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路上,顧清琰問她:“剛剛郭老跟你說什麼來了?”
沈嘉專注回複信息,頭也沒抬,張口就來:
“哦,他說他小孫子和我年齡差不多,人也不錯,讓我回頭加上他v信,有機會的話,發展發展也行。”
顧清琰哼笑出聲,“我雖然不會說,但是這幾個月,我也是有學過你們粵語的。”
“嗯哼?學來做什麼?打算發展南方市場嗎?沒必要,現在全國都推廣普通話。”
連阿港們都被迫講起普通話,有不少人說得還不錯。
顧清琰側目睨了她一眼。
“我就想知道平時你跟謝懷瑾兩個狗……你倆在偷偷說什麼。”
他是不是想罵自己和謝懷瑾狗男女?
畢竟他上次就是這麼罵的。
沈嘉關掉手機,懶洋洋地回了一句:“說你壞話咯。”
顧清琰:……
嫌這話不夠歹毒,她又補充了下:
“正確來說,不叫說你壞話,是一塊罵你。”
他按下想掐死她的衝動,又覺心中鬱氣不發不行。
抬頭看到坐在前麵專門開車的遲冬青,陰鬱開口:
“遲冬青,明天去將她的車改裝塊擋板。”
遲冬青一怔,後腦殼涼涼的。
他應該在車底,不應該在車裡。
沈嘉靠在座位,手撐著腦袋,淺然一笑,“玩挺花啊,顧老板。”
“花不花還不是你逼的。”
她扁著嘴歪頭,“冬青最近已經很累了,眼看著中秋要來,除了公司事務,他還天天得給我去送禮。
人給了我,你少對他吆五喝六。”
他氣鬱,“沒事少跟謝懷瑾湊一塊,你倆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嗯。”她認真點頭,“所以我倆很自覺,直接湊一塊,不去禍害彆人還不行嘛。”
一陣短暫的淺歎過後。
都說像貓一樣的女人,會在男人那裡得到滿足時,會收起所有利爪,溫柔又粘人。
可眼前這油鹽不進的玩意兒到底是什麼品種?
他低頭敲了敲額頭,第一次懷疑那本書是不是盜版的。
他瞥了眼她,“不是說貪圖我美色嗎?跟我一塊去上班吧,每天讓你看。”
“那不行,”沈嘉戰術後退,“天天看早晚會膩的。還有,彆太看得起自己了,要不是這身段,蒙臉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