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蘅瞪他:“他可是我最愛的哥哥,我能把他怎麼了,我們有一個可愛的女兒,沄沄很喜歡他,他也很愛沄沄,我們一家三口過得很幸福。”
宋忱不知道林誠哥遭遇了什麼,他們為什麼又會在一起:“所以呢,你來跟我說這些乾什麼?”
馮蘅:“哥哥最近好像生病了,吃不下飯,瘦得很嚇人,他說他想家人了,我當然要滿足他的願望,隻要他能乖乖聽話我都能滿足他的願望。”
宋忱不敢想象林鹿要是知道自己哥哥遭遇了什麼,會如何心痛。
“你要做什麼,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
馮蘅眼睛瞪得老大,狀態有些瘋癲的道:“告訴你就是因為知道你不敢告訴林鹿啊,咱倆才是一樣的人,你知道的吧,你說要是她知道她哥還在,會不會馬上甩了你,她跟你結婚可全都是因為她哥哥啊,她父母也會恨你吧,要是知道親生兒子為你遭了那麼多罪。”
宋忱都要被她這套說辭給繞進去了。“你到底要乾什麼?”
馮蘅又恢複了那冰冷的神色:“他想家了,你寄兩張他家人的照片過來,再給他寫幾封信。”
宋忱:“他不知道你對他妹妹做的事情嗎?”
要是這樣還能接受跟她在一起,就不會因思念家人吃不下飯,要是知道了,怎麼還會相信宋忱會給他寫信呢。
馮蘅揮手:“這個你不用管,隻要按照我說的去做就好。”
宋忱冷哼:“馮小姐這麼神通廣大,隨便找個人拍不就好了不是嗎。”
在滬市不就是這樣嗎,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再對林鹿下手。
“你懂什麼!”
“我很好奇,林誠哥那麼好的一個人,知道你對他妹妹做了這些事,應該無比討厭你吧,你那個孩子是強迫他來的吧。
但就算有了孩子又怎麼樣呢,他不喜歡你就是不喜歡你,生十個他還是不喜歡你,如果有機會可能都想殺了你。
你得到了他的身體永遠得不到他的心,他這輩子都不會愛你。”
宋作為一個資深舔狗,很知道刀子往哪裡紮最傷人。
可不,這個瘋女人又發瘋了,瘋狂砸著房裡為數不多的東西。
宋忱抱著手,如她剛才的那般姿態,靜靜地看著這個女人發瘋。
要不是還想從她嘴裡聽到什麼有用的信息,早讓老板把人趕出去了。
房間裡除了個水壺杯子和凳子可以砸,其他的也沒啥了。
“乒乓”
哦,錯了,窗戶玻璃也被這瘋女人砸了。
“瘋夠了嗎。”
馮蘅大喊:“他就算要死也必須跟我葬在一起,這輩子彆想逃脫我的手掌心。”
宋忱真不知道人可以瘋到這個程度:“你為什麼不讓他見家人呢,要是你當初沒有逼他,他會這麼討厭你嗎。”
“你知道什麼?他是我一個人的,憑什麼還給他們,林誠已經死了,現在這個人叫馮希,屬於我一個人的馮希,他要是敢看彆人我就殺了他們。”
在她自洽的邏輯裡,馮希的親人就是她,也隻有他。
如果讓他見了彆人心思就會野了,他會飛了不再也不會回來的。
“簡直不可理喻,他是人,一個活生生的人,不是你一個人的私有物,你這個瘋子,憑什麼要這麼對他。”宋忱很生氣,恨不得捶這人兩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