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眾人都震驚了,在豪門並立的省城,呂家都算得上是靠前的大家族,而呂恩陽,更是屬於省城的風流人物,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當著呂恩陽的麵,把呂恩陽貶低的一文不值的。
眾人搖搖頭,都覺得陳飛宇太囂張了。
麻永亮作為呂恩陽最忠實的小弟,立馬破口大罵道:“草泥馬,你算什麼狗東西,也敢把我大哥比作爬蟲?你信不信,你出了這個門,就有一百多人在外麵等著你?”
這已經是赤裸裸的威脅了。
史子航一驚,心裡有些畏懼。
陳飛宇神色一寒,冷笑,突然再度拎起一瓶紅酒,手腕一抖,酒瓶直接朝麻永亮甩過去,頓時,眾人隻聽“砰”的一聲,紅酒淩空砸在麻永亮腦袋上。
下一刻,紅酒瓶爆裂,麻永亮慘叫一聲,眼前一黑,直接暈死過去,頭上血流如注。
眾人儘皆震驚,想不到陳飛宇在呂恩陽的麵前,還敢下這麼重的死手,難道,他不知道呂恩陽究竟有多麼恐怖嗎?
“瘋子!”
眾人心頭,齊齊湧現出這個詞。
喬鳳華更是震驚,她同樣作為省城富二代中的風雲人物,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在呂恩陽麵前這麼囂張,如果陳飛宇不是瘋子,那就是有十足的底氣。
不過,她看到旁邊秦元偉淡定的樣子,好像一點都不為陳飛宇擔心,她還是趨向於後者。
場中,呂恩陽神色完全陰沉下來,眼神中仿佛能噴出火來,隨時處於爆發的邊緣。
“你竟然敢當我麵前,打我的小弟,你這是不把我呂恩陽放在眼裡了。很好,很好,陳飛宇,你成功地激起了我的怒火。你是外地人,或許不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後果,你可知道,凡是得罪我呂恩陽的,從來都沒有好下場?我會陪你慢慢的玩,看我怎麼把你給玩死!”呂恩陽眼神冰冷,已經開始赤裸裸的威脅。
陳飛宇輕蔑而笑,淡淡說道:“辱人者,人恒辱之。他先是辱我兄弟,後又出言不遜,打了就打了,你又能如何?反正我還要在省城待一段時間,你要是有什麼手段和本事,儘管使出來,我陳飛宇一一接下,隻是到時候,我出手就不像今天這樣輕飄飄的了。”
陳飛宇針鋒相對,絲毫不讓!
史子航頓時瞪大雙眼,心中充滿了感動,這還是第一次,有人稱呼他為兄弟,願意為他出頭。
“靠,這個老大果然沒白認,媽的,不就是省城呂家嘛,大不了拚了,誰怕誰?”史子航想到這裡,眼神堅定,握緊了拳頭。
“好,很好,陳飛宇,這是你自找的!”
呂恩陽神色憤怒,今天這場宴會,就是呂家舉辦的,然而就在自家舉辦的宴會上,竟然當著這麼多上流社會精英的麵,被一個外地人給小覷了,這叫呂恩陽如何不怒?
同時,周圍十多名黑衣保安,凶神惡煞的圍過來,把陳飛宇和史子航兩人圍在了中央,隻要呂恩陽一聲令下,這十幾名保安,就會一擁而上!
史子航緊張地咽了口唾沫,心裡有些膽怯,不過看到陳飛宇表情依舊淡然,甚至嘴角還掛著笑意,給了他不少信心。
晚宴會場,氣氛凝重,一觸即發!
周圍眾人都在看著,等著看呂恩陽如何把陳飛宇給踩下,挽救呂家的麵子。
喬鳳華更加奇怪,暗暗想到:“在這樣的情況下,很明顯對陳飛宇極度不利,為什麼陳飛宇依然很淡定?難道,陳飛宇真的有本事絕地反擊?”
她微微蹙眉,下意識看向秦元偉,頓時一愣,因為秦元偉和陳飛宇一樣,不但絲毫不緊張,反而在等著看好戲一樣。
喬鳳華心裡對陳飛宇更加好奇。
場中,就在雙方衝突將起之際。
突然,急匆匆跑來一個侍從,在呂恩陽耳邊小聲說了幾句話。
“秦家的人來了?”呂恩陽頓時大喜,隨即微微皺眉,看向陳飛宇,神色糾結,明顯是不太甘心,突然一咬牙,冷笑道:“陳飛宇,今天算你運氣好,暫且先放你一馬,有種這幾天你就在省城待著,看我呂恩陽怎麼玩死你?”
“奉陪到底。”陳飛宇背負雙手,淡定而輕蔑。
“哼!”呂恩陽冷哼一聲,讓人把昏迷的麻永亮抬走醫治,然後轉身急衝衝向門外走去,神色間充滿了興奮。
周圍眾人一陣失望,還以為能看到一場好戲呢,關鍵時刻,秦家的人竟然來了,眾人紛紛感歎陳飛宇的運氣真好。
喬鳳華同樣認為陳飛宇運氣好,搖搖頭,失笑道:“秦叔叔,我突然明白了,你那麼推崇陳飛宇的原因,是不是因為他的運氣特彆好啊?也對,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運氣逆天,的確能做成不少事情。”
“不。”秦元偉輕輕抿了口紅酒,自信地笑道:“真正運氣好的人,不是陳飛宇,而是呂恩陽。”
喬鳳華微微皺眉,反應過來後,心裡充滿驚訝。
秦元偉笑著解釋道:“你從小在省城長大,隻知道呂家的強大,但是並不知道陳飛宇的強大,如果繼續衝突下去,呂恩陽必然吃虧,而且還要吃大虧,所以我才說真正運氣好的人是呂恩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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