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大家的熱烈歡迎,林凡麵帶微笑,點頭回應。
而宋學良則親熱地拉著林凡的手,開始為他逐一介紹警員,重點介紹了宋子龍和周三元,稱他們是得力乾將,是有案必破的棟梁之才。
話裡話外的意思,顯然是希望林凡能多多關照他們兩人。
林凡願意給老廳長一個麵子,簡單說了幾句客氣話,讓警員們按部就班地工作,隨後便轉身回到辦公室。
警員們目送林凡進去後,宋子龍來到父親身旁,忍不住問道:“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宋學良收斂笑意,拉著兒子走到偏僻角落,壓低聲音說道:“這是省城警察廳親自下達的調任書,說為父年老,該頤養天年了。
為父也覺得身體大不如前,不如趁此機會退下。
沒告訴你,是不想讓你擔心。
另外,為父跟省城那邊的人聯係過,打聽到林凡的背景很強大,是省長的小舅子,你千萬不要得罪他。”
宋子龍心頭一暖,明白了父親的苦衷,微微點頭道:“嗯,我知道了,不會給您惹麻煩的。”
“很好,為父回去了。”宋學良看著兒子,欣慰地笑了笑,拍了拍兒子的肩膀,背著雙手走出警察廳。
宋子龍打算送送老父親,剛走到門口,就碰到了神色焦急的金老板。
這位金老板名叫金得福,是本鎮的大戶人家,經營著一家當鋪,生意還算不錯。
然而,昨晚黑玫瑰潛入他的宅院,偷走了一百大洋,還留下一張紙,上麵畫著一支黑玫瑰,寫著“俠盜來此,劫富濟貧”。
早上起床後,金老板看到床頭櫃上的紙,嚇了一跳,急忙查看小金庫,發現確實少了一百大洋。
他顧不上吃飯,拿著紙條急急忙忙地來到警察廳報案。
金老板看到宋子龍,趕忙上前說道:“宋隊長,大事不好,有人偷東西啊。”
宋子龍立馬嚴肅起來,看著上氣不接下氣的金老板,伸手攙扶著他,說道:“咱們進去說。”
金老板點頭,跟著宋子龍進入大廳,揚起手中的紙條,哭喪著臉說道:“臭名昭著的黑玫瑰,她昨晚偷了我一百大洋,你們一定要抓住她。”
這時,周三元從廁所走出來,聽到金老板的話,驚呼出聲:“黑玫瑰呀!
她可是有名的盜匪,有人說她是劫富濟貧的俠盜,也有人說她是殺人如麻的強盜。
傳聞有很多,但無人知曉她是男是女,總是來無影去無蹤,就像黑暗中的幽靈。”
聞聽此言,金老板身軀一顫,想起黑玫瑰悄無聲息地來到家裡,不但偷了錢,還在床櫃頭留下紙條。
假如留下的不是紙條,而是自己的腦袋……
想到這裡,金老板不寒而栗,瑟瑟發抖。
宋子龍看出金老板麵有懼色,有些不悅地推開礙事的周三元:“你彆嚇他,沒看到他都出汗了嗎?”
周三元定睛一瞧,見金老板渾身顫抖,額頭冒冷汗,訕笑著閉上嘴,轉身去忙活了。
宋子龍安撫金老板:“莫要驚慌,相信我們,我們一定能抓住盜賊黑玫瑰。”
金老板擦了擦額頭的冷汗,手顫巍巍地把紙條遞給宋子龍,說道:“全靠你們了,隻要你們抓住黑玫瑰,我願意給警察廳捐十塊大洋。”
宋子龍點頭,把有些驚慌的金老板送出大廳,隨後低頭看著紙條,心裡想:這件失竊案來得正好,可以試一試新廳長的能力。
想到這裡,宋子龍嘴角微翹,手裡拿著紙條,來到辦公室門前,伸手敲響房門。
辦公室裡,林凡正在開小差,繼續研究信仰之力該如何凝聚成神格卡片。
聽到敲門聲,林凡收起青銅小爐,輕咳一聲:“請進。”
宋子龍推門而入,先是抬手敬禮,隨後說道:“有人來報案,說盜賊黑玫瑰盜竊一百大洋……”
林凡仔細聽著,不由想起昨晚的竊賊,暗道:她該不會是黑玫瑰吧?
少年時看過僵屍道長,很多劇情和人物都記不清了,因此林凡不敢確定。
宋子龍稟告完畢,將紙條放在桌上。
林凡拿起紙條敲了敲,腦海搜查殘留的記憶,記得一些僵屍道長的劇情,貌似黑玫瑰很在意自己的形象和彆人的評論。
她自稱俠盜,也經常做出劫富濟貧的事情,從沒有做過傷天害理之事。
可她偷走大戶人家的錢財,導致大戶人家對她很厭惡,找很多說書人抹黑她的光榮事跡。既然如此,那我也抹黑她。
林凡心中已有計策,放下手裡的紙條,抬頭看向站立筆直的宋子龍,笑道:“現在張貼通緝令,把黑玫瑰醜化,有多醜就弄多醜,儘量說她的壞話。”
宋子龍皺眉,有些疑惑地問:“這麼做有什麼用?”
林凡神秘一笑,手指有節奏地敲擊桌麵,淡淡道:“願者上鉤,你去做吧。”
願者上鉤?
宋子龍不明白林凡葫蘆裡賣的什麼藥,隻能聽令行事,轉身走出辦公室,開始讓人寫通緝令。
這通緝令上的畫像,是一個青麵獠牙、一臉絡腮胡、鬥雞眼的大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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