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寒聽到我的話話皺眉,如果不是安詩雅下死手,莫婉婷怎麼會和孩子們差點命都沒有了,如今莫婉婷居然如此大度,但是安詩雅她會為她的行為買單,於是他說道:“婉婷,她錯了就是錯了,我們該讓她接受法律的製裁,如果今天我們放過了他,下次呢下下次呢?
“斯寒,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們好,也擔心她日後再做出什麼過激的事。可外公年紀大了,要是安詩雅真的被法律嚴懲,他恐怕承受不住這樣的打擊呀。咱們能不能想個折中的辦法,讓她受到教訓的同時,也給外公留些念想呢?”我拉著傅斯寒的手,眼中滿是哀求。
傅斯寒輕輕歎了口氣,他抬手撫上我的臉頰,眼中滿是疼惜,“婉婷,我理解你的善良,也心疼外公。但安詩雅這次的所作所為實在太過惡劣了,她是蓄意傷人,要是就這麼輕易放過她,那法律的威嚴何在?以後又怎麼能保證她不會再因為嫉妒或者彆的什麼原因,再次傷害你和孩子呢?婉婷,你不用管了,你忘了嗎?之前誰欺負你的話,你就讓彆人付出代價,現在不用為了所謂的外公就原諒那個安詩雅,你就是你,那個和彆人打的頭破血流的你,寧願坐在公安局裡笑,都不願意低頭向彆屈服的女人。
我聽後頓悟了,對啊!我和我的孩子差點讓那個安詩雅給害死,所以我是不會原諒她的,所以我看著傅斯寒說道:“老公,我知道了,但是你一定要讓安詩雅付出代價。”
與此同時,安家老太爺憤怒地看著這個寵大的孫女,說道:“安詩雅,你怎麼會變成了這樣啊!你知不知道你的姐姐她有孩子啊!”
安詩雅跳起來說道:“她才不是我的姐姐,我的姐姐是林悠悠,如果不是她跟我說的話,我怎麼會知道莫婉婷竟然搶了我的斯寒哥哥,所以她的孩子就不應該留啊!
安詩雅被這一巴掌打得愣在了原地,臉上瞬間浮現出一個清晰的紅印,她不可置信地看著安家老太爺,眼眶中蓄滿了淚水,似乎不明白為何一向疼愛她的爺爺會突然對她動手。
“爺爺……您竟然打我?”安詩雅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和委屈。
安家老太爺氣得胸膛劇烈起伏,手指著安詩雅,“我打你是輕的!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麼?你怎麼能如此狠心,對自己的親姐姐和無辜的孩子下毒手?”
安詩雅咬著嘴唇,眼中閃過一絲倔強與不甘,“我沒有錯!在我心裡,隻有悠悠是我的姐姐,莫婉婷她就是個搶走我一切的壞人!”
這時,一直站在一旁的管家忍不住開口說道:“小姐,那個林悠悠就是利用你除了莫小姐,然後她好坐享漁翁之利啊!你被她騙了知道嗎?
安詩雅聽到管家的話,身體猛地一震,臉上露出一絲慌亂,但很快又被憤怒掩蓋,“你胡說!悠悠不會是這樣的人,她是真心對我好的!”
管家痛心疾首地看著她,“小姐,您醒醒吧!那林悠悠接近您就是彆有目的。您想想,自從她出現後,您是不是變得越來越偏激,做了許多以前根本不會做的事?”
傅斯寒安頓好了一切,來到了安家,此時安老太爺看到傅斯寒的到來,非常的愧疚,說道:“都是我把詩雅給慣壞了,她以前不這樣的,自從林悠悠接近她以後,我以為林悠悠是我的外孫女,我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想著她也不至於把詩雅帶壞,可是我沒想到啊!
傅斯寒聽到以後冷冽地說道:“安爺爺,安詩雅這是在殺人知道嗎?你知不知道我為什麼要把她送到封閉學校控製她,就是因為她被你們給帶壞了,囂張跋扈,如果你們要是不溺愛她的話,她也不至於變成現在這樣。總之我不可能原諒她的。
安家老太爺聽聞傅斯寒的話,身體微微一晃,臉上滿是懊悔之色,他緩緩坐倒在椅子上,雙手掩麵,聲音帶著無儘的悲涼:“是我造的孽啊,我一心疼著這孩子,卻沒料到把她送上了歧途。”
傅斯寒看著這位自責的老人,心中的怒火也稍稍平息了些,但眼神依舊冰冷:“安爺爺,事已至此,我們必須要讓她承擔後果。我已經聯係了律師,準備正式起訴她,故意傷害罪加上蓄意謀殺未遂,她逃不掉法律的製裁。”
安家老太爺抬起滿是淚痕的臉,眼中滿是祈求:“斯寒,能不能再給她一次機會?要不然我去求求雅婷好不好,你放心,我們一定會讓詩雅給她道歉的,我這把老骨頭就給你跪下了。好不好。”
傅斯寒見狀,急忙扶住安家老太爺,神色雖依然冷峻,但語氣稍有緩和:“安爺爺,您這是乾什麼?快起來,我不是有意要讓您如此為難,隻是安詩雅這次的行為實在太過分,已經觸犯了法律的底線。”
安家老太爺老淚縱橫,緊緊抓著傅斯寒的手臂:“斯寒,我知道錯在詩雅,可她從小沒了父母,我一直把她當作掌心寶,寵著慣著,才讓她變成如今這般無法無天的模樣。我這心裡實在是悔恨啊!隻要能讓她有個改過自新的機會,讓我做什麼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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