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那動態影像不斷播放,畫麵中的場景逐一展現。
葉沐璃緊盯著那動態圖像所呈現出來的一幕幕,蛾眉緊蹙,猶如兩彎微蹙的新月,美目圓睜,似璀璨星辰中燃起怒火。
她怒指著武奕宏,厲聲質問道:“武奕宏,你和劉熙,你們兩個簡直膽大包天!”
“明知道這密林之中潛藏著元嬰後期的妖獸,竟然還故意引他們倆至此,你們究竟存的什麼歹心?”
此時的葉沐璃早已被動態影像之中的情景所震撼,心緒翻湧如波濤,以至於完全忘記了那些妖獸皆是蕭雲天從空間之中放出來的這一事實。
所以對於蕭雲天所說的話,她從未有過半點懷疑。
反倒對劉熙和武奕宏的這種惡劣行徑充滿了憤怒與厭惡。
葉沐璃這聲怒吼震耳欲聾,驚起了一群飛鳥。
在場所有人都被這聲音驚得渾身一顫,就連距離頗遠的人也聽得清清楚楚。
“宗主!”
“葉宗主,究竟發生啥事兒啦?”
那些聽到聲音的人紛紛火急火燎地朝著這邊趕來,腳下的枯枝敗葉被踩得嘎吱作響。
一邊跑還一邊扯著嗓子急切地問道。
葉沐璃抬起玉手,朝著頭頂指了指,神色嚴肅地示意大家快看。
眾人趕忙順著她手指的方向抬頭望去,畫麵中正是蕭雲天和他表妹一同對抗妖獸的場景。
隻不過這畫麵跟真實情況大相徑庭,那都是蕭雲天一早就做的手腳。
隻見那畫麵裡,蕭雲天和他表妹龍菲菲一臉驚慌失措地被劉熙和武奕宏引到這有兩隻元嬰後期妖獸的密林之中。
四周陰森恐怖,風聲呼嘯。
武奕宏鬼鬼祟祟地對那兩隻妖獸出手,瞬間把那兩隻妖獸激怒得暴跳如雷,它們齜牙咧嘴地直接朝著蕭雲天和龍菲菲猛撲了過去。
與此同時,蕭雲天和龍菲菲二人拚儘全力抵抗那兩隻妖獸,被那兩隻妖獸打得東倒西歪,在地上狼狽地翻滾著,模樣要多淒慘有多淒慘。
“哎喲,沒想到事情竟然是這樣子!”
眾人紛紛瞠目結舌,連連搖頭歎息道。
這時,璃雲宗的一位女弟子氣得麵紅耳赤,柳眉倒豎,怒不可遏地說道:“劉熙,武奕宏,你們兩個喪心病狂的家夥。”
“一個說雲天師弟廢了你的修為,弄碎你的丹田,一個說雲天師弟將你們的修為禁錮,你們睜大狗眼好好瞅瞅。”
“他們都被那兩隻元嬰後期的妖獸欺負成啥德行了。”
“而且他還傷得這麼重,他哪還有精力去廢你們的修為和禁錮你們。”
武奕宏抬頭一瞧,發現裡麵的場景和當時的截然不同,頓時臉色煞白,眼神慌亂,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而下,結結巴巴地說道:“這不可能,這不可能,這一定是他動了手腳。”
“哼!少在這兒信口雌黃!”
“這怎麼可能動手腳,這件法寶我以前見過,叫‘幻憶回朔石’,它能把曾經發生的事情一絲不差地記錄下來。”
“而且沒人能夠篡改記錄的結果,除非那個人的修為已超超越這個世界的限限。”
銀月宗的一位男弟子瞥了一眼停在半空中的石頭,一臉篤定地大聲說道。
在一片幽靜的密林深處,陽光艱難地穿透層層疊疊的枝葉,灑下細碎的光影。
這時,銀月宗的其餘弟子聽到他說自己曾見過那件法寶,頓時好奇心大起,紛紛圍攏過來向他詢問。
而他也不緊不慢地簡單講述了自己見到那法寶的經過。
詢問的那幾位銀月宗弟子聽了他說的經過後,隻是連連點頭,說了兩句“原來如此。”
便沒再去過多關注法寶的事情,畢竟大家的目光此刻都被那法寶裡所顯現出來的場景緊緊吸引。
眾人看著那法寶所呈現的事情經過,又想到改變裡麵的內容,需要超越這個世界極限的修為才能做到
再一看蕭雲天隻是個元嬰中期的修煉者,且還身負重傷,於是對武奕宏和劉熙剛才的話不禁心生懷疑。
“雲天兄弟被那兩隻妖獸傷得如此之重,他的確沒可能去廢掉劉熙的修為。”
“同時也不可能將武奕宏的修為禁錮。”銀月宗的一位弟子皺著眉頭說道。
與此同時,聖靈宗的弟子也附和道:“我也這麼覺得,瞧那兩隻妖獸把雲天兄弟和他表妹折騰成那般慘狀,雲天兄弟哪還有餘力去做那些事。”
“嗬嗬!沒想到聖靈宗的趙毅師兄,居然會為璃雲宗的人說話啊。”
銀月宗的一位女弟子撇著嘴,滿臉不可思議地開口說道。
畢竟在此之前,聖靈宗的人得知“蕭雲天”封禁了自己同門師兄弟的修為,都氣勢洶洶地要求璃雲宗的宗主葉沐璃嚴懲蕭雲天。
而此時他們卻幫著蕭雲天說話,這讓銀月宗的眾人都驚得瞪大了眼睛。
那位名叫“趙毅”的聖靈宗弟子神色嚴肅,朗聲道:“我並不是要為誰說話,也不是因為武奕宏師兄是我們聖靈宗的弟子,我就毫無原則地站在他那邊,我隻相信眼前所見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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