噔~噔~噔
侍奉廣陵王李淳的宦官吐突承璀邁著焦急的步伐,袖中藏著一封密函,快步走向宮內。
“殿下~”
“何事!”
“衡州密函~”
漫不經心的李淳聽聞是衡州密文,立馬來了精神,“快,呈上來!”
李淳接過吐突承璀遞過來的密函,仔細的看了看是否有開啟過的痕跡後,用拆刀小心翼翼的將密函打開。
展開密函中的信件和一張折疊的蓋有印章的公文。不一會李淳的臉上便露出了喜色,逐字看下去,不禁的一拍大腿。
“好,好啊,好你個黃縣男啊!麒麟之才啊,當真是意外之喜!快,本王要麵見太子!”
“殿下,太子此刻該是與王翰林等正在商議大事,可能是春闈之事!恐怕~”
“無妨,你儘管通稟,本王所議之事也事關重大!”李淳說罷眼中閃過一絲精光。
吐突承璀一看便知道去年至今殿下在外扶持的名為黃木川的人物,該是立了什麼不世之功,不然沉鬱許久的廣陵王殿下今日不會如此興奮。
“是~奴婢這就去!”吐突承璀回應了一聲便準備退下。
李淳轉念想了想,朝著準備退出門外的吐突承璀喊道“回來,本王還是親自過去一趟較為穩妥,備馬!去趟東宮。”
“太子,此次春闈,當真是個燙手的山芋啊!”
“王翰林為何如此說!”太子李誦頗有些不解。
“太子,今年的春闈很多名額已經被朝中各方暗中擇選,今日東宮拜帖已經多起來了!”
“這也是難得是安插吾等親信的好時機~”李誦微微點點頭說道。
“不,太子您想簡單了,如今,李實勾連宦官,把持著朝政,不會如此輕易的會讓太子將親信之人安插進去,各派勢力均有自己的心思。哪一方都是得罪不得,舒王也是動作不斷,不可不防啊~”
“哼,舒王還是不死心,如今看父皇體弱,聯合宦官禦前吹風,當真是本太子的心腹大患!”李誦聽聞王叔文此言,內心也泛起了波瀾。
“太子也無需過於擔心,待召集王翰林,韋,韓兩位郎君及劉柳一同商議,如何度過這次春闈~”王叔文還未說完就被一個聲音打斷。
“太子殿下,廣陵王求見!”
“廣陵王?有何事?”
“奴婢不知,但瞧其神情,頗為爽利,該是有什麼喜事~”
“哦?既然如此,叫他進來吧”李誦跟著貼身太監說道。
“太子殿下,廣陵王定是是有要事稟報,那吾先行告退了!”王叔文見狀也是識趣的拱手施禮準備告退。
“無妨,無需回避,等廣陵王說完,吾等繼續商議春闈之事!”
“是~”
“阿爺,喜事啊!喜事”李淳邁著小碎步走進了東宮。
“淳兒,都多大人了,怎麼做事情還如此不知禮節!”李誦看著李淳這歡快的小步伐又看了眼王叔文眉頭也是一皺。
“阿爺~呃,”李淳看了眼還在場的王叔文趕忙穩了穩心神說道“太子殿下,衡州來信,誌堅軍黃縣男與南詔的聯係打通上了~”
“什麼?南詔會盟之事辦妥了?”李誦還是不敢置信的問道。
“呃~”
“太子殿下,您與廣陵王要事相商,叔文先行告退!”王叔文識趣的趕忙施禮告退。
“好,王翰林,那勞煩通知韋,韓兩位郎中,劉柳稍後再一同商議春闈之事!”
“是,太子殿下~”王叔文施禮退出了殿外。
“淳兒快跟阿爺說說,具體情況如何!”李誦迫不及待的朝著李淳說道。
“阿爺,這南詔在苗疆叛亂之時,與苗疆私下有個糧草貿易,這也是苗疆能穩住災情,吸納災民充當士卒的重要原因。誌堅軍黃縣男平叛之後,以工代賑徹底穩住了湘桂之地的災民百姓,如今湘桂之地一片祥和~”
“好啊,此次賑災事宜,妥善處理,定能在聖人麵前記上大功,對於我們來說當是極大的助力,不過那南詔事宜又是如何。”李誦倒是對賑災的處理頗為滿意。
“得阿爺要求與南詔打通聯係,讓南詔站在我們這一邊,為我們穩住西南。在平亂之後,特意囑咐了黃縣男,如今黃縣男密函,已經與南詔零陵會晤結束,並且訂立了盟約~”李淳興奮的說道。
“哦~那盟約在何處~”
“已經在淳兒的手中了,阿爺請過目!”
隻見李誦接過李淳遞過來的零陵聯合公告
今唐,南詔兩國盟
軍事聯盟且互不侵犯,然一方遭他國侵犯時,另一方有義務出兵救援,以糧草物資,兵甲,士卒援之。
建軍事學堂以供兩國軍事互通,戰術相佐,通達貫通,調度統一。
互市往來,南詔之藥材,馬匹等互與唐工藝品,礦產,鹽鐵。設路證,以為南詔經商之憑證,凡取路證者皆可借南詔之通道,展對外之交易,所獲之利,以品類而產花稅。
修文化之學堂,展儒家之文化,除蒙昧之風,興科舉,促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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