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晨輕輕敲了敲手機桌麵,手機屏幕上的消息已經全部閱讀完畢。他抬頭望向窗外,深秋的陽光透過半開的窗簾,灑在了木質的書桌上,給這個安靜的下午增添了幾分暖意。
他深吸了一口氣,決定是時候和薄伽丘談談了。蘇晨通常會喊她“丘媽”,這個稱呼既親切又帶著幾分戲謔,但在這個私密的空間裡,它更多是一種習慣性的稱呼。
“丘媽,關於你寫的小說我看了,”蘇晨清了清嗓子,準備說下去。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謹慎,因為他知道,這個話題可能會觸碰到薄伽丘敏感的神經。
“我想問一下,那些讀者隻是罵了幾句,然後就被你殺了,這是不是有點過了?”蘇晨的話音剛落,房間裡的氣氛似乎瞬間凝固了。
薄伽丘愣了一下,她正在整理書架上的書籍,聽到蘇晨的話後,她緩緩轉過身來,目光穿過空氣,直接落在蘇晨的身上。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冰冷,仿佛能穿透人心的寒光。
“那些讀者罵的可不是幾句話,”薄伽丘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他們侮辱了我的作品,還侮辱了我。”她的手指不自覺地握緊,仿佛在壓抑著某種強烈的情緒。
蘇晨知道薄伽丘對她的作品有著近乎偏執的執著,她不允許任何人對她的文字提出質疑,更不用說侮辱。但這次的情況似乎有所不同,那些讀者的言論雖然尖銳,卻也僅僅停留在文字的層麵。
其他人確實有勸過,但是都毫無卵用。他們或是搖頭歎息,或是沉默不語,似乎對薄伽丘的反應早已見怪不怪。這樣的反應讓蘇晨感到更加沉重,他意識到問題可能比他想象的要複雜得多。
蘇晨:“根據我的觀察,有些讀者大概是指出缺點,結果同樣死了,那麼如果這其中也有我,我會是同樣的情況嗎?”
薄伽丘沉默了一會兒,隨後,她開口說道:“如果你指出我的缺點,我不會殺你。”她的聲音平靜,但蘇晨能感受到其中的認真。
蘇晨見她有些動容,決定再進一步:“你知道嗎?銀宇其實也不喜歡,但是因為害怕你也不敢說出來。”他轉頭看向銀宇,希望得到他的證實。
銀宇點了點頭,表示同意。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釋然,仿佛終於有人替他說出了長久以來藏在心底的話。“是的,薄伽丘,我確實不喜歡,但我不敢說。”銀宇的聲音有些顫抖,但他說得堅定。
蘇晨和銀宇的坦白讓薄伽丘的臉色變得複雜。她似乎在努力消化這些話,試圖理解自己行為對他人的影響。這個房間裡的氣氛變得異常沉重,但也許,這也是一個開始,一個讓薄伽丘麵對自己,改變自己的開始。
銀宇看著薄伽丘,眼神中閃過一絲無奈,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苦澀:“對,媽,你總是這樣,聽不進去彆人的意見。”他的聲音低沉,似乎在回憶過往種種,那些被忽略的建議和意見,都化作了此刻的無力感。
蘇晨在一旁觀察著薄伽丘的反應,他確定了自己的想法。他對著薄伽丘說:“你殺,我估計吟兮也不會說什麼,但是有利的,能不能聽從一下?”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堅定,試圖打破薄伽丘固執的壁壘。
薄伽丘沉默了一會兒,房間內的空氣似乎都凝固了。她的眼神在蘇晨和銀宇之間徘徊,似乎在權衡著什麼。最終,她開口說道:“好吧,看在你的麵子上,我可以考慮一下。”她的聲音平靜,但其中似乎也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軟化。
蘇晨聽到這話,點了點頭,表示滿意:“這才有個領袖的樣子嘛。”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鼓勵,希望薄伽丘能夠真正地接受並采納他人的意見,而不是一味地排斥和對抗。隻要薄伽丘願意邁出這一步,那麼未來就有無限的可能。
薄伽丘歎了口氣,那聲歎息似乎承載著她心中的重重壓力和無奈。她緩緩走到床邊坐下,柔軟的床墊在她的重量下微微下陷。她抬起頭,目光穿過房間,最終定格在蘇晨的身上。在那雙深邃的眼睛裡,閃過一絲對蘇晨的無奈和讚賞。
“唉,你這個孩子,總是能說服我。”薄伽丘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戲謔,卻又透露出對蘇晨的欣賞。她知道蘇晨的堅持並非無理取鬨,而是出於對作品的熱愛和對她的關心。
蘇晨摸了摸下巴,他的眼神中閃爍著思考的光芒。他提出了自己的建議:“再往裡麵加個主角,叫蘇勒,至於‘他’的情況,根據我的情況來說,明白嗎?”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對這個新角色的期待,仿佛蘇勒已經在他的腦海中活靈活現。
薄伽丘愣了一下,似乎對蘇晨的提議感到意外。但很快,她點了點頭,接受了這個建議。她看著蘇晨,眼神中閃過一絲讚賞:“可以。”她明白蘇晨的意圖,蘇勒這個角色是個類似於蘇晨的年紀,擁有蘇晨經曆的人,性格也一樣,在未知領域證明自己的存在。
薄伽丘知道,這樣的角色能夠為故事帶來新的維度,讓讀者看到不同的視角,也許還能讓作品更加豐富和立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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