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竹心打算先去旁邊的鎮子看看。
她懷疑那日躲進空間裡時看到的那個魔修就是來抓她的人。
那魔修就是從那個鎮子來的,這幾日想必也已經看到了她。
與其就這麼走了讓人懷疑,不如主動進了鎮子將自己的嫌疑洗清。
理由她都已經想好了。
見過夜鴻天的她完全可以用夜鴻天來打掩護,就說自己當時是跟著夜鴻天出去的。
陰差陽錯的又在死亡之眼回了魔界。
……
冷竹心背著魔刀沒多久就到了鎮外。
魔界的鎮子同修仙界不同,鎮子外是沒有守衛的,人人皆可自由通行。
男魔大多和那日在河邊看到的魔人一樣,赤裸著上半身,露出自己的魔紋來。
女魔也穿的比較清涼,許多人的胳膊和肚臍都是在外麵露著的。
魔族之人的長相同人修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彆,隻是眼睛會帶著些其他顏色,有些是綠色有些是紅色,和冷竹心一樣的紫色倒是少見。
就是偶然看見的,也沒有她眼中的紫色純粹。
冷竹心穿著一身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勁裝,同她們身上的穿著有很大的不同。
但靠近王城那邊,倒是有許多人的穿著與冷竹心相似,便也沒有人懷疑,隻是忍不住多打量了幾眼冷竹心。
等看到冷竹心紫色的眸子時,具是低下了頭,隻有一人還一邊打鐵一邊盯著冷竹心打量。
冷竹心記得他那張臉,正是那夜看到的男魔。
那男魔的眼睛同那日有些不同,那日是帶著些紫色的,今日卻成了紅色。
他的身旁跟著一位長相豔麗的女魔,唇嫣紅的好像是鮮血染成的一般,身上穿著一身紅豔豔的衣服,有些像是凡人界花樓裡的舞娘。
上半身是豔紅色的抹胸,沒有袖子,下半身比舞娘還要穿的輕薄一些,沒穿長裙也沒穿燈籠褲。
隻在腰間圍著一襲紅紗,最外層的紅紗往下垂了垂,隱隱約約的蓋住了一條腿。
另一條腿就嫩生生的露在外麵,沒有穿鞋,隻帶著一串金銅鈴鐺,她的腳指甲也染著鮮紅的蔻丹,踩在打鐵鋪子裡臟汙的地上。
看冷竹心看過來,水蛇腰一扭,手就摸在了打鐵男魔的胸膛上。
女魔的眼珠子是帶著些綠的,看著冷竹心的眼神有些不善。
可不知那男魔同女魔說了什麼,女魔竟然扭著腰往冷竹心的方向走了過來,腰上和腳腕上的鈴鐺隨著她的動作發出響聲,街上不少男魔都看入了迷。
女魔是笑著的,冷竹心卻不覺得她友善,皺了皺眉加快了步子。
旁側卻伸出一隻指甲極長極紅的手來,“欸,這位小妹妹這麼著急做什麼,小妹妹你是從哪來的?我紅二娘怎麼在鎮上從未見過你?
這麼標誌的小妹妹,又是紫瞳,想來我見上一眼便不會忘了。”
擋住冷竹心的就是那從鐵匠鋪子裡出來的女魔。
冷竹心麵色極冷,雖年紀小但看起來卻十分不好招惹。
冷眼看了一眼她,又看了一眼還自顧自的掄著打鐵錘,好似事不關己一般的男魔。
開口時的語氣也算不得好:“我從哪來的與你何乾?我孑然一身沒有什麼姐姐,可彆叫我小妹妹。”
冷竹心說著挑了挑眉,往四周看了一眼,具是紅瞳綠瞳,心裡也便有數了。
她這紫瞳想必是什麼身份的象征,在魔界比較稀少。
冷竹心隱隱記得,原劇情中說過,魔界和修仙界有很大的區彆,是以魔王為尊,魔王之下則是魔親王,而後是貴族。
冷竹心記得夜鴻天的眸子,是紫色的,想來紫眸之魔最少也是貴族。
以魔族和人界一樣,分了明顯的階級的,縱使她隻是孤身一人,但隻要眸子是紫色也能少上許多麻煩。
所以她絲毫不懼的看向女魔,明明年紀比女魔小上許多,身高也矮些,可氣勢卻將女魔壓的死死的。
冷竹心似是不經意般的摸了摸自己的魔刀,冷哼出聲:“你莫不是想同我拉近關係?我剛剛入鎮時你看我的眼神可是不善的很。
我也不是傻子,可彆想著就兩句話就騙了我去。
此處是什麼鎮子?距離魔王城有多遠?”
冷竹心問話時神色很是倨傲,看起來就像是那家的刁蠻大小姐一般。
女魔眼底劃過一絲厭惡不爽,但麵上卻還是笑容滿麵的樣子,“這是血河鎮,距離魔王城可遠得很呢!
我看小妹妹你是從血星河那邊來的,這幾日我男人在血星河那邊看到了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好像是在血星河裡找什麼東西。
也沒湊近看,不知是不是小妹妹你啊。
你是從魔王城來的?來此有什麼事嗎?”
女魔依舊是喊冷竹心小妹妹,冷竹心冷冷的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像是有些累了一般抬腳走到了鐵匠鋪前,在門外的板凳上坐下。
動作舒緩自然又帶著一股子高貴清冷:“我是不是從魔王城來的與你何乾,來此有何事又與你何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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