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孬種了,我不幫忙還不是因為她沒大沒小,第一次上門就罵我外婆和舅媽,要我們不是對象的話,她為啥還跟我我來我外婆家。還有,她肚子裡的孩子難道是彆人的?”
錢景明思緒清楚,牙尖嘴利。
宋琴琴被堵得啞口無言。
宋忱輕飄飄一句:“不是你勾引她,她會跟你來嘛,她在家過的什麼日子,和你在一起又過的什麼日子,你沒有責任?”
錢景明:?
什麼勾引?
他一個大男人怎麼就勾引她了。
“是她自己死活都要跟我在一起的,我啥時候勾引她了?明明就是她自己不要臉,欠草的婊子。”
嘲諷地看著宋琴琴,話音落下,啐了口口水。
秦韜吉嫌棄地離他遠了些,默默來了句:“彆襲警啊。,”
這口氣真是夠臭的。
也不知道宋忱這侄女是不是眼瞎了。
宋元氣得上氣不接下氣,真想上去給這狗雜種兩腳。
他也真要去這麼乾了,被金光明攔住了。
“隻能說話,不能動手。”
宋忱背靠著座椅靠背,雙腿交叉,一隻手隨意地敲著椅子,一隻手摸著下巴。
“宋琴琴,他有沒有引誘你,說說你怎麼看上他的。”
宋琴琴:?
小叔這是啥意思?
硬著頭皮扯:“引誘了。”
對,隻要按著小叔說的答,他就能幫自己。
這是宋琴琴從小到大最肯定的一點。
“他脫衣服勾引我。”宋琴琴指控。
秦韜吉都驚了她們叔侄倆這是啥騷操作。
“仔細說說。”說不定能
宋琴琴也是編故事的一把好手,眼睛閃著淚花,一副被大雨捶打過後的小白花模樣。
“那天我跟同學在街上逛街,他因為賣盜版碟片,被人追著打了一頓,我好心好意救了他,給他上藥,誰知他突然脫掉衣服,讓我也給他身上受傷的地方塗了藥,都說男女授受不親,他第一次見麵就在我麵前脫了衣服,不熟引誘我是什麼?”
就是這樣的,就是他故意脫衣勾引自己。
錢景明驚呆了,這還是那個呆愣執拗的宋琴琴嗎,怎麼跟開了竅一樣。
“你亂說,我那是讓你給我擦藥,誰讓你亂看了。”
“你還賣盜版碟片?”秦韜吉很會抓關鍵詞。
錢景明想說你到底是來乾啥的。
“那個事不重要,我們說的是現在。”
秦韜吉看向自己的搭檔:“老金,這個送上門來的歸你吧。”
老金垮臉:“我說得像什麼大恩賜一樣。”
錢景明突然明白過來這些人是一夥的。
“我們不追究了,行了吧,不追究了。”他們說得對,宋琴琴這個小叔就是個強盜土匪。
宋忱:“不行啊,現在是我們要追究你。”
錢景明,“你追究我什麼,宋琴琴,管好你家人。”
秦韜吉記錄了一部分錢景明說的話,問宋琴琴:“他不追究了,你呢。”
宋琴琴一臉坦然:“讓他把欠我的錢都還了,我就不計較了。”
在一起沒多久,這人可花了她好多錢了。
宋琴琴清醒過後,隻感到惡心。
也不知道自己之前是吃到啥藥了,看錢景明哪哪都覺得很好,待這一刻清醒過後,隻覺得丟臉,惡心自己之前怎麼就眼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