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晨在影刃組織總部待了幾天之後,開始對組織的成員有了更深入的了解,尤其是薄伽丘。
他注意到薄伽丘除了是一名永生人之外,還有著一個與眾不同的特點——她對血液的需求。
薄伽丘的飲食習慣與眾不同,她會定期飲用血液。
這些血液來源多樣,有些是來自組織在行動中解決掉的對手,這些血液對她而言,不僅是生存的需要,且更像是一種戰利品。同時,為了確保血液的供應,她也會從合法的渠道購買血包,這些血包來自醫院的血液庫。
由於她對血液的特殊需求,組織內的成員們私下裡給薄伽丘起了一個綽號——“血爵”。這個稱號既體現了她與眾不同的身份,也反映了她對血液的依賴。
蘇晨對此感到好奇,但他也明白,在影刃組織中,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和特殊之處。他沒有直接詢問薄伽丘關於她飲食習慣的細節,而是通過觀察和間接的方式,試圖理解這位領袖的生活方式。
隨著時間的推移,蘇晨逐漸習慣了組織內的這種非傳統生活方式,並且開始欣賞薄伽丘作為領袖的智慧和能力。
薄伽丘在影刃組織中不僅以其永生人的身份和對血液的特殊需求而顯得神秘,她還有著一個獨特的作風,那就是她的小說創作。她的作品總是以銀宇為主角,構建了一係列的爽文故事。
在薄伽丘的心中,銀宇不僅僅是一個角色,而是她情感的寄托和驕傲的象征。
在組織內部,大家都知道一個不成文的規矩:不許批評薄伽丘的小說,尤其是不許侮辱小說中的銀宇。
因為對於薄伽丘來說,罵她的小說主角就像是欺負她最親愛的兒子一樣。每當有人不識相地批評小說主角無腦時,薄伽丘總是會親自出麵,用她的方式讓那些人付出代價。
這一天,薄伽丘奔波了上千公裡,解決了一群在網上惡意攻擊和侮辱銀宇的“噴子”。她回到家時,帶著一絲疲憊,但更多的是完成任務後的滿足感。
她讓銀宇為她按摩,以緩解旅途的勞累。銀宇溫柔地為她揉肩,兩人的互動充滿了母子間的親密和溫馨。
這一天,薄伽丘像往常一樣,又解決了一個讓她不快的“問題”。在完成任務後,她展現出了一種與平時截然不同的溫順態度,此刻的她慵懶而放鬆,仿佛一隻剛剛飽餐後的小貓,享受著片刻的安寧。
薄伽丘慵懶地趴在沙發上,黑色絲襪緊緊包裹著她修長的小腳,高跟鞋掛在足尖上,搖搖欲墜,似乎隨時都可能滑落。她那優雅而神秘的氣質,在這一刻顯得格外柔和。
她注意到銀宇從樓上走下來,便輕聲說道:“為了給你出氣,媽咪可是奔波了上千公裡才親手清理了那個讀者。你就不過來犒勞一下媽咪嘛?”她紅寶石般的眼眸中閃爍著光芒,滿是愛意和期待。
銀宇撓了撓頭,顯得有些無奈:“好,好。”他走到沙發邊,半跪下來,開始輕輕地按摩起薄伽丘的腳。薄伽丘眯起眼睛,享受著他的按摩,臉上露出了滿意的微笑:“嗯,這才對嘛。”
此時,蘇晨也下樓了,他走向客廳的桌子,拿起桌上的一隻杯子。剛拿到嘴邊,他的鼻子瞬間捕捉到了一絲不對勁的氣息。
蘇晨嗅了嗅裡麵的味道,眉頭微蹙:“這是……血?”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驚訝和疑惑。
薄伽丘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微笑,她似乎對蘇晨的反應感到有趣:“這是媽咪專門為你準備的飲料。”她的語氣輕鬆,仿佛在說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蘇晨看著杯子裡鮮紅的液體,感到一陣惡心、反胃:“呃,抱歉,我不喝這個。”他放下杯子,從口袋裡拿出一顆奶糖,吃了一個,試圖用甜味來衝淡剛剛的不適感。
薄伽丘坐起身來,走到蘇晨麵前,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俏皮:“怎麼,嫌棄媽咪給你準備的飲料?”她的語氣中既有玩笑的成分,也透露出一絲期待蘇晨接受她特殊“飲料”的意味。
蘇晨喝了一口紅酒,試圖用酒的醇厚來掩蓋剛剛的不適,他平靜地回應:“乾媽,加入你們的時候說好了,禁止強迫。”他的態度堅定,同時也提醒薄伽丘關於他們之間達成的共識。
薄伽丘的眼神突然變得淩厲起來,她盯著蘇晨,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怎麼,你敢拒絕我?”她的態度強硬,似乎不習慣彆人違背她的意願。
蘇晨麵對薄伽丘的逼迫,卻並未退縮,他平靜地回應:“乾媽,照你這麼說,作為你親兒子的銀宇,豈不是也被你強迫喝血?”他的問題直指核心,讓薄伽丘一時語塞。
薄伽丘聽到這話,愣了一下,顯然沒有預料到蘇晨會如此直接地提出這個問題。她試圖解釋:“這……”但一時之間,她似乎找不到合適的言辭。
蘇晨倒了一杯紅酒,麵無表情,但他的目光中帶有一種審視的感覺,看著薄伽丘。薄伽丘被蘇晨看得有些心虛,她開始感到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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