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你千萬彆去’繽紛’,那個巫老狗,也可能還有其他的’狗’,我個人認為這種擁有帶’狗’’綽號的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絕對會壞得流膿。”葉青川說。
他聽說老七被巫老狗一抓到,就被人塞進汽車的座位下,開著車在城裡兜圈子,一路上被人用鐵錘和斧頭打著、砸著,不管老七如何哀求,巫老狗都像看戲在一旁看著。
還有老七真的就是被他“大卸八塊”了,老七在哀嚎聲中看到自己身體分離,直到砍到最後一刀他才死去,那場麵十分血腥,葉青川都不敢腦補那場景!
“他是瘋子,殺人如麻!他應該是地獄裡的惡鬼!”葉青川握緊拳頭在桌上用力打了一下,皮膚上青筋鼓出,桌上的碗碟跳了跳,發出砰砰的響聲!
而且巫老狗性格古怪,喜怒無常,與人爭鬥時異常凶狠,一言不合,就會打人耳光,必須將人打得暈頭轉向才罷手。
“那個阿七也不是個什麼好人,脾氣暴,愛喝酒,喝了酒控製不住自己。有一次和幾個朋友一起喝酒,幾句話不對,他就用碗砸過去,砸爆了對方一隻眼。因為這件事,老七入獄八年,出獄後他就跟著鐘鼎盛混。”
“當年鐘鼎盛還隻是一個小老板,開了間桌球室。他早年也是江湖混子,經常在街上打打殺殺,身手不錯,自然也就有些仇家。我聽說他有一天和朋友喝了酒騎著自行車回家,被人在巷子裡偷襲了。”
“偷襲他的有五六人,事先肯定是跟蹤了他,而且還假裝喝醉了酒靠近鐘鼎盛。”
”鐘鼎盛這人十分警覺,他當時也喝了酒,看到有人向他靠近時,酒就醒了大半,他把自行車頭往右一偏,想避開那人。結果另外一人從背後給了他一棍,鐘鼎盛連車帶人摔倒在地。那幾人走上前來,拳腳相加,狠勁朝對方身上招呼,一陣狂揍暴踢後,又抓起地上的自行車向他砸去。”
“鐘鼎盛情急之下用雙手護住頭,心說今晚夠嗆,不死也得殘,偷襲他的這些人在對他下死手!”
“正在這緊要關頭,突然從黑暗中衝出一輛自行車來,這輛自行車帶前筐,筐裡裝著幾塊磚頭。一個戴帽漢子動作利索地單手握車把,右手持磚,朝五人砸去。然後迅速調轉車頭騎回來,又扔了幾塊磚頭。那幾人均被磚頭砸中,有兩人血流滿麵,另外幾人身上也各中了一下,叫囂著向戴帽男撲去。”
“這時戴帽漢子又揚起胳膊,將磚頭準確無誤地敲在了一個人的頭上,那人應聲倒地。砸完磚頭以後,戴帽漢子自行車毫不減速,衝鐘鼎盛大叫一聲,快跑!鐘鼎盛反應也快,緊跑幾步,跳上後座,兩人一下子消失在黑夜中。”
“這群人被磚頭砸蒙,想去追趕,可連自行車影子都找不到。”
“救鐘鼎盛的就是老七,所以老七後來就跟著他混了。”
……
葉青川將他知道的這些事情講給王守建聽,勸道:“這個老七在古峰算一個有名字的人物,平日誰都得看他臉色行事,結果來了個更狠的。這個叫君小姐的女人,她的手下如此凶殘,本人是什麼樣可想而知。王叔,你真不能去,起碼現在最近這段時間放棄這個想法。”
葉青川知道老七被殺,鐘鼎盛絕不會善罷甘休。
但鐘鼎盛並沒有報警,老七死了,三家夜總會的人都知道是怎麼回事,但都裝聾作啞!
又加上這兩年“鼎盛”夜總會生意急劇下降,一些頭牌小姐跳槽到了“繽紛”夜總會,鐘鼎盛咽不下這口氣。
“他們之間肯定會乾架!王叔,你彆去摻和!”
“好好好,青川,你的建議我會考慮的,決不輕舉妄動。來,喝酒!”
兩人又喝了兩杯。
“青川,這段時間仙童怎麼樣了?”王守建提起蘇仙童來。
“她還行吧!我最近有些忙,在政府裡見過幾次,前不久聽說她們村裡有人找她幫忙。”葉青川說:“我還給她說這陣子忙過了就來找王叔喝酒。”
“他們村的?什麼事,你知道嗎?”王守建問。
“我聽她提了一嘴,說是她母親蘇桂花的一個姐妹的堂哥還是堂弟,在我們縣城的九團山上開了個采石場。不是這縣裡與蒼南要修峰南高速嗎,這一修路呀,就會需要大量的碎石、石頭,是一個賺大錢的機會。那人可能是想請蘇仙童牽個線搭個橋吧!”葉青川說:“等我們忙過這一陣,把天保也喊回來聚聚,到時候讓蘇仙童請我們吃大餐。”
王守建一愣,心說為啥是蘇仙童請客?他看到葉青川臉上的笑意明白了,他認為蘇仙童為他人牽線搭橋要收好處費呢!
王守建心說葉青川還是沒有改掉在洛水鎮的習氣,他真還有些配不上蘇仙童!
蘇仙童留給王守建的印象極好,是一個正派女子!
王守建臉上的神情有些嚴肅起來!
酒足飯飽後,葉青川說他繼續回去睡覺,臨走前又千叮嚀萬囑咐地對王守建說千萬不要去那兩個夜總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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