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李一念的狡辯,方擎宇不屑的藐視:“編,繼續編!!”
李一念無語失笑:“還我編?!”
方擎宇更輕蔑一笑:“我們不打聽清楚敢來找你?李師弟可是丹霞一脈、黃文德長老的弟子。”
“彆的不說,任師妹就夠水平下黑手,剛好,對我們下黑手的就是兩位女子!你敢說不是任師妹叫的人?”
李一念聽著哈哈大笑:“好!好!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既然都知道我師尊是黃長老,我要找場子,直接就告訴我師尊便是,還需要請我師姐?”
“還有,方師兄,你既然如此自信,說是我師姐與彆的女子下黑手,那就給我說一名女子名字出來,我師姐能請誰,但凡你能說出一個,我今天就都認了!”
他說得信誓旦旦,也毫不相讓的譏諷對視方擎宇。
“既然打聽、都不知道我師姐是出了名的孤僻沒朋友?還編出下‘黑手是兩名女子’這樣的借口,簡直可笑!”
“你們屬於典型的先預設我是下黑手之人,再順著結果反推論出的過程!”
“這種主觀的推論,就是純瞎猜、汙蔑!”
他說著冷笑:“說句不怕嘲笑的話,我這人向來膽小甚微,從不敢當麵與人發生衝突,但背後告狀我還是比較會,方師兄剛剛稱我師姐、一口一個任師妹,是從實力的地位出發,還是”
方擎宇立馬冷哼:“年齡!”
賈樹見李一念異常自信、正氣凜然,連忙笑著上前打圓場:“誤會,李師弟,看來都是誤會。”
“主要也是那天剛與師弟發生誤會,晚上就被人下黑手打了,所以擎宇才有所懷疑”
李一念沒好氣:“我傻麼?!”
“當天與你們有矛盾,當天就動手?這不給自己找麻煩?”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說句不好聽的,真要是我,我就等過個一年兩年再動手,兩位師兄想都不會想到我頭上。”
“賈師兄,你自己說是不是?”
賈樹點頭賠笑:“對,我也是這麼認為。”
“所以,本來也隻是想來與師弟隨意聊聊,即便真是師弟下手,也是我們不對在先,這事就這麼揭過去,隻不過擎宇說話就這樣,習慣性的想激將彆人,不是真心叫囂師弟”
方擎宇也立馬拱了拱手:“李師弟不好意思,剛剛是我說話聲音太大。”
李一念暗笑,不過神色也緩和一些:“我剛也會說,我比較膽小,從踏上修仙路的那一刻,就時刻警醒自己,都修仙了、遇事無小,要先反省自己,才能走得更遠!”
“就像那天,我雖然差點上了兩位師兄的當,但我第一時間就先反省自己、太大意疏忽”
“兩位師兄可以想想,衛前輩開口後,我是不是立馬扭頭就走,一點沒敢怪罪兩位師兄,還是賈師兄攔著我,我才回諷了一句搶靈石。”
賈樹點點頭:“是是,師弟說得在理,是我們多有得罪。”
李一念擺擺手:“既然誤會解開就好,我也沒損失什麼,還算不吵不相識,多個朋友多條路”
“對了,我多問一句,方師兄為何這麼肯定,是兩名女子動的手呢?”
賈樹笑笑:“主要是我們暈過去的瞬間,因為手刀帶風,我們都聞到一絲女子氣。”
李一念疑惑:“女子氣?”
方擎宇一拍手:“嗨,就是女子體香、胭脂水粉、腮紅眉影之類的氣味,長期綜合雜糅形成的一種氣味,這可不是說去花樓住幾個晚上,就能粘上的俗味。”
“反正就是不會出現在男子身上的味道。”
李一念點點頭:“哦”,原來如此。
“那我大膽說兩句,兩位師兄莫怪罪啊,是不是兩位師兄之前騙的人太多,然後小竹王又始終催生不出成果,才怨念叢生,想想最近哪些人急需用小竹王、又久求不得,還確定是女子,這就比較好框定範圍了”
方擎宇一攤手:“嗨,那也不少。”
“有些高代的師姐或前輩也冠過名,她們什麼時候要用小竹王,我們根本不清楚”
李一念詫異:“你們連前輩也敢騙?”
賈樹連忙擺手解釋:“沒有沒有,就是正常收個三五百靈石。”
“對了,先不說這些了,師弟乾嘛在這裡施肥?育種催生不先冠名?”
李一念笑笑:“師兄們也都知道我師尊是宗門的育種專精長輩,我呢,自然對育種催生也有些小小天賦。”
“現在就是先隨便試試,若確定哪一株竹子比較好了,再冠名也不遲。”
“最不濟,就當大海撈針了,反正對我來說,靈肥不要錢”
賈樹立馬伸出大拇指:“不愧是黃老高徒。”
“既然如此,就先不打擾師弟了,希望師弟能找到滿意的竹子,我們也得回竹亭守著,萬一有同門來冠名。”
“好,兩位師兄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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