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質疑,李淳緩步走到台前!
“吾乃當今聖人之皇孫,當今太子之子,吾封號廣陵王!在此向所有的父老鄉親們承諾,此人乃聖人親封之男爵,黃縣男所言即為本王所言,言既出,然必行!”
眾百姓一聽初時有點疑惑,經旁邊一名用方言解釋後,慌忙的準備下跪,這麼算可能就是未來的聖人啊!
“好,既然得了王爺的承諾,大夥還有什麼不放心的,我金喜第一個報名!官爺要怎麼做。”
“我也報名,”
“我也報名,”
“我也想報名,可是這家中有幼子~這,”有些拖家帶口的卻是犯了難。
“不用怕,凡幼子八歲以上者亦可,工錢記半數,女子亦可組織進行整理清潔。”
“既如此,那我也報名,我這孩兒今年已八歲,亦可幫襯。”
就這樣人群中迅速分成了兩派
領取糧食的卻對這些人嗤之以鼻,
“有糧食不領去乾甚體力活,讓人賣了都不知道,還沾沾自喜,切,我就不上當,哎,老老實實領了糧食,先回家去~”一名明顯好吃懶做的拎了拎手中的米粟從一個排隊登記做工的人麵前走過調侃著。
換來的卻是一陣不屑。
這樣的情況也是在各處發生著,混在災民中的奸細們也分成了兩派,一部分跟著登記做工,想要看看這廣陵王和黃縣男到底耍的什麼花招,另有一部分領了糧食,準備先出去通報下情況,後麵實施破壞糧草的計劃。
登記工作從早晨一直持續到正午,已經深秋十月了,正午的日頭也沒那麼的炙熱。
“怎麼樣~”廣陵王湊過來看了一眼登記的情況問著黃木川。
“比想象的要少一些,不過不要緊,主要是百姓還在抱著懷疑的心態,當真正進入正軌了,會有越來越多的人!”黃木川整理著一張張登記名冊回頭跟李淳說道“讓百姓嘗到甜頭,百姓就是我們最好的宣傳工具,到時候我們用這本該賑災的錢糧,換得的卻是衡州邵州潭州未來的風調雨順,怎麼算都劃算啊”
“本王現在發現,若是讓安之經商,怕也是個奸商啊,這不就是空手套白狼嘛”
“殿下此言差矣,奸商那肯定是損人利己啊,我這哪裡來的利,搞不好還要被人惦記,真當是損己利人才對~”
“哈哈,安之大義當被流傳青史啊~”
“殿下,我可是用的你的名義,當是殿下流傳青史,哎,這樣想想,真的是,損己利人就算了,史書上可能連個名字都沒有哦!”
“算本王欠你一個人情可否?來日若有所求,當應允了你如何!”
“這可是大禮啊!那我可要好好珍惜”
“你還是把這次的任務完成了再來領這個禮吧,彆到時候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有了殿下支持,自然不會,那可必須胸有成竹啊~我可”
“報!王爺,縣男,外麵有個男子求見,說曾與縣男有一麵之緣?”
“哦?與我有一麵之緣?我從未來過這衡州,怎麼會與我相識,定然是有意攀附之人,不見也罷!”
“此人說與縣男討論過水利之事,後被土匪打斷。聽起來就不太像真的,卑職這就去打發了他~”
“哎,你等會~”黃木川正準備起身離開,聽到侍衛嘟囔了一聲,突然想起那日初遇羅臨月時正要與那男子討論水利之事,言說有一策可解湘桂連連旱災之法時,被突然闖入的土匪所打斷。
“慢著。還是將他請過來吧,不知道是不是我所想之人!”
“是~”
“那安之待客,本王就先回!
“殿下慢走~”
“原來真是黃縣男啊,久仰大名,當日一見未能認出,真當是有眼不識泰山了,書生邵得一,拜見黃縣男。”
“無需拍馬,吾記得當初是要獻計於我,後被破門而入的土匪攪黃了,如今又有何事?”
“自然是獻出計策,不過黃縣男乃神人也,這塊衡州方圓,吾何止勘探過一回,但縣男的以工代賑之策果真玄妙的很,但不知者水利之策如何實施~”邵得一說道
“哦?”黃木川來了興趣,莫非眼前這個叫什麼?邵得一?少得意?,噗哧一聲黃木川笑出了聲。
“縣男為何發笑”邵得一疑惑道
“無妨,隻是~你剛剛說你想獻什麼策來著!”
“是這樣的,既然縣男也有興修水利之意,吾建議可將耒水河河道疏浚加寬,堰塞湖處深修庫,如此便能解決流經衡州的耒水洪澇蔓延,亦可蓄水灌溉,更能增加通航,妙用無窮~”
黃木川也嘖嘖稱奇,眼前的這個人,可以啊,他是帶有二十一世紀的記憶,知道如何進行修繕和建造能發揮水利的最大效用。而且對於地形的勘察,直升機,無人機,甚至北鬥衛星導航出來的高清衛星圖片。可是這個時代,那每一步都是要用腳丈量出來才行的,有如此見識已實屬不易了。
不過黃木川不正是缺少這樣的人才嘛,不謀而合的想法,有趣靈魂果然是相互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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