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玉想著拉著白辰,關鍵時刻能拉他來背黑鍋,不覺更是心花怒放、膽大起來。
她盯著白辰,心中想著此事,不覺“咯咯咯”的開心大笑起來。
隨後她突然又說道:“金龍哥哥,你過來,來幫我把頭發紮理好!”
白辰用眼角斜藐了她一眼,隨後回答道:“不會!”
寒玉也不氣,又笑嘻嘻的說道:“好,你不紮是吧?”
白辰又白了她一眼說道:“我也不是你的侍女,自然是不紮——也不會紮。”
“好!你看著!”
說罷,隻見寒玉抬起那隻好手,放到自己的頭發之上,用力的扯散本已淩亂的發辮,使勁的把頭發胡亂的糅抓在一起。
隨後她說道,“現在我就頂這頭亂發,像瘋子一樣在你眼前亂晃,我看你是紮還是不紮?”
寒玉突然氣鼓鼓的對白辰說道。
白辰一時間有些氣急,但又實在無法看到寒玉真像個瘋婆子一樣,在自己眼前晃悠。
他一時間氣得把臉彆了過去,不去理會她。
可寒玉見他如此這般,卻又是笑嘻嘻的晃到他的麵前,幾次三番,白辰被她弄得實在無法,隻得勉強忍氣給寒玉重新梳理好頭發。
勉強紮好頭發的寒玉突然回過頭來,俏皮的對著白辰一陣大笑。
白辰不解的問道:“你又笑甚麼?”
寒玉回望著白辰,笑得更是開心了。
白辰瞪了一眼寒玉說道:“沒甚麼玩的,我可要回去了!”說罷,轉身就要走。
寒玉急忙一把拉住白辰的袍袖說道:“沒甚麼,隻是覺得金龍哥哥你生氣時候的樣子真好看,哎!你長得竟然比我小姑姑還要好看,一個男子,要那麼好看做甚麼!”
“哎!我——我很喜歡小姑姑,你——我也很喜歡!”
寒玉搖頭晃腦的品評完白辰,笑嘻嘻的又盯著白辰說道。
白辰聽罷寒玉大大咧咧的說喜歡自己,不禁白皙的麵皮一紅,抬眼望了望她,隻見她依舊眼睛亮晶晶的,嘴上笑嘻嘻的盯著自己,不覺心中恨恨的想到:“這隻小狐狸,說話顛三倒四的,不知道又打的甚麼鬼主意!”
白辰突然發覺自己好像被寒玉牽著鼻子走,但好似自己並沒有反對被寒玉牽著鼻子走?
“這是為甚麼?我這是在做甚麼?”白辰一時間有些疑惑。
“仙魔大戰一觸即發,我卻在這裡陪她胡鬨玩耍?”
一想到仙魔之間的種種問題,突然之間他感覺空氣都有些發悶,頭似乎也暈沉了起來。
難怪,他也僅僅是剛剛成年,機緣巧合的當上了大魔尊。
陰差陽錯的拔出了陰山之劍。
陰山之劍,想到此處,白辰從佩戴的腰間劍鞘內緩緩的抽出一把閃著寒光的薄刃寶劍。
陰山之劍一出,頓時四周寒光四射。寒玉瞬間覺得被甚麼閃耀的光刺了一下,她四周圍的冷氣比冰雪更甚。
寒玉不禁打起了寒顫。
陰山之劍周身散發的寒光越來越強烈,它好似在威嚴的宣告著,“莫挨本尊的邊兒!”
“嘿,這是把稀世的寶劍哎!快給我玩玩!”
寒玉一見陰山之劍,一眼就認出這是不俗之物。忙湊到白辰身邊,想要搶奪陰山之劍。
“莫要動——它”白辰“它”字還未說出口,陰山之劍忽的自己動了起來。
此時,寒玉的手也剛要觸碰此寶劍。
“刺啦——”清冷的寒光畢顯,一股冷厲的寒氣從寶劍的周身冒起,銀光一閃,瞬間,隻聽見來自寒玉的一聲遙遠的慘叫“哎呦——摔死我啦——”
寒玉被陰山之劍的劍氣震得老遠!直接來了個倒栽蔥,頭朝下被插在了厚厚的雪堆兒之中。
“哎呦——我的腦袋啊,我的老腰啊!甚麼破劍,是想殺死我麼?死劍,破劍,等一會兒,讓金龍哥哥去收拾你!”
寒玉拖著骨折的胳膊,極為艱難的從雪堆兒中像拔蘿卜一般,把自己的腦袋拔了出來。她再忍耐不住,遠遠的不住的咒罵起陰山之劍來。
白辰隻得用手輕輕的擦了擦陰山之劍的劍體,輕聲對它說道:“她是小孩子,莫要跟她去見怪。”
陰山之劍仿佛能聽懂白辰說話似的,寒光漸漸消散,白辰重新把它收入到劍鞘之中。
此刻,寒玉又被弄得滿頭滿臉都是雪,披頭散發的像個叫花子一般的跑了過來。
“金龍哥哥!你的破劍為何要傷我?”寒玉氣急的對白辰講道。
“我不是已提醒你,莫要碰它了嗎?”
白辰盯著寒玉那腫脹的有紅色的,有青色的,有白色的慘不忍睹的、花顏色的臉麵說道。
“我沒聽見啊!你當時為何不大聲說話,為甚麼說話聲音那麼小?你看看我的臉,雪上加霜啦!你害得我好苦!你陪我!”
說罷,寒玉氣得抬起那隻好手,跺著小腳,欲要抹眼淚。
“好啦!”白辰見寒玉的模樣確實是慘不忍睹。心下竟然一軟,也不肯再責備她。
“好啦!下次我對你說話大些聲音,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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