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水鹹澀,緩緩滑過她的唇角,那股苦澀仿佛也深深地滲透進了他的心田。“求你,彆再離開我,彆讓我孤零零地在這世上……”她哽咽的話語中,滿是無助與絕望,如同迷失在黑暗中的孩子,渴望著溫暖的懷抱和堅實的依靠。
“不會了,我絕不會再讓你孤單。”他的內心即便如磐石般堅硬,此刻也被她的眼淚軟化,化為無儘的柔情。他的承諾如同黑暗中的一束光,瞬間激活了她幾近破碎的心臟,那斷裂的聲音似乎在胸腔中回響,卻也預示著重生的希望。
“看,手指動了!”醫生望著曉寶蓓的右手漸漸恢複正常,臉上綻放出欣慰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的暖陽,給人帶來了溫暖和希望。
胡文傑從思緒中驚醒,連忙握起她的手,輕輕捏了捏,“疼嗎?”他的眼神中充滿了關切和擔憂,仿佛她的疼痛就是他自己的疼痛。
她拭去淚水,鼻尖微聳,輕聲回答:“不疼了。”她的聲音雖然微弱,但卻充滿了堅定和勇氣。
他笑稱她為“小花貓”,手指溫柔地拂過她的發頂,滿是寵溺。那溫柔的動作,仿佛在撫摸著世界上最珍貴的寶貝。
“好了,她現在已經沒事了。”醫生站起身,滿意地點點頭。他的話語如同解脫的咒語,讓曉寶蓓和胡文傑心中的大石頭終於落了地。
曉寶蓓轉過身,向醫生表達了感激之情,隨後與胡文傑並肩步出病房。儘管曉大海依舊避而不見,曉寶蓓在離開前仍舊決定前往他的病房。空曠的走廊靜謐無聲,她立於窗邊,凝視著沉睡中的父親,淚水再次無聲滑落。那淚水,是對父親的思念,是對過去的悔恨,也是對未來的期待。
“我們走吧!”胡文傑擔心她情緒再度波動,僅讓她停留了幾分鐘便帶她離去。他的聲音溫柔而堅定,仿佛在告訴她,無論發生什麼,他都會一直在她身邊。
“李權,幫我搜集五年前我離婚時所有媒體的報道資料!”李大特助傷愈複職首日,原以為大老板會體諒他多日未歸,至少讓他先休養個十天半個月,豈料剛踏入辦公室,就接到了這樣一個繁重的任務。
“全部?您是說所有報道?”李權幾乎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他的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仿佛聽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任務。
“沒錯,一份都不能漏。”胡文傑眉頭緊鎖,語氣不容置疑。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堅定和決心,仿佛這件事情對他來說至關重要。
“是,遵命!”李權雖心中萬般不願,卻隻能應承下來。京都大少爺的離婚,可不是小事,涉及的報道數量之巨可想而知。唉,自認倒黴吧,李權暗自揣測,老板這分明是在考驗他,不就是漲了點工資嘛,至於這麼折騰人嗎?
可憐的李權,抱著沉重的報刊雜誌堆,逐一翻閱、標記,直至夕陽西下,直到晚上六點,才勉強完成了這項艱巨的任務。他的眼睛因為長時間的閱讀而布滿了血絲,他的身體因為長時間的勞累而疲憊不堪。
“老板,資料已經整理完畢,明天給您送過去!”臨下班時,李權給胡文傑撥通了電話,心想這麼晚了,他應該早已離開公司。
“現在就拿來!”胡文傑的回答簡潔有力,隻有五個字。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急切和期待,仿佛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那些資料。
李權一驚,老板竟然還沒下班?這段時間,他可是一直嚴格執行上下班時間的。李權費力地抱著一遝幾乎與他身高相匹敵的文件堆,蹣跚地走進胡文傑的辦公室,將這沉甸甸的負擔重重擱置在桌麵上,喘息著說道:“老板,所有資料都在這裡了!”他的臉上露出疲憊的表情,仿佛完成了一項艱巨的任務。
他整整一天埋首於密密麻麻的文字之中,雙眼幾乎因過度勞累而模糊,此刻滿心期待著老板的肯定與讚揚。然而,胡文傑卻隻是隨手抽出一本,神情專注地翻閱起來,沒有立即給出任何反饋。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專注和認真,仿佛在尋找著什麼重要的線索。
“老板,您找這些資料有什麼特彆的用途嗎?”李權好奇地上前探問。他的臉上露出疑惑的表情,仿佛不明白老板為什麼要找這些資料。
胡文傑並沒有抬頭,隻是淡淡地吩咐道:“你可以下班了。對了,明天告訴丁文倩,她男朋友可以來公司報到,具體職務由你安排。”他的聲音中充滿了平靜和淡定,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好的!”李權瞥了老板一眼,又看了看桌上堆積如山的文件,抿了抿嘴,略帶無奈地離開了辦公室。他的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解,不知道老板為什麼要找這些資料,也不知道老板為什麼要安排丁文倩的男朋友來公司報到。
正如曉寶蓓所描述的那樣,當初他宣布離婚的消息後,各路媒體蜂擁至他家門口蹲守,鏡頭中捕捉到了曉寶蓓被記者團團包圍的場景。胡文傑手指不自覺地緊握,當視線觸及人群中的那抹瘦弱身影時,心中雖閃過一絲憐憫,但隨即被旁邊一條不起眼的小標題吸引住了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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