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舸樂得大牙都快掉了!聞善啊聞善,你也有今天!被懟得沒詞兒了吧!你不是挺能叭叭嗎你倒是接著叭叭啊!聞善覺得如果自己不把話拉回來,禁守界的其他人非得圍攻他不可!畢竟涉及到了他們的切身利益!他隻好說道:“事權從急,那本座就破例一次,你們進來吧!”隨著話音,墳包上麵出現了一個僅容一人進出的洞口。藺向川和向舸都沒動彈,看向了鳳溪。藺向川的想法是:老祖宗,您的輩分大,您先進!向舸的想法是:聞善那老古板肯定沒憋好屁,先進去肯定要倒黴,正好試試這個三代老祖的深淺。向舸都能想到的事情,鳳溪自然也能想到。於是,她笑眯眯的說道:“向護法,請吧!”向舸:“……”我謝謝你啊!他冷哼一聲,走在了最前麵。隻是他剛把一隻腳踏進去,身影就停住了。須臾之後,這才抬起另一腳進去了。藺向川頓時擦了一把並不存在的冷汗,大意了!沒想到聞善老祖挺陰啊!好在向舸老祖最先進去,要是三代老祖先進去,豈不著了對方的道!說不定三代老祖還會誤會他和對方聯手挖的坑,那他簡首冤枉死了!短短一瞬間,藺向川就腦補了一大堆。這時,鳳溪對君聞說道:“五師兄,這裡多半設有考驗心境的陣法,你多加小心!”君聞毫不在乎的說道:“小師妹,你放心吧!我心空空,這些陣法對我來說沒啥大礙。”鳳溪正無語的時候,血噬寰說道:“這小子其實應該說他腦袋空空!”鳳溪:“……”這時,君聞轉頭問鳳溪:“小師妹,你說我應該先邁左腳還是右腳進去”鳳溪翻了個白眼,沒搭理他。君聞嘿嘿一樂,抬起左腳邁入了洞口,然後身影停在了原地。不過隻是一眨眼的功夫,他就把右腳也邁了進去,消失不見了。藺向川眼睛瞪得像銅鈴!哎呦喂!這個君聞不但在劍道上麵有天賦,心性也著實不錯!不愧是三代老祖的親師兄,果然不同凡響!以前他還真沒把玄天宗放在眼裡,要不是忌憚魔族,他們早就把北域西大門派夷為平地了!如今看來,玄天宗還真是藏龍臥虎啊!親傳弟子都這麼厲害,想必其他人也不含糊。他在這邊腦補的時候,鳳溪施施然走進了洞口,十分絲滑,沒有絲毫的停頓。藺向川:難道聞善把陣法給關了如果不是這樣,為啥三代老祖溜溜達達就進去了抱著這個心思,他一隻腳踏入了洞口……此時墳包之內,鳳溪正在打量坐在主位的老者。他鶴發童顏,身穿寬大的衣袍,盤膝而坐。好一派仙風道骨之資!世人想象的老神仙估計就是這樣吧!聞善也用審視的目光打量鳳溪和君聞兩人,連一絲目光都沒分給向舸。他最不喜歡的就是離經叛道之人,向舸偏偏就是這種人。向舸也不在意他看不看自己,自顧自拉了把椅子坐下。什麼輩分不輩分的!三代老祖在這裡,你十七代弟子算個屁!聞善終於看向了向舸,眉頭擰成一個疙瘩。手微微一拂,向舸坐著的椅子化為了虛無,他首接跌了個屁墩兒。向舸也不介意,乾脆席地而坐。君聞不由得納悶,這個向舸脾氣暴躁,怎麼在聞善麵前就好像猛獸被砍掉了爪牙要是平時向舸還真不會這麼溫順,他現在是想看好戲,生怕鬨騰被聞善給趕出去,所以才一副好說話的模樣。這時候,鳳溪後知後覺發現少了一個人,她的六十六代小徒孫兒呢不會是卡在考驗心境的陣法裡麵了吧!正想著,藺向川十分狼狽的走了進來。身影明顯比之前淡了一些。鳳溪倒也沒太意外,這個小徒孫兒多少有那麼點小狹隘,自然沒有他們三人這麼絲滑!畢竟他們三人都是至純至簡的性子!尤其是她,簡首單純得像嬰兒一樣!這時,聞善極為不悅的說道:“你們連行禮這樣的基本禮儀都不懂嗎!”藺向川正想行禮,就聽鳳溪說道:“既然不能越級彙報,自然也不能越級行禮!待我們得閒之時,我們會向上一輩老祖行禮,然後讓他們逐級傳遞誠摯的問候!”聞善:“……”等我收到你們問候的時候,怕不是得十天半個月了!不對,他們的上一輩沒在這裡,難道要我等到下一次昊天鏡開啟的時候本以為向舸那個活驢是最沒規矩的,現在看來,這個叫鳳溪的小丫頭更勝一籌!那個向舸是明著離經叛道,這個鳳溪是拐彎抹角的壞規矩!向舸看到聞善再次吃癟,樂得那絡腮胡子就跟孔雀開屏似的!聞善更來氣了!他沉著臉說道:“你們找本座所為何事速速稟來!”藺向川低頭不語。他壓根不知道鳳溪葫蘆裡麵賣的是什麼藥,自然不敢亂說話。鳳溪抬頭看向聞善,一臉痛心疾首的說道:“如今長生宗己經沒有規矩可言了!朱雀峰的峰主和自己親侄女搞在了一起,還生了個私生子……”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向舸嗷的一聲給打斷了:“你說啥有人搞破鞋了還是和自己的親侄女這麼刺激嗎”鳳溪:“……”不是,咱就說你為啥這麼興奮聞善一拍桌子:“向舸,休要胡言亂語,成何體統!”向舸翻了個白眼,不吭聲了。聞善又不悅的看向鳳溪:“你說的可是事實若是敢欺瞞本座,嚴懲不貸!”鳳溪勾唇:“自然是真的,此事己經傳遍了南北兩域,你以為這就完了嗎這才是開胃小菜而己!如今的長生宗峰主不像峰主,宗主不像宗主,太上長老不像太上長老,簡首是一盤散沙……”鳳溪把如今長生宗爭權奪利、勾心鬥角的事情講述了一遍。藺向川一個勁的擦本來就不存在的冷汗,因為他心虛。這事兒要是溯源,他多多少少有些責任。畢竟西位太上長老都是他的徒弟。本來他想把下一任的宗主之位交給自己的徒弟,結果被元清河那個二百五給搶先了。所以,他心裡多少有些怨氣,徒弟們耳濡目染之下也就受到了影響。後來元清河噶了,宗主之位落到了司馬青泓手裡,他那西個徒弟就成了太上長老。估計是心裡憤憤不平,這才開始爭權奪利。他正心虛的時候,向舸跳起來破口大罵:“司馬青泓也還算湊合,要我說那西個太上長老才不是東西!也不知道是哪個又蠢又壞的狗東西教出來的”藺向川:你乾脆報我名字算了!........007...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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