蟬聲陣陣,蛙聲連綿,狄明義帶著一百多號人,在周光明的帶領下,趁著月色,奔襲在林間山道。
“快,快,都跟上,小心腳下。”一名新晉的班排長喊道。剛剛已經因為天黑,腳滑摔下去兩名士卒,好在不是懸崖,隻是摔傷,但戰鬥力確實損失了。
“狄總教官,翻過前方的那座山我們就到達青山鄉了,至於那條河還要一段距離,不過路要好走很多”周光明借著泛著魚肚白的天空說道
“好,也不知那夥山匪行至何處了。”
“這一路雖然我們走的小路,但未曾看到映射著火把的天色,當是搶在了山匪的前頭了。”周光明環顧了一圈環境後肯定的說道。
“翻過前麵的那座山,就加快點速度,搶占有利位置,做好戰鬥準備”
“是,兄弟們,跟上我,翻過前麵那座山就是大路了。”周光明喊了一聲又一馬當先的衝在了最前頭。
…………
“吳大當家的,怎麼這天還沒亮就召集兄弟們,這是要趁著夜色耍耍?兄弟們好久沒有放鬆放鬆了哎,啊,是不是啊兄弟們……”一名小隊的帶頭人說道。
引來了一群淫笑的笑聲,令人生厭
“你小子多久沒有嘗到女人的味道了,先憋著,這回不一樣,等大事辦完了,你想怎麼著都隨你……”
“吳大當家的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可彆攔著兄弟們尋歡啊。”
底下眾山匪有吹著口哨的,有說著葷話的,各種醜態百出。
“兄弟們,明日到達的青山河非常重要,是吾等兄弟以後是窩在天柱山那個匪窩裡還是在外麵自由快活,就看能否順利占了那金山了,吳某全仰仗各位兄弟了,如此,我們出發!”
“出發!”
在狄明義和誌堅軍翻過那座山的時候,天柱山的山匪也整裝待發,趁著東方既白開始往青山河方向而去。
“大當家的馬上就要到了,還沒跟兄弟們說說,到底啥時候能讓兄弟們放開手腳啊。”
“有你們放開手腳的時候,看見前麵那條河了嗎?一會過了前麵的那座橋,然後就把橋給我砍了,這條河我們要占了。你們兩隊,先去放個哨,把前麵的兩個小山包給占了,以作警戒…”吳威一條條命令下達。
“也不知道葛大當家,陳大當家,還有明大當家的那邊怎麼樣了,葛大當家的還發了三響煙花信號,不知道是不是已經全軍覆沒了。”霍肖在吳威的旁邊說道。
“哼,他們全部栽了才好呢,少了嘰嘰喳喳的,一群沒腦子的東西。”吳威輕蔑的說道。“不過天虎峰那個明堂還是要多加關注,不說他們,馬上過河了,過了河就安營紮寨,修築防禦營地。”吳威也是頗為誌得意滿。
“吳大當家的,有兩隊兄弟已經占了那橋頭山包,沒有危險!”一名山匪快速跑過來回稟。
“所有兄弟,快隨我過河,今日務必安頓停當,明日開始下河淘沙。”
“是,大當家的。”眾山匪也不知吳威到底要做什麼,隻知道大當家的說了辦完事可以讓他們肆意劫掠,搶奪女人,一個個搖頭晃腦,嗷嗷直叫。
說話間先頭部隊已經踏上木橋,隨著山匪們一個個踏上木橋。在橋對麵的一個山包上,則是趴著一排排的誌堅軍,就等待著過橋的山匪,。
狄明義料定如果山匪中有有才之士,定然是會讓人先占了橋對頭的山包,是故沒有安排人員埋伏,也能降低山匪們的警惕,但是,橋對麵的山包可就是最佳的埋伏地,另外,水底下也沒人說不讓埋伏人啊。
咕嚕嚕,咕嚕嚕
橋底湍急的水流遮蓋了一串串的冒泡水花,也遮掩了流水下的埋伏的士卒。
狄總教官說了,等敵人半渡,一部分過了橋,一部分在橋上,一部分還沒有上橋。這個時候砍斷木橋,使其山匪首尾不呼應,必然大亂,從而逐一擊破。
嘩啦啦,橋下一片水花聲,一個個埋伏在河裡的誌堅軍將士從河裡鑽出來,嚇得橋上山匪一激靈,隻見,露出水麵的將士不是展開攻擊,而且抽刀砍斷了一個個承重的木墩和纜繩,木橋上還有幾十名山匪,隨著斷裂的木樁山匪也站立不穩全部掉進了河裡。
而那些砍斷木墩的將士則是第一時間順江遊走。那些河兩邊和落水的山匪一點辦法都沒有。
隨著山匪的落水,似乎是戰鬥的信號,還有大概八十多人的山匪在河的對岸也是急的隻叫喚。
吳威帶著帶個大概一百來號山匪剛過橋,就發生了這一幕,也是一驚,這一切發生的也是幾乎就是瞬間,所有人都有些懵,正在此時,隻聽咻咻咻咻咻咻,弓箭,弓弩發出的箭矢呼嘯而至。
一片慘叫聲,但很快就沒了聲響。隻見河道裡呼喊的山匪,橋頭被擋住齜牙咧嘴的山匪,河對岸被箭射穿射傷山匪的慘叫交織在一起,讓人頭痛欲裂。
“鎮定,都他媽的鎮定下來。還擊,還擊啊!”沒等吳威讓山匪們鎮定下來,又是一片密集的箭雨快速呼嘯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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