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個服務員感歎:“聽說那女人已經是癌症晚期,隻剩下幾個月的壽命了,酒店提供的餐食她都不能吃,出來兩三個小時就累得喘不上氣,真是可憐啊。”
“可不是嘛,所以說啊,身體比什麼都重要,咱們得好好保養身體,不能生病。你看那個女人,好不容易培養出一個有錢兒子,她都還沒享幾天福就走了,多不劃算呐。”
又一個服務員湊了過來,“你們剛剛看到那個女人送她兒媳婦的鐲子沒?聽說那個鐲子價值一千多萬,是不是真的啊?”
“我也看到了!那個鐲子一看不簡單,我覺得真就值那個價。那個女人那麼疼愛她那個兒媳,送的肯定是好東西啊!”
張燕聽了頓時拔高音量,“什麼?!一千多萬?”
服務員滿臉嫌棄:“一千多萬就把你嚇成這樣,真是沒見識!那可是陸氏集團掌權人,陸臨的媽媽,給兒媳婦送個一千多萬的鐲子怎麼了?”
有人用懷疑的目光打量張燕,“你誰啊?鬼鬼祟祟的,你來乾嘛的?”
“對啊,你誰啊?大熱天的用絲巾把臉這得這麼嚴實,跟做賊似的。”
張燕正在氣頭上,根本就沒有心情跟這幾個嘰嘰喳喳的服務員扯,她直接說了句“關你們屁事”,然後就趕緊離開了。
一千多萬的鐲子!
陸臨的媽媽,給顏晚寧送了價值一千多萬的鐲子!
那本該是他們家姍姍的東西,現在卻在顏晚寧那個小賤人手上,這叫她怎麼咽得下這口氣?
她很快就回家,將她打聽來的消息告訴了丈夫和女兒。
喬誌強眯了眯眼,分析道:“陸臨他媽都時日無多了,家裡喪事將近,陸臨卻要在這個時候舉辦婚禮。”
“這說明這場婚禮,很有可能是為了辦給他媽看的,他想讓他媽在臨走之前看到他成家,讓他媽走的時候能夠安心。”
張燕用力點頭:“沒錯!肯定是這樣的!”
“顏晚寧那個小賤人,一個坐過牢的窮酸女人,陸臨那種富豪怎麼可能看得上她?”
“陸臨肯定是迫於他媽的壓力,不得不娶了顏晚寧。”
喬姍姍不服氣道:“那為什麼是顏晚寧呢?娶我就不行嗎?”
張燕:“對啊,為什麼是那個小賤人?是誰都不可能是她啊……”
喬誌強沉默良久,突然眼睛一亮。
“我知道了!”
張燕忙問:“你知道什麼了?”
喬誌強解釋道:“當初陸臨和陸崢競爭陸氏集團掌權人位置的時候,我為了不站錯隊,仔細調查過他們。”
“當初我就查出來,陸臨那個被養在外麵的外室娘,人到中年被正室安排送進了監獄,之後就一直沒有消息。”
“陸臨無權無勢的時候,拿他爸的正室沒辦法,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媽入獄受苦。”
“現在他回到陸家,手握權柄,肯定在第一時間把他媽從監獄裡接出來了。”
“隻可惜那個老女人沒有福氣,出獄的時候已經是癌症晚期了,沒剩幾天可活了。”
張燕性子急,她問:“這跟陸臨選了顏晚寧那個小賤人有什麼關係?”
喬誌強解釋道:“關係大了,陸臨他媽和顏晚寧都坐過牢,還都是在東郊女子監獄坐的牢。”
喬姍姍:“爸,你是不是想說,顏晚寧很有可能認識陸臨的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