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等片刻!”胡文傑忽然出聲,打斷了她的動作。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神秘,仿佛在醞釀著一場驚喜。
曉寶蓓微微抬起眉梢,疑惑地望向他,靜待下文。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好奇和期待,仿佛在等待著胡文傑的解釋。
胡文傑緩緩踱步至她跟前,將用過的紙巾隨意丟在桌上,旋即,他的大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繞到曉寶蓓腰間,一攬便將她整個人橫抱了起來,如同鄉村壯漢般粗獷地將她扛在肩上。
“哎呀!”曉寶蓓驚呼,這種突如其來的姿勢讓她感到一陣眩暈,大腦因缺氧而昏沉。她的心中充滿了驚訝和恐懼,仿佛在經曆一場冒險。
“忘了我說過的話?”他輕聲提醒,語帶一絲戲謔。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調侃,仿佛在逗弄曉寶蓓。
“什麼話?”曉寶蓓心下茫然,她整天說那麼多句話,哪記得是哪一句?實際上,她心底深處暗暗期盼胡文傑能夠忘掉車上的那段對話。她的心中充滿了緊張和不安,仿佛在等待著一場審判。
“你說要追我。”胡文傑不假思索,準確無誤地說出了那句話,臉上還掛著一抹得意的神情。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自信和得意,仿佛在向曉寶蓓發出一個挑戰。
等等,既然要追他,為何他又如此粗魯地扛著她?
“快放我下來,不然我怎麼追你嘛!”曉寶蓓臉頰泛紅,這可不是害羞的紅暈,而是因他粗暴動作導致的缺氧反應。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嬌嗔和無奈,仿佛在責怪胡文傑的魯莽。
言罷,胡文傑已將她扛到了臥室,大手一鬆,她便跌落在柔軟的床墊上,頭部因撞擊而感到一陣暈眩。意識到這是他的床,曉寶蓓連忙想要起身離開。
胡文傑洞悉其意,嘴角勾起一抹冷峭的笑,“是打算追,還是逃跑呢?”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嘲諷,仿佛在嘲笑曉寶蓓的膽小。
他不介意與她反複上演這場貓鼠遊戲,因為他深知,無論玩多少次,最終輸家總是這個女人。他的心中充滿了自信和得意,仿佛在掌控著一切。
“既然是追你,當然是用腳跑啊。你先走,我在後麵追。”曉寶蓓站在他麵前,身高足足矮了一個頭,踮起的腳尖顯得格外頑皮可愛。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調皮和倔強,仿佛在向胡文傑挑戰。
胡文傑嘴角牽動,露出一抹冷笑,大手一揮,位置瞬間變換,他將曉寶蓓拉入懷中,順勢往後一倒,兩人就這樣重重地倒在了大床上,曉寶蓓被緊緊壓在下方。
接著,他那骨節分明的手掌輕輕覆蓋在她挺立的胸前,低沉的嗓音透著不容忽視的命令:“彆人用足了功夫,你卻用這裡來誘惑!”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霸道和欲望,仿佛在向曉寶蓓宣示著自己的主權。
曉寶蓓臉頰緋紅,羞澀與不知所措交織在心頭。她的心中充滿了緊張和不安,仿佛在等待著一場風暴。
胡文傑並未在意她的羞赧是真是假,手指靈巧地探入。
“你,下午……怎麼又?”曉寶蓓意識到他的意圖,連忙伸手推拒。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驚訝和抗拒,仿佛在責怪胡文傑的衝動。
“那不過是開胃小菜,現在才是主宴!”胡文傑的回答帶著不容置疑的霸道。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堅定和自信,仿佛在向曉寶蓓展示著自己的決心。
“你不是剛吃完一大碗麵條嗎?”她抗議道,帶著一絲不解和嬌嗔,畢竟她又不是什麼可供品嘗的美味。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和委屈,仿佛在為自己的處境感到悲哀。
“你還好意思提?”胡文傑淡然一笑,搖了搖頭,語氣中卻藏著無奈,“說好給我做牛肉麵,結果隻有麵,牛肉呢?難道是飛了嗎?”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調侃和責備,仿佛在責怪曉寶蓓的疏忽。
曉寶蓓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聲來,她沒想到他會連這種網絡梗都知道,而且還模仿得如此惟妙惟肖,尤其是那東北口音,雖顯生硬,卻添了幾分趣味。
若是在過去,胡文傑絕不會展現出這樣輕鬆幽默的一麵,但此刻,看到曉寶蓓笑彎了眼眸,他竟感到無比滿足,仿佛這麼做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情。
“所以,你該受罰!”下一刻,他溫和的聲音中卻帶上了一絲冷冽。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威脅和懲罰,仿佛在向曉寶蓓發出一個警告。
曉寶蓓微微一顫,身體不由自主地往後縮,聲音帶著顫抖:“怎麼罰?”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緊張和不安,仿佛在等待著一場災難。
胡文傑將她輕輕抬起,薄唇貼在她的耳邊,低語:“親自嘗肉!”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誘惑和挑逗,仿佛在向曉寶蓓發出一個邀請。
隨即,一場如天雷勾動地火般的激情上演,曉寶蓓這才恍然,他竟在對話間,就已讓她褪去了所有的遮掩。她的心中充滿了驚訝和無奈,仿佛在經曆一場風暴。
曉寶蓓通過這一夜的親身體驗,深刻領悟到了一個道理:遇見胡文傑,便是情深似海,不可自拔!這是一夜的癡纏,情感滿溢的夜晚,兩人如同初嘗糖果的孩子,儘情釋放著彼此壓抑已久的熱情,怎樣都不嫌多。
五年光陰,他們各自經曆了無數變遷,但內心深處總有一塊淨土為對方保留,直到這一刻,彼此緊緊相擁,填補了心靈的空白,才真正明白了生命中最為重要的究竟是什麼。
然而,當晨光初破,曉寶蓓醒來時,還以為這一切隻是夢境。她被一雙強有力的手臂緊緊環繞,他那小麥色的肌膚與她的雪白交相輝映,她的指尖貪戀地遊走在他的肌理之間。
“嘻嘻!”嬉戲間,她的手不自覺地向上探索,調皮地觸碰了他的腋窩。
“咦,不怕癢?”曉寶蓓玩心大起,愈發大膽地深入探索。她的心中充滿了好奇和調皮,仿佛在探索一個未知的世界。
男子似乎沉浸在深深的夢鄉中,連眼皮都未曾掀動半分。
麵對如此沉睡的他,曉寶蓓心中不禁嘀咕,小手也不安分起來,故意在他的腋窩處狠狠撓了撓。
然而,他依舊毫無反應,呼吸均勻,沉睡未醒。
“哎,原來那裡不是你的弱點啊!”曉寶蓓略顯沮喪,本指望能找到一個小小的報複機會,畢竟他總愛逗弄她。她的心中充滿了無奈和失望,仿佛在為自己的失敗感到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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