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的目光再次聚焦在眼前這名陌生卻趾高氣昂站立的男人身上時,一股不尋常的氛圍在房間中彌漫。
正當她欲開口詢問,男人突然從隨身攜帶的公文包中取出某物。
緊接著,一聲響亮的“啪”聲!
他動作之精準,仿佛經過專業訓練,手中的物體不偏不倚地擊中了她的臉頰。
“你……”曉寶蓓因突如其來的疼痛而憤怒地瞪向他。
話音未落,注意力卻被掉落的報紙頭條所吸引。
那顯眼的標題瞬間占據了她的全部視線,她顫抖著手緊抓著報紙的邊緣。
——保利集團總裁胡文傑公開宣布與新婚妻子曉寶蓓離婚!
這幾個字猶如晴天霹靂,震得曉寶蓓腦中一片空白,雙眼失去焦點。
她甚至無暇顧及離婚聲明的具體內容,隻是怔怔地盯著那張印有二人姓名的紫紅色離婚證書,與結婚證書的顏色驚人地相似。
“現在,您明白自己的處境了吧?”男人帶著幾分得意與輕蔑笑道。
“我……”曉寶蓓嘴唇顫抖,一時語塞。
“胡先生已正式宣布與您離婚,且這棟彆墅已易主,您無權繼續居住在此!”男人再次冰冷地宣告,讓曉寶蓓全身不由自主地顫抖。
“出去。”
片刻後,曉寶蓓沉聲道,目光卻未再給予他半分關注。
“哼,一個被豪門拋棄的女人,還以為自己有多重要?”男人不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就算被豪門遺棄,我的私人物品也不容你覬覦,你在這裡我怎麼整理東西。”曉寶蓓強壓下心中的痛楚,堅定地說。
即使被迫離開,她也要保持最後的尊嚴,不容侵犯。
男人發出兩聲冷笑,轉身離開房間。
曉寶蓓沒有再嘗試撥打那個始終關機的號碼,而是顫抖著起身,換上了乾淨的衣物。
她的物品,其實並不多,她真正想帶走的,卻無法帶走……
衣櫥裡的衣物多數由他購置,帶走隻會增添傷感。她決定,即便未來生活艱辛,也不會帶走任何一件。
在衣櫃底部,她找到了那個被隱藏的白色帆布包,背在肩上,拿著那份報紙,邁向門口。
門外守候的男人對曉寶蓓僅攜帶一隻小包出現感到驚訝,與傳聞中富太太的奢華生活截然不同。
她沒有理會男人,反而帶著一種超脫與淡然的笑容,從他身邊走過,絲毫不見被遺棄的悲痛。
門內外,仿佛是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
一群記者迅速包圍了她。
“曉女士,是什麼原因導致胡先生在短短兩個月內提出離婚?”一名記者手持麥克風,尖銳提問。
“曉女士,您淨身出戶,是否意味著您是婚姻中的過錯方?”另一名記者緊隨其後,問題更為直接。
“是的。”曉寶蓓凝視著麵前的女記者,緩緩接過話筒,點頭承認。
“那請問曉女士,您犯了什麼錯誤?”女記者對她的坦誠感到意外,追問道。
“我,sexualapathy,中文名叫:性冷淡,我滿足不了胡先生,所以他要跟我離婚。”她直視對方,一字一頓,每個字都仿佛從她心上剜下一塊肉。
“啊,這……”女記者手一鬆,話筒落地。
曉寶蓓看也沒看她,從容地穿過人群,離開了現場。
“難怪啊,胡先生真是可憐,正值壯年,怎會……”
“這婚,離得好!”
……
背後議論紛紛,曉寶蓓輕輕一笑,舉著報紙,那在陽光下閃爍的離婚證書刺痛了她的雙眼。
“啪!”
“啪!”
一滴滴水珠濺落在她的臉上。
下雨了嗎?
她望著被雨水打濕的報紙,默默點頭。
是的,初秋的第一場雨,就這樣悄然降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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