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招!
隻用一招就秒殺了韓國跆拳道第一高手!
眾人儘皆震驚。
“這……這個女人竟然打敗過我恩師,還一招秒殺我,靠,難道我學的跆拳道,和華夏武道相比,真的是花拳繡腿?”
樸俊星又痛又怒又震驚,額頭冷汗不住滴落下來。
司徒影神色震駭,嘴唇微微顫抖,心裡第一次對跆拳道產生了懷疑。
林雨嘉和周若華鬆口氣,相視一笑。
“少爺,我斷他一腿,以示懲戒。”赤練對陳飛宇恭敬地道。
旁邊眾人再度震驚,這麼漂亮又身手好的女人,竟然隻是陳飛宇的侍女?那陳飛宇自己又該多麼厲害?
“做的不錯。”陳飛宇放下手中的點心,突然看向成迅,說道:“還有他,出言嘲諷,撬我牆角,同樣斷他一腿。”
“是,少爺。”赤練心裡雀躍,看向成迅的時候,眼神瞬間冰冷,緩緩向他走去。
成迅臉色大變,連連向後退了好幾步,怒道:“陳飛宇,你敢!我姨父是司徒淳,我爺爺是安河市的成仲,你要是敢動我,絕對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這裡不少人都是聽過成仲的大名的,紛紛倒吸一口涼氣。
一個短袖體恤的青年一臉茫然:“司徒淳我知道,是司徒影的父親,在明濟市主要經營高新科技產業,也是商界風雲人物,和政府的關係也很好,安河市的成仲又是誰?”
旁邊立即有人解釋道:“笨,成仲老爺子是安河市鼎鼎大名的大佬,旗下連鎖酒店開遍周邊5個市區,雖然主走上流社會路線,但是黑白兩道通吃,對比起來的話,雖然比不上謝家在明濟市的權勢,但是也差不了多少,在安河市德高望重,雖然這裡是明濟市,但隻要成仲老爺子一句話,明濟市裡願意賣他麵子的人肯定不少。”
“臥槽,這麼牛逼?”短袖體恤青年震驚,道:“原來成迅的背景這麼深厚。這下陳飛宇踢到鐵板上了。”
“誰說不是呢。”
眾人紛紛露出看好戲的表情,等著看陳飛宇出醜。
“成仲?成仲見了我也得低眉俯首。”陳飛宇眼神輕蔑,一閃而過。
突然,司徒淳聽到外麵的動靜,好奇走了出來,眼見大堂圍了不少人,神色更是古怪。
突然,成迅眼睛一亮,大喊道:“姨父快來,這小子大鬨影兒的生日宴會,還要打斷我的腿。”
司徒淳一驚,連忙帶人快步走過去,旁邊眾人認識司徒淳,神色驚訝下,紛紛給他讓開一條路。
看到樸俊星被人打斷腿躺在地上,司徒淳神色一沉,使個眼色,讓手下人把樸俊星抬出去看醫生,沉聲問道:“迅兒,這是怎麼回事?”
“是他!”成迅一指陳飛宇,咬牙切齒道:“姨父,就是他讓這個女人打斷了樸先生的腿,而且還揚言,要把我的腿也一起打斷,在咱們司徒家的地盤上還敢這麼鬨事,明顯不給姨父你麵子。”
司徒淳眉宇間隱隱浮現怒氣,霍然轉身,看向陳飛宇和赤練,沉聲問道:“你們是什麼人,竟然敢在這裡搗亂,是不是覺得我們司徒家是好欺負的?”
旁觀眾人紛紛出現幸災樂禍的表情。
司徒淳可是明濟市商圈的大人物,無論是黑白兩道,無不給司徒淳三分麵子,現在陳飛宇在司徒家的生日宴會上搗亂,這下肯定要吃不了兜著走。
迅神色得意,姨父是明濟市商業大佬,諒陳飛宇也不敢當著姨父的麵囂張。
秦澹雅還不知道陳飛宇的能力,眉宇間浮現一股擔憂,說道:“影兒,你能不能勸勸你爸,爭取這件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司徒影也有些難辦,無奈道:“我去試試吧。”
她剛準備走上去,突然,陳飛宇輕蔑笑道:“我們是你惹不起的人,赤練,動手,把成迅的左腿都給我打斷,誰敢攔你,一並打斷腿就是了。”
眾人臉色齊變,我靠,連司徒家主的麵子都不給,這陳飛宇也太彪悍了吧?
司徒影頓時止住腳步,怒氣衝衝。
“陳飛宇,你敢!”司徒淳怒道。
“笑話,在我姨父麵前還敢這麼囂張,真是找死……”成迅嘲諷笑道,突然,他話還沒說完,隻覺眼前一花,赤練已經越過司徒淳,轉瞬間來到他的身邊,紅色高跟鞋重重踹在他小腿上。
“哢嚓”一聲,成迅左腿小腿當即骨折,慘叫一聲,一下子跪倒在地上,痛的五官都在扭曲。
嘶!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當著司徒淳的麵,打斷了成迅的腿,這等於是在赤裸裸打臉啊。
成迅痛的臉色慘白,大聲怒道:“姨父,你一定要給我報仇,我要弄死陳飛宇……”
司徒淳氣的臉色鐵青,指著陳飛宇,勃然大怒道:“好、好、好,我司徒家在明濟市深耕二十多年,商政兩界如魚得水,還是第一次有人不給我麵子,今天你不給我司徒家一個說法,彆想走出這個酒店!”
他大手一揮,周圍四五個保鏢以及七八個酒店保安,紛紛衝上來圍住了陳飛宇和赤練,隻等司徒淳一句話,他們就會立馬衝上去,把陳飛宇和赤練製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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