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傅心急火燎地在前麵走著,嘴裡不停地催促著後麵跟著的太醫:“快點!老劉頭,你怎麼走道這麼慢吞吞的?連老夫都比不上啊!”
劉老太醫走的滿頭大汗,一邊擦著額頭的汗珠,一邊不滿地瞥了一眼老太傅,嘟囔著說道,“你這個老匹夫,沒看到我渾身都是汗嗎?我看你這是急得火燒腚門了,還在一個勁的催促著。哎呀,真是累死老夫了!”兩個老的打著嘴仗,腳步卻沒停留,急匆匆的趕來。
終於走到了門口,劉老太醫突然停下了腳步,他看見了軒王殿下正站在那裡與欣雅郡主交談著什麼。
劉老太醫趕忙躬身行禮,恭敬地問候道,“微臣給軒王殿下請安。給欣雅郡主請安。”
欣雅微笑著點了點頭,輕聲說道:“老院正不必如此客氣。”
墨梓軒淡淡地看了一眼劉老太醫,皺起眉頭,語氣冷冰冰地說道:“劉老院正,袁將軍已經沒有大礙了,他需要靜心調養,不希望被其他人打擾。”說完,他用眼角餘光瞥了一下旁邊的老太傅,“哼”他輕哼了一聲,表達對老太傅的不滿。
“軒王殿下,劉老院正可是老夫特地請來為犬子治病的啊!”老太傅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無比,聲音也不由自主地冷硬了下來,“軒王殿下為何要攔住去路?還請軒王殿下讓一讓,讓劉老院正進去給犬子治病。彆耽誤了犬子的治療。”
袁紹傑聽到這話,匆匆忙忙地從屋內走了出來,他眼神複雜的看著祖父,冷淡的道,“不勞老太傅費心了。”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一些,“我父親的病已經治好了,他現在還在昏睡之中。等他醒過來後,我們一家人會儘快離開袁府,以免打擾到太傅一家。”
老太傅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望著眼前的孫子,眼中閃過一絲慌亂和驚愕。他連忙開口說道:“紹傑啊,祖父特意請來了太醫院的院正,就是想讓他親自給正剛我兒診治一番,以確保萬無一失。你可彆因為一時的衝動,延誤了你父親的病情啊!”
“紹傑謝過老太傅的好意。”他加重了語氣,他看著老太傅,眼裡閃著複雜的情緒,“我在混賬,也不會拿我父親的安危開玩笑,父親他是因為什麼?才會怒急攻心傷了心脈。我想老太傅你不會忘記了吧。”袁紹傑看著老太傅,嘲諷的一笑。
“你!”老太傅氣得渾身發抖,他抬著哆嗦的手,指著袁紹傑,怒聲嗬斥道。“你這個冥頑不靈的孽障,真要與老夫對抗到底嗎?”劉老院正尷尬的笑道,“老太傅,有話好好說,你都多大的年紀了,脾氣還這麼暴躁,你也該修身養性好好的歇歇了,唉,兒孫自有兒孫福,你呀,也彆在操心了。”
袁紹傑不再理會他,轉身對劉老院正說道:“有勞劉老院正跑這一趟了,他日若有機會,一定登門道謝。”
劉老院正趕忙回禮,他心中明白,這袁家怕是要變天了。他看著袁紹傑笑著道,“小公子,老夫既然來了,能否進去見一見雲麾將軍,不知老夫可有這臉麵?請小公子行個方便。”
袁紹傑看了一眼欣雅,見她點了下頭,連忙行禮道,“謝謝劉老院正,紹傑失禮了,劉老院正,屋裡有請。”他鞠了一躬,伸出手,往屋裡的方向讓著劉老院正。
“好,好。”劉老院正笑著道。“那老夫就不客氣了。”笑著邁步走進了屋裡。
老太傅見狀,臉色青一陣白一陣,思考片刻,也跟著走進了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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