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峰未曾騎馬,那一匹溫順的母馬被紮娃拉著,站在陸峰白犛牛的身邊。
在陸峰的“六字大明咒”大慈悲韻之下,哪怕是挨了鞭子又淋雨之人,也未出現熱病和龍病的征兆,無侍從僧騎馬,所以那溫順的母馬成為了馱馬,馱著明理長老帶給陸峰的經卷,跟在陸峰左右。
白瑪背上,亦無曾有“牛鞍”,陸峰隻是盤膝坐在白犛牛的頭頂,穩若一座須彌山,他緩緩的持咒前行,持的是六字大明咒。
緩緩加持在諸位僧侶和私兵身邊,他的臍帶脈輪明點已經打開,然而裡麵未曾有六字大明咒之顯化蓮花台,止好徐徐圖進,緩緩的打開水大,獲得第二道肉身之上的神通。
隻不過他的徐徐圖進,亦是彆的僧人望塵莫及的速度,陸峰這一路上未曾出現什麼特殊的天象和劫難,隻是到了日出寺的時候。
陸峰止看到一個老僧,他顫顫巍巍,看到陸峰的馬隊,五體投地,拜在路邊。
陸峰看了一眼這寺廟,若是前一個日出寺尚且還有一個大殿,用以約束厲詭,那此地就宛若是一個破廟了,左右走,止有十步,前後走,亦差不多,一座大殿,半數坍塌。
裡頭早就無所供奉了。
若是前一個日出寺廟,是用來放逐僧人的,那麼這個寺廟,陸峰懷疑,無儘白塔寺的大僧侶是不是並不知道寺廟之中,還有此等屬寺存在?
這老僧,就算是用來添油點燈,伴佛念經,也未有油燈來叫他添補,也未有佛叫他念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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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老僧之所以還活著,就是因為未曾有厲詭遊蕩過來,單純就是“菩薩保佑”,他已經許多日未曾見到寺廟來人了,陸峰看到了他,叫紮娃將混合了酥油和糖的糌粑給了這老僧,老僧捏著糌粑,吃的狼狽,陸峰又叫人給他煮了一碗酥油茶。
如此住了一夜,沐浴,前行。
又過了幾日,諸人來到了噶寧老爺的草場旁邊,噶寧老爺是“聘用”了一位僧侶做業巴,龍根上師前去交涉之後,一行人換乘馬匹,來到了噶寧家族的“本性本源之地”。
越是靠近“無人區”,“野人區”,這地域就越是熱的驚人,那一輪大日落在所有人的頭上,炙烤的所有人都覺得仿佛是快要熟了,緩緩走過去,看到了那從“無人區”山脈分出一條,落到了噶寧家族的支脈。
不知道是否是太過炎熱的緣故,一行人遠遠看到這依山而建的莊園從地平線出現,在熱氣的蒸騰之中,扭曲變形,熱辣辣的汗水從侍從僧的頭上流下來,熱辣辣的流入了侍從僧的眼睛裡麵,辣的他們睜不開眼睛。
陸峰眺望著這一座大名鼎鼎的噶寧莊園。
整個莊園就如此籠罩在了一種奇異的氛圍之中,要是陸峰形容的話,他還是那個樣子,他還是會用自己常見的,一瞬間就出現在腦子裡麵的詞語來形容自己看到的情況。
即:“一張看不見的,磨砂一樣材質的,半透明的人皮,籠罩在了整個噶寧家族的莊園之上,詭異的氣氛滲透到了噶寧家族每一寸土地,每一寸建築,每一寸氣息裡麵。
隨著這裡每一隻牛羊,每一個人的呼吸,滲入到每一人的身體之中,將所有人囚禁在裡麵。”
就像是一個真正的囚籠。
這炎熱的天氣,並不能影響到整個噶寧家族的森冷,陸峰僅僅是遠遠眺望,就感覺到了一種內心的抵觸從此處出發。
陸峰輕輕說道:“且停駐吧。”
所有人都看著他。
陸峰說道:“我要為我們和噶寧老爺進行祈福,你們所有人,背對著我,盤膝而坐。
未曾有我的命令,不得睜開眼睛。”
眾人依言行止,陸峰眺望著遠處的莊園,從自己的懷裡拿出貼身放著的人皮經卷,細細的展開此物,看到了上麵畫著的諸多厲詭外神!
無一不是力透紙鈞,欲要衝天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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