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先生?你們怎麼回來了!吳大當家的呢!”留守在山上的薑毅看到灰頭土臉的,個個身上帶傷的山匪一個個連滾帶爬的回到天柱峰的時候也是一驚。
“薑老弟,快,派眾弟兄到各個山頭!吳大當家的和各峰大當家的被那陰險狡詐的盛唐男早有準備的伏兵,打了個措手不及,合兵一處後,被引誘至青山鄉陷入重圍,吾等不負眾望殺出一條血路,召集兄弟們前去營救。”
“肖先生,非是我薑某不信於你,隻是吳大當家的當初吩咐的是必須留守天柱峰”薑毅也是知道天柱峰的密道裡可是有不少金銀文錢,他是吳威最信任的心腹,也是吳威讓他留守最主要的原因。
“當然,肖某理解,所以需薑老弟召集各峰人員,我們攜帶了各峰大當家的信物!”霍肖大大咧咧的坐在了聚義堂,看樣子是累的不輕,說罷掏出四枚信物遞給吳威。
“既如此,肖先生稍後,薑某這就召集,來啊,取些吃食讓肖先生和眾兄弟好生休息休息。”薑毅見狀也不敢怠慢,萬一是真的,他薑毅就不用在這山匪圈混了。
“有勞薑老弟!”霍肖一口飲儘桌子上的一碗酒,將刀用力直接插入了地麵。
“薑毅?什麼意思!你們怎麼會有我們大當家的信物!”
“是啊!你們天柱峰在搞什麼鬼,今日不給我們一個交代,誓不罷休!”
青龍峰和天獅峰的山匪也是頗為囂張,看到薑毅派過去的小弟各自持各家大當家的信物,說是要天柱峰聚義堂議事,一個個都義憤填膺之餘打起了十二分的疑惑。
“眾位不要著急!哎,肖先生還是你來說吧!”薑毅趕忙安撫一下眾人。
隻見霍肖從薑毅背後站起來,一口飲儘碗中酒,猛的一甩,嘭的一聲驚了所有的山匪。
“眾兄弟!各自大當家的信物沒有錯的吧!”
“呃…沒錯”,
“這是我們大當家的最心愛之物絕不會錯!”
“那麼接下來,宣五峰大當家的令!吾等受困於青山鄉,盛唐男那個雜碎竟然扮豬吃老虎!引誘吾等攻伐致使受困,現召集五峰兄弟趕緊營救。此令!”霍肖像模像樣的高聲喝道。
“什麼?大當家的們被圍困了!”
“這可如何是好!”
“快~快~快,召集各峰兄弟,趕緊出發!”
各峰的山匪頓時議論紛紛。
“那兄弟們,事不宜遲,各自整頓兵馬!天柱峰集合,吾等吃飽喝足立即開拔如何!”霍肖建議道。
“如此有勞肖先生,這就召集兄弟,營救大當家。”
“好!薑毅,準備些酒水吃食,我們就在天柱峰等眾兄弟!”
各峰山匪各懷心思,慢慢走出聚義堂。
“肖先生!如此不怕各峰各懷心思……”薑毅在旁眯著眼睛說道,他自己又何嘗不是。
“哼,如今眾大當家的隻是被圍困,難保不會脫困,如若有彆的心思,倒時就不是能不能待在山頭的問題了。”
“是~是,是”薑毅聞言也是轉變臉色趕忙安排眾人去準備。
霍肖對著帶上山來山匪和誌堅軍混合的幾個兄弟使了個眼色,幾人會意!慢慢退了出去。
“這臟活累活怎麼總是我們兄弟做”,兩個抱著酒壇的山匪將酒壇慢慢放在地下,抱怨的說道。
“好好乾活吧,其他兄弟們都下山快活了,就我們還窩在這山頭天天受那薑大狗腿子的氣。”
“兄弟,我們來幫忙吧!薑毅讓你們去把那火生起來!”
“真晦氣,聽到那個人的名字。辛苦兄弟們了。”
“沒事,沒事,看那聚義堂是在召集兄弟們,今日怕是要召集兄弟們下山了!”
“真的?”
“我們剛剛從那邊路過,似乎是這麼說的!”
“謝過兄弟,走走走~”兩名山匪高高興興的跑去生火。
被策反的山匪左右環顧了一下,從懷裡掏出一包白色粉末撒到酒水裡,晃動了兩下,在酒壇上做了個記號後,見四下無人便一個閃身溜之大吉。
霍肖見自己安排的人從前庭一閃而過,便高聲喝道“怎麼回事,這酒是拿不過來了啊”
“嘿!剛剛那兩個兄弟不是說他們搬酒水的嘛,儘乾些不靠譜的事情。”山匪兩兄弟灰頭土臉的從生火的地方跑了過來,啐了一口不情不願的搬起酒壇來到了聚義堂。
不過一個時辰,各峰已經組織好人馬齊聚天柱峰。各有心思的留守山匪在一路上的自我糾結後,果斷還是小命要緊,紛紛隻留下婦孺便趕了過來。
“眾兄弟,讓我們儘飲此酒,迎回大當家的,給予那盛唐男迎頭一擊。乾!”霍肖率先乾了碗中酒,甩手砸在地上!
“乾!”啪!眾山匪,有疑惑的,有興奮的,也有冷笑的,眾生相各不同。
“出發!”霍肖揮舞著手中刀,大跨步向前走去。突然身形一頓!手扶著腦袋,轉頭看向薑毅,“薑毅,你……”
此時各峰的山匪均感覺一陣眩暈襲來,喝了下了蒙汗藥的山匪一個個全身無力倒地,而藥效較低的皆搖搖晃晃的,拿刀指著薑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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