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隊長,求您為我做主啊!
今日之事一定是錢飛和她們母女故意下藥陷害我。
為的就是逼我嫁給錢飛那個混日子的混不吝。
我爸爸是紡織廠保衛科的主任,我自己高中畢業,前途一片光明坦蕩。
我再怎麼想不開,也絕對不會看得上錢飛那樣要啥啥沒有,還長得那般磕磣的人啊!
你看看我現在還臉紅的不像樣子,一看就是被人下藥了。
求您一定得為我做主,要不然……
我…就隻能以死明誌了。”
葉綰綰神色哀傷,聲音婉轉柔弱,眼底一片猩紅。
整個人柔柔弱弱的坐在椅子上,仿若下一秒就會摔倒一般,讓人一眼望去就下意識的心疼至極。
錢老太太一聽葉綰綰不僅張口說瞎話,還把她疼愛的大兒子錢飛說的如此一文不值。
瞬間惱怒起來,顧不得陳隊長還在現場,對著葉綰綰就是破口大罵:
“我呸!你個臭婊子,誰給你下藥了?
你本來就和我兒子有婚約,你早晚都是我錢家的兒媳婦。
我們何苦要搭上我兒子來給你下藥,還是在大街上?
那麼丟人現眼的事,老娘可乾不下去。
你自己發騷發浪的把我兒子從家裡拖出來,在大街上就忍不住的浪了起來。
一個勁兒的扒我兒子衣服。
老娘現在怎麼可能會這麼丟臉?
你個賤蹄子,還有臉對我們潑臟水,像個瘋狗一樣反咬一口。
還你爸爸是紡織廠保衛科的主任?你可真有臉說,那是你親爸嗎?
你哪來的那麼大的臉?
你親爸酒鬼一個,不正混和人搞破鞋被人家男人給打死了。
我看你也是基因遺傳,骨子裡就一股騷浪勁。
呸,什麼東西,就你這樣的,我兒子打眼一瞅都得惡心的吐半天。
長的沒有一個孩子形………”
錢老太太的嘴像機關槍一樣,突突個不停,就是見過了大場麵的陳隊長。
一時也沒有反應過來,呆愣愣的看著錢老太太的口水向個花灑頭一樣往外噴射。
最後還是一旁從鄉下升上來,見慣了鄰裡鄰居叉腰罵架的治安員,悄悄拉扯了下陳隊長衣服。
陳隊長這才反應過來,擰著眉頭,拍了拍桌子,製止了錢老太太無休止的咒罵。
砰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