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酒真好喝啊,茅台就是不一樣。”
酒過三旬,郝愛國看了眼旁邊的茅台,奇怪道,“這酒,怎麼樣子和那個飛天茅台不一樣呢?”
“是的郝叔,這是87年的鐵蓋茅台。”
“是不是很貴啊?”
“還行,好像兩三萬一瓶吧。”
李涵的話,讓郝愛國端著酒杯的手都抖了下。
“我的天呐,也就是說我剛這沒喝多少,幾千就沒了?”
郝愛國不由露出苦澀的笑容。
有了剛才酒莊的震撼,這幾萬的茅台雖說依舊很震驚,但明顯好了很多。
“沒事的郝叔,彆在意這些,大家開心才是最重要的。”
李涵倒了杯紅酒道,“這杯酒我敬您,謝謝您幫我管理羽絨廠,費心了。”
“李總你這樣說我可無地自容了。”郝愛國感激道,“是你給我機會我才能當上廠長,是你給我買這麼好的彆墅,我才能住上這種房子,哪怕是半年前,這事讓我想我都不敢呐!”
“嗬嗬,不談這些,郝叔,來,喝酒。”
“好,乾了!”
郝愛國猛的把杯中酒給乾了,足足有二兩呢!
李涵也是暗暗咂舌道,“郝叔,咱酒高興就好,可彆喝多了。”
“沒事,李總,今天我高興,真的高興。好久沒這麼高興了……”
說到這裡,郝愛國突然聲音有些哽咽道,“其實我最感激你的,是你把郝潔從深淵中拉了出來。可是她……她……”
“老郝!提這些乾什麼,來來,先吃口菜。”
李紅軍急忙想要打斷郝愛國的話語,卻不料郝愛國繼續出聲道,“老李,我這是借著酒勁和你兒子說話,你讓我把話說完,好嗎?”
“你……哎……”
李紅軍歎了口氣,便不再言語。
“李總,我郝愛國能有今天,都是你給的。本來,我郝家欠你的夠多了,我真不應該打擾你的。”
“可是……我就那麼唯一一個女兒,她是我的心頭肉,是我的心肝啊!”
郝愛國說到這,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旁邊他的妻子,也開始默默的抹起了淚水。
李涵急道,“郝叔,您彆這樣,今天是開心的日子,沒事的,有什麼我能幫上忙的,您儘管說。就憑您和咱家的關係,我怎麼可能不幫忙呢?”
“好,好,李總,我謝謝你,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