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遇到對手了。
人不可貌相啊。
陸天明再次彈彈下巴,“彩兒琴棋書畫精熟?”
“還行,至少不比所謂的大家差。”
“嘖嘖嘖,從小學藝,為何甘願做妾室?”
“賤民的妻子倒是正妻,那又怎麼樣呢。”
“你可是高門出身,不能有這想法。”
“郎君可能忘了,妾身是出了意外,不是沒有婚約。”
“哦哦哦,你看,我們總是不合拍,我給彩兒講講我在京城捉奸細的事吧,你想不想聽。”
“回被窩說好嗎,人家要著涼了。”
陸天明從善如流,攔腰抱起,直接把短褲也給扔了。
剛到床邊,楊彩兒就替他解開腰帶,“請郎君憐惜!”
“故事還沒講呢。”
“妾身伺候您再講。”
陸天明被整不會了,一下抓住她的手,阻止她探索。
“趕路一天累了,彩兒會揉背嗎?”
“不會可以學。”
“好極了,你揉背,我講事。”
陸天明扔袍子趴下,楊彩兒直接跨坐後腰。
老子沒去過青樓,但你絕對比青樓女放得開。
“郎君說呀。”
“哦哦,我在京城第一次抓奸細,線索全斷了,苦思無果,遇到一個人,換個思路,一眼破案。”
“郎君真厲害,說來聽聽。”
“是一位侯爺,想方設法給我送銀子,一開始沒明白他搞什麼,後來才明白,他憋不住,非常懼怕時間。”
“時間?為何害怕時間?”
“因為人世間的事本來就很簡單,無論他們暗中如何聯係,表麵上均有痕跡,隻不過用表麵的痕跡掩蓋了暗地的聯係。”
“郎君說的太深奧了。”
“我這不趴著嗎,哪裡深了。世間的人事關係,無外乎男女關係,男男關係,女女關係三種。”
“咯咯咯~郎君在說啥呀。”
“在說我們的關係,在說我與你家的關係。我與你的關係就此刻這點事,我與你家的關係就複雜了,那是男人與男人的關係,但世間關係都有一個共同點,大家乃世交,很難有新朋友。”
陸天明突然翻身,對著楊彩兒咧嘴一笑,“楊家現在就是交新朋友,隻不過由彩兒來完成,就像你姑太奶到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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