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毅和蘇向歡自是沒有任何意見,很順暢的點頭同意了。
同時對林家以及林愛國還有些愧疚,畢竟此事錯在蘇向歡。
此時夜幕已深,蘇毅三人婉拒了林父林母的留宿,披著月色離開了林家。
回到蘇家,蘇向歡被蘇毅支回房間休息。
江暮和蘇毅兩人並排靠著牆角抽煙,小聲聊了許久。
直到天色微微粉明,蘇毅才把江暮放走。
蘇毅望著初升的旭日,重重的歎了口氣,挺直的脊背微微彎曲,步伐沉重的回了房間。
床邊木桌上被點燃的煤油燈發著微弱的光芒,白玉梅身著睡衣,單邊依靠在牆壁上淺淺入睡。
聽到聲響,緩緩睜開眼睛,看到蘇毅回來,語氣驚喜道:“毅哥,你回來了?天都亮了,出去辦什麼事了嗎?一夜沒回?”
蘇毅看向白玉梅的目光是複雜的,在看到白玉梅像是熬了一夜,眼下一片青黑痕跡,滿目滄桑時。
艱難的從嘴角扯出一抹笑來,伸手拍了拍白玉梅的肩膀。
“沒事,我累了,想歇一會,你也再睡一會兒吧,小心孩子。”
白玉梅瞧著蘇毅沒精打采的樣子,也沒再細問,轉身將床鋪鋪好,兩人和衣而眠。
蘇毅睡了大概一個多小時,便起來上班去了。
此時的蘇向歡還在呼呼大睡,直到白玉梅敲門喊她吃早飯,才從睡夢中醒來。
蘇向歡一邊穿衣一邊打著哈欠,從床上下來,來到梳妝台前坐下。
鏡子中的自己,長發散亂著,眉眼周圍是一大片紅暈,在白嫩的臉頰上異常明顯。
這樣的形象出門去,必定會被人以為她是受了家暴的可憐女人。
蘇向歡嘟著嘴巴揉了揉臉,梳好頭發,出門洗漱去了。
吃過早飯便回房間繼續補覺,下午好去江暮算賬。
此刻的蘇向歡萬萬沒有想到,江暮等人的動作會那麼快!
與此同時,紡織廠廠長辦公室裡,以及銷售部部長辦公室裡,都有客人來訪。
來的時候高高興興,走的時候一臉凝重,嘴裡還罵罵咧咧的。
客人從紡織廠離開後,徑直去了白家。
下午,錢家也收到了家裡唯一一位工人,錢飛被辭退的消息。
一家人正堵在罐頭廠門口,吵著鬨著要個說法。
錢老太太和錢水雲猶如潑婦罵街般,雙手叉腰,將罐頭廠的領導祖上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
各種汙言穢語,不堪入耳。
蘇向歡剛出門,便遇到一群嘰嘰喳喳,滿臉興奮的人,呼朋喚友的往罐頭廠的方向而去。
看熱鬨是人類的天性,蘇向歡屁顛屁顛的跟了過去,走近了才發現是錢飛一家。
蘇向歡撇了撇嘴,轉身便走,潑婦罵街有什麼好看的,她比較喜歡當街抓奸,潑婦破防的戲份。
剛走了兩步,便遇到了往這邊趕的江暮。
江暮笑眯眯的走近,趁周圍人都在看熱鬨,伸手摸了摸蘇向歡的發頂。
“睡醒了,剛好馬上就能看熱鬨了。”
蘇向歡驚道:“動作這麼快?你們是怎麼做的?”這樣顯得我很沒有存在感的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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