭子左右開弓。
冷竹心看顧忘塵打的正起勁,也不知道該不該和顧忘塵說楊雋的愛好,又一聽顧忘塵的話,沒忍住在心裡回道:“他還真的是喜歡挨打。”
也變了自己的聲後,輕咳了咳,緩解了幾分尷尬後道:“你們平時打他的時候有打開麻袋看過嗎?”
正打的起勁的顧忘塵聽到此話抬起頭,手下的動作未停,有些疑惑的問道:“為啥要打開麻袋看?”
冷竹心沒回答,隻揮手將裝著楊雋的麻袋打成碎片,正享受著的楊雋就這麼顯露在顧忘塵麵前。
楊雋的嘴裡還在不斷的破口大罵著,麵上卻滿是舒爽。
這可把顧忘塵嚇了一跳,他也不是沒見過有特殊喜好的人,手裡的棍子和鞭子齊刷刷的掉落在地,下意識的大喊了一句“娘呀”,伸出手指指著楊雋:“你你你,你怎麼還真喜歡彆人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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