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翎說罷,扭身閃出一道光耀的白影,隻留陣陣白煙霧氣騰起,慢慢消散於天地之間。
罪仙牢外,漆黑長袍男子化為仙兵守衛,伺機想找出破綻之處,看能否混進牢房之內。
他已暗中轉悠了良久,無奈這罪仙牢的結界堅實無比。即使靈力高強的人也絕不可能輕易消除結界。
“雪兒不能再拖下去了,這個怎麼辦?他的內丹我到底該如何才能拿到?”漆黑長袍男子一想到此處,不覺心急如焚。
可又有甚麼辦法呢?漆黑長袍男子地眼中竟然流露出一絲罕見的絕望之色。天地間,甚麼都失色,隻有雪兒的臉麵浮現在半空之中。恍惚之間,漆黑長袍男子不禁低聲沉吟了叫了一聲:“雪兒!”
無限的柔情竟然融化在這冰天雪地之中。漆黑長袍男子忽的撇嘴冷笑了起來。
“事事多造化弄人!逆天意,又如何?”漆黑長袍男子的眼神忽的又是一變,陰毒的光又散射了出來。
“快!打開結界的牢門,白翎仙主要進去!”漆黑長袍男子在暗處,忽聽聞到牢門旁的聲響。
“白翎?她竟然沒死?能從貓妖手中逃離,她的命是——真的夠硬氣!”漆黑長袍男子陰毒地看著白翎閃身進入了罪仙牢內,突然,他嘴角斜斜地上翹了一下。
他從袍袖中摸出一個上等精致的小盒子,從內裡倒出一顆上好的丹藥,含入口中。
奪魂的丸藥,瞬間漆黑長袍男子就奪去了一位守牢仙兵的魂魄。他緊緊跟隨在白翎身後,進入了罪仙牢。
罪仙牢內,反而並不似他想象中的陰森暗淡,內裡倒是燭火通明。漆黑長袍男子奪魂於那個仙兵體內。故意的和白翎保持一段距離,不遠不近地混在其他幾位仙兵之間的跟隨走入了關押白文言的牢房。
此刻的白文言,手腳皆是被鐵鏈鋼釘所固定。隻見他見白翎前來,正立在他的麵前。他不禁“哈哈”狂笑起來。他費力地想掙脫束縛住他的鐵鏈,可那是鋼釘緊緊地釘在牢底,比碗口都要粗上幾分。靈力被封的他,實則連掙紮都顯得徒勞無功。
“白翎——你來做甚麼?”白文言雖然此刻狼狽至極,可麵對著白翎,卻依舊想保存著最後一點體麵。
“你——到底是為何?當個仙人不好麼?為何要和魔界之人去勾結?”白翎眼神深邃地望著白文言,不解地說道。
“哼!你又知道甚麼!”白文言不屑地笑道。
“罪魔穀曾發生過一次微小的異變,你為何隱瞞下來,沒傳報給仙長老?”白翎冷厲地問道。
“罪魔穀?嗬嗬嗬!那些罪魔被放出來啦?嗬嗬嗬”白文言突然狂笑不止。
“白翎,你也有今天,這種焦頭爛額的時刻啊!哈哈哈,我心中突然覺得很爽快!你就不想知道你弟弟白辰的下落嗎?”白文言忽然止住笑容,陰狠地笑著看向白翎。
“白辰?速速說來!你知他的下落?”白翎一個欺身,閃到白文言身前,素手一抬,緊緊地捏住了白文言的下巴。
白文言頓時感到下巴吃痛不已。但他硬是忍住,未吭一聲。
被漆黑長坡男子魂穿的仙兵守衛冷眼在他們身後看著這一切,伺機準備著,白文言的內丹好似就浮在他眼前似的,那是雪兒的命啊!
“白翎,隻要你敢出手傷害於他,我必會阻攔!”被魂穿的仙兵守衛兩隻眸子中射出兩道精光,幸虧他在不甚明亮之處,並未有人在意於他。
“據雪兒說,活著剖開內丹最是新鮮,靈力最是足時,效果也是最佳。如何下手,如何找到機會下手?”
魂穿的仙兵守衛心中焦灼萬分。
“不說?留著下巴也無甚麼用處?”白翎真是動了怒氣。
“白辰,據說未曾找到半點蹤跡,這成了她修煉出關後的心病。辰弟弟,到底在何處?他會遭遇到甚麼?”
想到此處,白翎的手勁不覺又是加大了幾分。
白文言的下頜骨已發出了清脆的骨頭“咯吱咯吱”之聲。一陣劇痛傳來,白文言緊咬牙關,死不開口!
“倒是一個狠辣的漢子!”
魂穿的仙兵守衛不覺心中暗自有些佩服起他的骨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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