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隻要是你想做的,我都支持。”
說著,許墨伸手拉過林朵兒的左手,將手指一根一根擠入她的指縫,最後緊緊握在一起,這才滿意的繼續說道:
“以後,你就不再是一個人了,可以試著依靠我。”
許墨知道林朵兒這些年有太多的不容易,他隻想在今後的日子裡能讓她過的舒心一點。
如果,她選擇的路注定布滿荊棘,他願意做那個替她披荊斬棘的開路人。
或許是電烤爐的溫度太高,烘的整個房間都有點熱,林朵兒靠火源太近,眼睛烘的有點乾澀,急需一些雨水來滋潤。
她望著眼前的男人,穿著熟悉的衣服,還是熟悉的眉眼,隻是比七年前多了一份成熟和堅毅。
還好,不算太晚,他們並沒有走失在人潮裡。
還好,他們都有回頭。
還好,愛情發生。
鼻尖的酸澀感越來越重,眼眶氤氳著水汽,慢慢凝聚成團,化成一滴滴珍珠,蹦出眼眶。
此刻,屋外的狂風暴雨,也吹不散這一室的溫暖。
……
翌日清晨,林朵兒是被尖銳的手機鈴聲吵醒的。
她眼睛都沒睜開,就向著發出聲響的地方伸出手,可她還沒摸到,聲音就戛然而止,林朵兒心中疑惑,但還是不願睜開雙眼,隻是憑著本能用手到處摸索。
忽然她摸到一塊觸感溫熱,手感軟硬適中的東西,再用手指輕輕描繪它的輪廓。
林朵兒腦中像是被人丟了個原子彈一樣,瞬間清醒。
因為她摸到的東西,好像就是馬琳琳經常給她科普的那個——男人的腹肌。
可是,她的床上怎麼會有男人呢?
昨晚的記憶迅速回籠,由於客房被水淹了,家裡唯一的床鋪就隻剩下她的床,兩人互相謙讓過,最後,為了防止兩人生病,共同決定一起睡在大床上,各蓋一床被子。
所以,現在的她是繼續裝睡?還是睜開眼睛偷瞄一下情況?
“你要是再這麼摸下去,我可不敢保證能當柳下惠。”
暗啞的聲音響起,帶著絲絲的情欲,充滿著魅惑。
林朵兒嚇的急忙收回了手,並不停的往後縮。
“再退就跟你的被子一樣掉下去了。”
怎麼可能,她的被子不是好好的蓋在身上?
林朵兒不服氣的睜開眼睛,此時的她正縮在床的邊緣,扭頭看去,地上正躺著自己粉白粉白的被子,再回頭,看到身上正蓋著昨晚幫許墨拿的淡紫色的被子。
“嗬嗬,那個,早上好。”
林朵兒驚坐起來,尷尬的打著招呼,她實在想不通,她怎麼就跑到許墨的被窩裡了?
看著許墨鐵青的臉色,林朵兒的心開始胡思亂想,莫非自己昨晚對他做了什麼出格的事?
可想了半天也沒想到什麼有價值的線索。
而這邊的許墨直接無視林朵兒的尷尬,挑眉示意她看向牆角躺著的有半人高的大狗熊,極其認真的問道:
“跟你的大熊比,我這個人肉抱枕是不是更舒服些?”
林朵兒一時有些為難,這個問題還真不好回答,說更舒服吧,那就是比狗熊還狗熊;說不舒服吧,那就是連狗熊都不如;要說他們一樣吧,那不就和狗熊一樣了?
可許墨就像特彆想得到認同一樣,激動的比劃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