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駕~駕~
衡州祁東縣往永州方向
李淳帶著三騎正飛馳在官道上,朝著龍吉戈逃竄的方向追來。
“殿下,前方有個驛站,吾等是否換馬休整一番~”李小乙遠遠的看的前方的驛站旌旗。
李淳也抬頭看了看,卻是看不真切,不禁暗歎這神箭手的視野果然不同凡響~低頭看了看身下呼哧呼哧頗為疲累的戰馬,也是微微點點頭,磨刀不誤砍柴工。
“走~帶路!換些馬匹在補充點水源吃食~”李淳也是拍了拍馬背,在李小乙的引導下朝著驛站而去~
簡易的咬了兩口胡餅,順手帶了兩個胡餅和水囊又開始了追擊。
李小乙見狀也是頗為驚歎,如今能如此行事的親王不多了,有勇有謀,不懼危險,若是有朝一日能榮登大寶,對大唐而言必然是一件幸事。
收起思緒,看向前方,李小乙策馬來到李淳的身邊喊道“殿下,在有一會就要出衡州,到達永州地界了~”
“沒想到這龍吉戈還真能跑啊~已經逃到永州了~”
“殿下,屬下的意思是,永州目前還在叛軍的手中,吾等最好不要孤軍深入~若不可為還是從長計議的好!”
“無需多言,先到達邊界再視情況再做決定,如今苗疆大軍基本被我軍擊潰,倒也沒什麼好怕的,本王知曉如何行事,駕~”
李小乙見李淳不顧勸阻一意孤行,故特意加快了速度,跑在了前麵,回頭朝李淳喊道“屬下前方探探路~”
不一會便看不到身影了。
大概過了兩盞茶的時間,穿過了一片林子後,李淳看到了李小乙的身影和交界的涼亭處的一隊人馬。
“安之?”李淳驚訝的喊道~“你們?”
“殿下~”黃木川見李淳策馬而來,趕忙起身,迎了過去!
“你們?本王追擊龍吉戈等叛軍殘餘至此,並未見到李明全那廝,不知安之那條路是否發現了此人。”李淳直接馬背上一躍便跳了下來,來到黃木川的身邊詢問道。
“自然被我擒拿了~已經派誌堅軍將士押送回衡州城了!”
“當真!太好了~終是捉住了那李明全,可是解了吾等的心頭大患~可惜,還是讓那賊首逃脫了,待本王重整旗鼓,定要掃蕩苗疆。”李淳狠狠的一拍石桌。
“不必了~那叛軍賊首龍吉戈也被我拿下了~”黃木川微微一笑說道“帶上來吧!”
“這~”李淳看著蓬頭散發明顯經曆了一番苦戰的龍吉戈被誌堅軍士卒押了上來。
“啐~一人做事一人當,不要為難我苗疆的婦孺老幼!”龍吉戈也沒有了往日的精神,盯著李淳淡淡的說道。
“哼,如何階下之囚,有何資格與本王談條件,倒是跑的夠快,隻要你這賊首伏誅,自然不會為難婦孺老幼”
“願廣陵王能說到做到~”龍吉戈明顯鬆了口氣說道
“帶下去吧,好生看管,莫讓他跑了去,不然拿你是問!”黃木川對著身邊誌堅軍士卒說道
“是~走!”
“安之~你是如何?”李淳被徹底驚呆了,剛剛還在滿心遺憾不能捉到龍吉戈。
“殿下,不著急,坐,聽我慢慢道來~”黃木川作勢讓李淳坐下,斟滿一杯茶,見這晨光甚好,講起了整個過程。
李淳也是頻頻點頭,時而大笑,時而怒罵。不多時便讓誌堅軍押著龍吉戈,李淳與黃木川並肩往衡州城凱旋回歸。
祁東縣的戰場上~
隨著苗軍的投降,李淳和黃木川追擊龍吉戈,狄明義成了名義上的最高指揮官了。
“霍肖,許三郎,爾等組織誌堅軍和湘軍將所有俘虜兵器收繳,綁起來,安排人手看管,不日押往衡州城,待殿下與軍長發落。”
“是~”
“嶽益,錢勇爾等組織人馬儘快打掃戰場,兵器,箭矢儘數分揀,我誌堅軍兄弟的屍體收斂,集中焚燒,將骨灰帶回廬壽,苗疆士卒也一並挖坑燒了吧!”
“明白~”
“所有將士們,與苗疆反叛軍的決戰,我們~”
“勝了!”
狄明義的聲音堅定而有力,如同有魔力般在三軍中擴散開來~
“贏了~”一名誌堅軍將士突然爆發了歡呼,便一發不可收拾,
“殿下萬歲,誌堅軍萬歲,湘軍萬歲~”
似漫山遍野般歡呼聲衝向雲霄。
可是星城的麻寨軍此刻並沒有任何消息,隻知道麻猛隨著錢勇和盧湛前往支援,也不知道戰局如何。
但有相當一部分人已經按捺不住了。
在星城的一處房舍內,幾人圍著炭火發出的熱量似在商議著什麼。
“麻源,不是你說的,麻猛頭人假意歸降,後以身為質,吾等擇機逃出這星城,回歸苗疆,這都幾天過去了,那幫唐軍該是走遠了吧!”一名身著苗疆服飾的漢子說道
“不錯,根據這幾日的觀察,吳寨軍已經基本讓我們掃平,以唐軍留一下的那幾個人馬能奈我何~”
“大家稍安勿躁~暫時的忍耐就是為了能一舉成功。雖說與那唐軍達成了協議,但誰又能保證在他們擊潰了我苗疆大軍後不會調轉矛頭對向我們。故,吾等的性命還需掌握在我們自己的手中。”麻源也是眯著眼睛緩緩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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