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水戶的抽象,眾人全部歸功於對方實在是憋壞了。
斑甚至都在心裡盤算等回去之後就把柱間趕回去多陪陪他這個老婆,彆老是賴在他這裡不走。
瞧你小子給人家水戶憋成什麼樣了!?
眾人又聊了點彆的有的沒的,好在柱間家裡已經沒什麼人可以死了,除了綱手就剩下了繩樹。
兩個小崽子現在還活的好好的,也算是給他們家留了血脈。
可就在眾人準備在聊一聊現在忍界的狀況之餘,水戶臉上突然閃過了一抹不悅。
然後就揮了揮手把柱間他們幾人全部趕到了房間裡並且給房間施加了一個隔絕感知的封印術。
“扉間的那六個瓜皮弟子來了,要是被他們看到你們兩個估計會很麻煩,在你們沒有確定好接下來要做什麼之前先在這裡躲著吧。”
在做完這些以後門外就傳來了叩門的聲音。
“誰在外麵敲門?”
“水戶大人,我們是…”
“不見,滾吧。”
抖機靈六人組:…????
剛剛開口的猿飛日斬頓時一噎,一張猴臉憋得青一陣紅一陣。
另一旁的誌村團藏見狀當即是接過話茬開口道。
“水戶大人,我們有…”
“有信就放門口,有病就去醫院,老娘已經60了,早就到了安享晚年的年紀,不出手救人。”
於是臉色憋得青紫的人從一個變成了兩個。
見到他們二人都被水戶懟的難受,剩下的幾人麵麵相覷誰也沒有再開口。
最後還是宇智波鏡靈光一閃,眼前一亮突然開口喊道。
“水戶大人,我給您送雞蛋來啦!”
下一刻,緊閉的院門豁然打開。
抖機靈六人組:…
偷窺的三人組:…六!
躲在房間裡的斑忍不住朝柱間開口問了一句。
“你跟她過了這麼多年你知不知道水戶原來這麼…額…那什麼…”
憑借斑的語言甚至難以形容此時的水戶,那是一種介於抽象與離譜之間的詭異狀態。
就有一種班上一直沉默寡言的高冷學霸,過了一個暑假以後一下課戴著奧特曼麵具在講台上跳青海搖一樣…
怪異而又荒誕!
聽到斑的話柱間隻能是無奈的攤了攤手,臉上帶著一抹哭笑不得。
“是人總是會變的,或許是年紀大了,有些壓抑壞了吧。”
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