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建設和江王氏現在也是紡織廠的員工,沒有辦法直接把人趕走,隻能讓他們一家暫時住著。
畢竟他們也要考慮紡織廠的名義。
萬一江家人像鋼鐵廠的錢家一樣,胡攪蠻纏的鬨騰起來,誰麵上都不好看。
江暮對此表示理解。
……
在江暮腳步即將踏出紡織廠老家屬院巷口時,身後穿了一陣吵吵鬨鬨的熙攘聲,仔細聽去是江李氏和江王氏的哭天喊地聲。
江暮順勢止住了腳步,勾了勾唇,這麼快就發現了?
莫不是天天數錢吧?
接著不顧身後的罵罵咧咧的叫喊聲,頭也不回的大步離開了。
江李氏一邊氣喘籲籲的招手,一邊呼哧呼哧的往前跑。
“江暮你個不孝順的憋犢子,把錢給我留下。”
江王氏也不遑多讓的喘著粗氣,雙手扶著老腰,腳步不停的追趕江暮。
嘴裡不乾不淨的咒罵著:“黑心肝,爛心眼子的江暮,你把錢都拿走了。
是想讓我們一家子都喝西北風嗎?
你給我站住,殺千刀的鱉犢子回來,你給我回來!”
江建設皺著眉頭跟在後麵,沒有說話,但臉上布滿了風雨欲來的陰沉。
彰顯著他此刻的心情並不平靜,怒氣達到頂峰,反而沒什麼表情。
事實如江暮所說的一般。
江建設兩口子窮人乍富,從未見過那麼多錢。
自從賠償款下來後,他們幾乎每天都會在上班之前,打開餅乾和仔仔細細的數一遍。
確保江寧和江野沒有到他們房間偷摸拿錢。
今日也和往日一樣,在江暮離開家沒多久,他們本想為了人設更立體,去送一送江暮。
忽然想起今天還沒有數錢,厲聲趕走江寧江野和江秋草。
兩口子小心謹慎的左右張望一番,刻意前後腳進屋打開衣櫃一看。
除了幾件洗的皺巴巴的工裝之外,空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了。
江王氏直接爆發出一道尖銳的爆鳴聲。
這裡本以為掛滿了許悅已的衣服,此刻隻剩下一顆光禿禿的棍子,懸掛在櫃頂。
江王氏心底頓時冒起一股不好的感覺,立馬蹲下身,打開最下麵一層的櫃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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