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全部擺完了,收拾好廚房,他才提了桶水,在院子給自己清理一下。進屋的時候,看到一老一小挨著頭在說悄悄話,兩人臉上都是和煦的笑意。見他進來,蘇文文把準備好的衣服遞給他,讓他去換。
周皓接過衣服,咧開嘴笑了,媳婦連新衣服都給他準備好了!拿著這衣服,隻感覺手上這布料非常柔軟,摸在手裡竟然還有涼絲絲的感覺。
他迅速跑到隔壁屋子去換上,穿上隻覺得又合身,又舒服,又跑回來給這一老一小觀摩。
蘇文文看著他,寬肩窄腰,輪廓深邃英俊,一身黑色的運動服更是襯得身子筆挺,普通的板寸頭,頭發卻根根豎立,每根發絲都充滿了荷爾蒙的味道……
“回神了!”
周皓在她眼前擺了擺手:“趕緊把口水擦擦。”
蘇文文條件反射的用手去抹嘴角,隨即醒過神來,臉騰地紅了。
周皓哈哈大笑起來,爽朗的笑容驅散了往日臉上的陰霾和冷漠。
“三弟,三弟妹,忙完了沒有?”李梅領著三個侄兒進了院子。
兩人聽見了,走出來招待她。
“本來應該過來幫忙的,不過我這肚子太大了,怕來了,反倒給你們添麻煩,三弟,弟妹你彆介意”李梅歉意的說。
“二嫂,你這不是懷孕了嗎?要不然你不來,我都去拉你來乾活!”蘇文文說完,李梅笑起來。
蘇文文又忙著給孩子和李梅拿糖果點心,三個孩子高興的一個勁的喊“謝謝嬸嬸!”
隨後大隊長和村支書也進來了。
周皓笑著給他們遞煙遞水,寒暄起來。
一時間院子裡的氣氛熱絡起來,李二英攙著李奶奶也進來了,手裡還提著一隻老母雞。
“周家老姐姐,我來吃席了!”
“大妹子,你一會可得敞開吃"
周皓也沒客氣,接過l李二英手上的雞,把它扔在自己雞舍裡。
蘇問問和周皓招呼眾人落座。
今夜月亮又亮又圓。幾人看著蘇文文一襲紅裙,膚白貌美,溫柔可人,又看周皓一身黑衣,寬肩窄腰,五官深邃,英姿勃勃都覺得登對極了。
李奶奶看的眼熱,拉著周奶奶的手,一個勁的誇讚:“看這小兩口長得可真好,將來生出的小孩肯定好看!”
在這一片和諧中,剩餘的周家人姍姍來遲。
周皓臉色一黑,接著又麵無異色的幫蘇文文招呼著大家落座,就像來的是無關緊要的客人。
因為人少,所以就都坐在了一桌上。
周父輔一坐下就帶著周皓和蘇文文向老支書和大隊長敬酒:“老支書,大隊長,感謝你們來參加周皓和蘇文文的擺桌宴!更感謝你們這些年來對我們周家的維護和幫助!”
老支書也是感慨,曾經,周家也算是積善之家,這大張村,大多數的老一輩都曾在荒年,得過周家的濟。:“周家在運動後還能在這大張村偏安一隅,整整齊齊的生活著,也不是我和小張一個兩個村乾部做到的。還得是老爺子和老太太以前做事仁義啊!”
張春花不管男人的應酬,一坐下就驚呼道:“老天爺啊,這麼多肉菜,這得花多少錢啊?”
溫葉臉一看菜色也沉下臉來,一方麵覺得大兒媳婦眼皮子淺,另一方麵覺得果然小兒子這段時間打的獵物都留起來擺桌了。
畢竟當著大家的麵,她還得維持臉麵,出聲嗬斥道:“吃都堵不住你的嘴!”
這個時候,張春花可顧不上婆婆什麼臉色了,一個勁的往自己碗裡扒拉菜,也給三個孩子裝滿,娘四個悶頭苦吃起來。
李梅隻好履行當嫂子的責任,幫蘇文文夾菜,招呼她,活絡大家的氣氛。
張春花吃了幾口,眼珠子一骨碌:“弟妹,你娘家那邊給你配送多少嫁妝啊?”
溫葉有點氣悶,這會也不出來阻止了。由著張春花給蘇文文難堪。
“哦,你們不知道嗎?我娘家和我斷絕關係了!”蘇文文仿若漫不經心的回道。她自己是不怎麼在乎婆家給不給擺桌和彩禮的,但是婆家既然不給擺桌和彩禮,為什麼又來過問有沒有嫁妝。
張春花一下子抖起來了,仿若一下子壓倒了這個城裡來的弟媳婦。畢竟她可是有娘家的。“不是嫂子說你,這沒有嫁妝,又沒有娘家幫襯,你可不能再和以前那麼懶了了,也不能大手大腳的花錢。”
溫葉聽著也很讚同,這張春花也有靠譜的時候了:“文文,你嫂子說這話真是為你好。你這天天在家也不是個事,這擺桌結束後。明天開始,該上工就上工。”
“不用她上工,我養的起她。“周皓望著他媽說到。
周皓不管他媽陰沉下來的臉色,鄭重地對著周奶奶和周父說:“奶奶,爸。本來家裡的房子我和大哥,二哥各一間。大嫂生了老三後,話裡話外的擠兌我。
我那時候才十五歲,就和村裡要了這塊偏遠的荒地。二哥和李二英,幫著我,和泥,打泥胚蓋了這間泥胚屋子。”
他呼出了一口氣,道:“我認為那時候我們就算分家了。這幾年,我念著家裡不容易,時時送糧食和吃食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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