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
胡文傑正沉浸在夢鄉之中,突然被一陣女子的尖叫聲驚醒。身旁的人仿佛被無形的彈簧彈射一般,猛地從床上坐起。
“曉寶蓓,你喊什麼呢!”胡文傑被這突如其來的噪音吵醒,帶著幾分起床的煩躁,不滿地望向她。
“不好了,不好了,振東,我把他獨自留在沙發上了!”曉寶蓓立刻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匆匆忙忙地從床上跳下,慌亂中尋找著自己的拖鞋。
胡文傑無奈地撫額,身體慵懶地靠在床頭,心中卻暗暗佩服她,睡了這麼久還能記得振東被放在沙發上的事。
“曉寶蓓!”
正當曉寶蓓火燒眉毛般衝向門口時,胡文傑以一種出奇平淡的語調叫住了她。她回過頭,身著睡裙,目光與他對視。
“天都已經亮了!”胡文傑手指窗外,那明亮的陽光仿佛在證明他的言辭。
“難道振東一夜都沒睡?”曉寶蓓聞言,擔憂得幾乎要哭出來。
胡文傑感到既無奈又好笑,是他的表達不夠清晰,還是她的思維太過跳躍,竟能聯想到這種可能性。
“你以為振東和你一樣糊塗嗎?過來,繼續睡!”胡文傑冷冷地瞥了她一眼,瞄了一眼時間,語氣中透著不容置疑。
曉寶蓓的大腦在努力消化他的話,內心嘀咕著:她才不傻,隻是在他麵前會變得有些遲鈍。
“我去趟衛生間!”曉寶蓓邊說邊轉身。
“啊!”
又是一聲震耳欲聾的女聲高音,差點將好不容易再次躺下的胡文傑震得耳鳴。
他迅速掀開被子,光腳跳下床,直奔浴室而去。
“砰!”一腳踹在門上,玻璃門應聲而開。
曉寶蓓驚訝得目瞪口呆,嘴巴張得老大,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胡文傑一看,呼吸不由得一滯,這個可惡的女人,竟然半蹲在馬桶上,雙手緊抓著褲腳,關鍵部位暴露無遺。
“真是見鬼了!”胡文傑咬牙切齒地說。昨晚看她睡得早,他難得良心發現沒有叫醒她,讓她安睡了一整晚,結果大清早就給了他這樣一個“驚喜”。
“不是……那個……”曉寶蓓語無倫次地想要解釋。
曉寶蓓麵對著他憤怒至極的表情,進退維穀,提褲也不是,不提亦非宜,更尷尬的是,她甚至還沒來得及做清理工作。這突如其來的狀況,讓她措手不及。
“曉寶蓓,你要是再敢出聲,我可真動手了!”他咬牙切齒,清晨被她一連串的呼喚驚醒,未曾想竟目睹了如此尷尬的一幕。難道她不明白,這無疑是在考驗他的忍耐極限嗎?
“那個來了,所以我……”
“所以什麼?你這麼大個人,莫非這是初次,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她的解釋反而激起了他更大的怒火。在他看來,這本就是生活常態,無需過分驚奇。而他敏銳地捕捉到了她言辭背後的暗示——因生理期的到來,某些親密活動需暫時擱置。
“我忘了把它帶進來。”曉寶蓓低垂著頭,擺出一副知錯的模樣。她的驚詫,不過是因為那一刻的思維停頓,而非其他。
“昨晚你說肚子疼,不就是因為這個即將到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