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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峰的目光從噶寧莊園收了回來,站在原地,盯著遠處無人區的雲看,紮娃和其餘的胖大侍從僧也順著陸峰的目光衝著遠處看過去,陸峰輕聲說道:“你們看,那片雲,似乎不動。”
紮娃聞言,摸了摸頭上的汗水,猶豫再三,但是想到眼前紅衣上師的慈悲心,於是終究橫下了心說道:“慈悲的上師,這些天上的雲好似是生氣的野犛牛一樣,上師,不要用眼睛去直接看,要低下頭,偷偷的看。
隻有偷偷地看,野犛牛才不會生氣,要偷偷的看,天上的雲也不會生氣,那些雲,也許就是某一種可以叫人害病的野神,直勾勾的盯著他們看,是會將他們吸引過來的。
這是我在放牧的時候,阿爸教給我的方法。”
紮娃說完了這些話,心情極其忐忑,害怕自己可能因為這些話導致不好的後果,誰知道陸峰聽到了這話,側過了臉,看著紮娃,剛要說什麼,幾位胖大僧人臉“唰”的一下就有些白了。
“上師,上師,那雲朝著這邊過來了。”
那胖大僧人中的一個,連忙說道。
雲隨風走,本來是極其正常的事情,可是胖大僧人這樣的臉色,他說的過來,一定是不同尋常的過來,想到這裡,陸峰立刻雙手合十,示意大家都像是在野外見到野犛牛一樣,低頭不去看它,和白珍珠等人緩緩後退,表示自己絕無惡意。
眾人之間的氣氛,陡然變得極其凝重了起來,每一個人都不敢抬頭去看天上的雲,陸峰則是偷偷的用餘光去看天上的雲,看到雲在很遠的地方停住了,依舊是一點不動的飄著,方才作罷。
如此僵持了五十息的時間(息,就是前麵陸峰雙手拍膝蓋,然後拍身體的那種瑜伽計時時間),那雲在那裡依然不動,陸峰知道,他們可能暫時安全了。
陸峰未曾想過,“一草一木皆有生靈”是這個意思,但是這個生靈,也未免有些太嚇人了,直到此刻,陸峰方才說道:“好了,不必去盯著看其餘之物了,就跟著白珍珠走吧,白珍珠,往日這裡也會如此嗎?”
白珍珠也被嚇得小臉煞白,她說道:“佛爺,白珍珠不知道,往日來這裡打水的是薩日頓管家帶著的差巴。”
陸峰對此不置一詞。
一行人步行崎嶇的來到了後山,來到了山泉處。陸峰並不是地理方麵的好手,並不能看出來什麼地方應有水源,或者說是水源從何而來,但是他能看出來,此地的水源並不正常。
在這山裡,此處依舊乾涸。
周圍都是鐵一樣的石頭和地麵,但是在不遠之處的山洞之中,有一汪清泉,外麵燥熱,這山洞之中卻很陰涼,風從外頭吹到了山洞裡頭,到了地方,白珍珠有些開心,她指著遠處的山洞,想要告訴上師這就是貴人們用來沐浴、飲茶的地方。
轉頭就看到了站在原地不動的上師。
“佛爺?”
她低聲問道,不明所以,陸峰一動不動的看著眼前的地方,忽而說道:“不是所有僧侶看守這裡麼?
這裡的僧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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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被你們暴怒的老爺殺了?
若是有僧人住在附近,應有一處陋居,陋居呢?亦被大風吹走了麼?”
陸峰奪命四連問,問的白珍珠啞口無言。
“啊?”
白珍珠左右看了一眼,羞愧說道:“佛爺,我未曾聽過這件事情啊,那位佛爺應該還在這裡。”
白珍珠想要呼喚那位僧侶的名字,卻被陸峰阻止了。
陸峰說道:“雖然你未曾聽說過,但他大約也的確是不在這裡了,你們多少時日未曾來這裡取水了?”
白珍珠說道:“我也不知。”
“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