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縱果然不是什麼好事。
不行,這不能怪自己。
怪那狗係統坑自己!
沉悶的笑聲從頭頂傳來:“阿保是還有精力折騰是吧?”
“彆鬨,我跟你說了沒有兩個小時運動,會死人的。”
謝懷瑾撫著她的背,“我們已經運動很多個小時啦。“
沈嘉將他的手扯開。
媽的,他不怕乾了,她還怕呢。
“你睡吧,我得起來了。”
“我陪你去?”
“不不不,你的力氣留著用在彆的地方。”
謝懷瑾笑得如同成功偷腥的貓,“阿保,你學壞了呢。”
“我就沒當過什麼好人。睡吧,聽話,我要起來了。”
他輕輕吻著她的額頭,“那彆去跑步,做點彆的,不然你會疼,我也心疼。”
這棟城堡彆墅隻有一層地庫,全部用作藏酒室。
娛樂和健身都在頂層。
隻是剛走進健身房,就看到跑步機上有一道頎長的身影。
何慕舟真的是自律到令人發指。
連耳機也沒戴。
就乾跑。
戴清羽前麵發來的消息說,幾人沒走,被安排到客房休息去了。
可這家夥不用睡的嗎?
想起昨夜的大膽壯舉,沈嘉本有些不好意思。
想轉身離開,可轉念一想,憑什麼?
她的地盤。
為什麼要她回避?
明明是他們不要男德,自己闖進來,臭不要臉。
於是便又徑自去找啞玲。
全身都疼啊。
可相對來說,還有兩條手臂還能劃水不是。
何慕舟在靠裡麵的位置安靜地跑步。
兩人沒有說話。
隻有她剛走進來時,他轉頭看過來。
因為不下樓,也沒想到樓上會有人,此時她隻穿著運動背心和短褲,頭發高高挽起,露出纖細的脖子。
深淺不一的痕跡,在他眼裡,就像是被她刻意展示出來的勳章一般,無限炫耀。
以前一直不明白,彆人說的女孩和女人眉眼間是不同的。
可這一刻,他分明看到她眼中多出的那抹嫵色。
隻匆匆一眼,他便收回目光。
沈嘉戴上耳機,找到兩個重量適中的啞鈴,按下手表上的計時。
不知過了多久,何慕舟感覺心中鬱氣越來越旺盛。
轉頭看去,隻見她手中的動作雖然緩慢,啞鈴的重量也不算輕,卻心無旁騖,半點沒有要走過來與自己說話的意思。
隻有大片大片的印記,清晰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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