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個蹲一個站,就這麼沉默著,直到馬琳琳買好止疼片回來,林朵兒才有了些許動作。
她想要站起身來,奈何蹲的太久,腳尖處一陣陣蘇麻感傳來,整個人重心不穩,不受控的往一邊栽去。
好在一旁的許墨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林朵兒,才避免她與大地來個親密接觸。
吃過止疼片後,在許墨和顧淮的掩護下,林朵兒和馬琳琳順利返回了學校。
體力不支的林朵兒隻能求助馬琳琳替她請假,翹掉晚自習後,她也能回寢室好好休息。
林朵兒一個人在昏暗的寢室內,摸索著回到自己的床上。
也許是藥效開始發作,痛感慢慢消失,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啪!啪!啪!”
清脆的耳光聲在屋內異常的響亮。
一個身穿白色連衣裙的女子被人屈辱的押著跪在地上。
站在她前麵的是一個身穿寶藍色華麗套裝的女士,正在一個接著一個的抽著她耳光。
“小狐狸精,我陳琪的男人也是你能染指的?你也不上街打聽打聽,他的哪樣東西不是我家給的?彆以為他現在人模狗樣了就可以護你們周全了。”
華衣女子似乎累了,甩著手咒罵著,然後一臉心疼的看著自己新做的美甲,居然磕掉了一個角,真該死!
“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他已經結婚了,他……”
地上的白衣女子低聲道歉。
她抬起頭時,白皙的臉上早已布滿了血痕,深深淺淺的看起來煞是恐怖。
“啪!”
華衣女子反手又是一個耳光,打斷了白衣女子要說的話,接著厲聲說道:
“我的男人,還輪不到你個小賤人來詆毀。”
“嗬……既然如此,你找來的目的又是什麼呢?”
白衣女子冷笑一聲,原來沈知州支支吾吾,一再推脫領證的原因就在這裡。
自己這麼多年遭受了多少冷言冷語,最後卻是一個這樣的結果。
她抬眼望了望縮在沙發角落偷偷哭泣的小女孩,心中悲痛萬分。
“跟聰明人講話就是省事,現在有人在查當年的那起車禍,沈知州能不能坐穩現在的位置,就看你的選擇了。”
陳琪也是收到消息,知道有人要搞沈知州時,才知道車禍的事,還有林雪和林朵兒的存在。
這才怒氣衝衝的找來。
“他能不能坐穩現在的位置跟我又有多大關係呢?”
聽到那場車禍,林雪心中咯噔了一下,好像所有的事情都是從那開始的,可是又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