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鏡男撇了撇嘴,添堵道:“這個吳澤吳總,可不會輕易對人如此客氣。”
“是啊是啊,我今天怎麼看走眼了呢?
哎!以後可不敢輕易信口開河嘍。”剛才說聶楓“毛楞”的中年人輕聲自責起來。
這時,不遠處的電梯門打開,快步走出一位清瘦的年輕人。
就見他那副清冷如死水般的臉,看見聶楓後,瞬間露出一抹笑意,張開雙臂,迎上前,擁住了聶楓。
“齊雲天?”杜誌軍剛沾座椅的屁股,如彈簧般又抬了起來。
剛才,一臉坦然模樣的眼鏡男也是一臉詫異地蹙起了眉目:“齊總現在很少露麵了,他怎麼會主動來見這個年輕人啊?
杜總,這年輕人到底什麼背景?”
杜誌軍似乎並沒有聽見眼鏡男的話,目光呆滯地望著聶楓同齊雲天走進電梯,方才一屁股蹲坐在座椅上。
電梯內,齊雲天麵沉似水,冷冷地盯著吳澤:“吳澤,上次從漢江回來後,我和你說的話都忘記了嗎?”
“沒有!天哥,剛才確實有朋友需要陪,我”
“閉嘴!”
齊雲天生冷地打斷了吳澤的解釋,伸出手指,按壓了一下吳澤的胸膛。
“你這點小心思,我還不了解嗎?
還在為漢江的事,還有妮子的事,與小楓較勁是嗎?”
吳澤看了一眼聶楓,低頭不再解釋。
“天哥,今天這事怪我。”
電梯門打開,聶楓與齊雲天並肩走出後,輕聲為吳澤開拓:“今天這事怪不得吳哥,是我不懂規矩,來之前沒提前打招呼。”
“哼!吳澤,聽見沒?”
齊雲天瞥了一眼吳澤,訓斥道:“以後和小楓學著點,肚量放開,才能成大事。”
吳澤連連點頭稱是,態度倒也很誠懇。
不過,聶楓卻總覺得二人是在唱苦肉計。
可為什麼呢?
即使有去年二人在漢江被他放過一馬的情義。
再加上有迷酒生意往來的利益牽扯。
可在京城地界,以齊雲天的地位,也沒必要如此厚待他吧?
在接待人員殷勤的指引下,三人來到一間茶室。
落座後吳澤讓茶藝師離去,自己親自為聶楓和齊雲天奉茶。
聶楓也不客氣,坦然接受了這位曾被自己大耳瓜子招呼過的吳大少的侍奉。
三人先聊了一些扯淡話,而後慢慢深入,聊起了經濟形勢和行業發展前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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