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兩人和和美美地吃完了晚餐。
周伊沒找著機會給他的菜裡加料然後好讓自己消氣。
算了。
等下彆看他吃到太鹹的或者太酸的,她自己還心疼上了。
原本,如果怕這中間有什麼誤會,周伊是可以直接詢問他的。
但他那兩床頭櫃的“寶貝”。
那些東西,她一個小姑娘怎麼好意思問?
你說去問他準備了是給誰用的,那肯定是給他們,咳,應該是給他們夫妻倆自己用的。
畢竟她已經是他的妻子,而且她就住在這套房子裡。
主要。
她不是氣他買這麼多。
而是氣他居然懂得要買這麼多。
種類和品牌都還很齊全呢。
這到底是攢了多久的經驗值?
她才不要主動去問他。
問他就顯得好像催促他了似的。
她是不會催他的。
也絕對沒有偷偷地幻想過。
早上,周伊又在餐桌上看到了一束新的鮮花。
這一兩天收到他送的花,品種都不同。
不過,都很好看。
包裝得很精致。
聞著香香的。
收花收得這麼密,看來是不必再另外插在花瓶裡了。
她今天在衣帽間裡仔細挑選了一件純白色的連衣短裙穿上了。
束腰,裙尾蓬鬆。
並佩戴好了項鏈、耳環、手鏈。
搭配了一雙接近十公分的米色高跟鞋。
早起給自己綁了個比較繁雜的頭發,並綁上了發飾,
再仔細地畫了個淡妝。
之前,隻是在周末畫給他看。
而且隻是單化妝。
頭發沒有好好處理,配飾也不怎麼講究。
上學日就更加難免懶惰。
嗯,上學日天天懶惰,純素顏就去學校了。
周直女現在的內心升起了一股表現欲。
以後,不能再偷懶隨便應付了。
隻要他在身邊,她就準備把自己打扮得美美的。
而此時此刻,她為了想要在他麵前美美的而打扮了這麼久的那個男人,還在安安靜靜的睡著。
沒一會,在周伊的提示下,張阿姨給他打電話了。
林硯忱接到電話後,又是不到兩三分鐘,就來到了餐桌邊。
他還沒走近。
就看到了一抹無法忽視的白色倩影。
正規規矩矩,很乖巧地坐在餐桌邊等著。
這條裙子,應該是她頭一次穿。
從背後,能看到她綁好的頭發以及發飾。
露出了雪白的頸脖。
他走到她身邊坐下,看到少女化著淡妝的側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