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夜下,歡沁酒吧門外的大街上,烏央烏央的到處都是人,少說也有上百號,而且各個凶神惡煞。
周圍的路人看到這種場麵,紛紛加快腳步避開,生怕殃及魚池。
當陳飛宇跟著刀疤男走出酒吧的時候,眼前看到的,正是這一幕。
甚至,陳飛宇敏銳的發現,這群人最前麵站著三個中年人,眼神凜冽,太陽穴高高鼓起,很明顯是有一定修為的武道高手。
顯然這三名中年男子,正是細疤男最為仰仗的“通幽初期”高手。
細疤男走到這三名男子跟前,神態恭敬,一指陳飛宇,說道:“就是他。”
話剛說完,突然,一百多號人同時瞪向陳飛宇,接著仿佛潮水一樣,嘩啦啦全部湧過來,把陳飛宇圍在了中央,一個個麵露冷笑,聲勢嚇人。
“哼哼,陳飛宇,老子最後給你一次機會,要麼像狗一樣,去給呂大少磕頭道歉,要麼當場被斷手斷腳,你自己選吧。”刀疤男趾高氣揚地道。
陳飛宇立於人群中央,對方雖有千軍萬馬,他自巋然不動,背負雙手,搖頭鄙夷道:“不過區區一百多人而已,畢竟螞蟻再多,對無法對大象產生威脅。”
細疤男一愣,他在省城混了這麼久,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囂張的人,隨即勃然大怒,冷笑道:“草,死到臨頭還這麼囂張,老子今天就教給你一個真理,不管你是龍是虎,到了這省城,都得給老子當縮頭烏龜!”
陳飛宇冷哼一聲,眼神瞬間寒冷,突然啟動,飛快來到細疤男的身邊,一拳把他打飛出去,瞬間頜骨骨折。
這一下使出突然,包括那三名“通幽初期”武道高手在內,全都愣在原地。
“你們一起上吧,正好我也活動活動筋骨,也算是送給呂恩陽的見麵禮。”
陳飛宇活動著手腕,淡淡說道。
語氣平淡,目空一切,大有雖千萬人吾往矣的氣概。
周圍眾人大驚,隨即大怒,紛紛向陳飛宇撲上去,各個凶神惡煞。
陳飛宇目空一切,一拳揮出,恰巧和一個“通幽初期”的高手拳頭撞在一起。
頓時,隻聽“哢嚓”一聲脆響,對方手腕已然骨折!
陳飛宇一點都不拖泥帶水,腳下微轉,身形在人群之中不斷穿梭,仿佛行雲流水,一拳一腳,威力無人可擋,所過之處,眾人紛紛慘叫一聲,向後麵倒飛出去。
片刻之後,包括三名“通幽初期”的高手在內,這一百五十多號人,全部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慘叫連連,而這個過程,也不過區區1分鐘而已。
陳飛宇立於人群之中,傲視而立,淡淡道:“回去告訴呂恩陽,我陳飛宇一向有恩報恩,有仇報仇,今天他找人來對付我,這個仇我記下了,來日必當奉還!”
說完後,陳飛宇揮揮衣袖,向酒吧裡麵走去。
狂傲,瀟灑。
陳飛宇初入省城第一夜,一人挑百人,注定石破天驚!
此刻,酒吧內。
喬鳳華坐在二樓,手裡拿著酒杯,微微皺眉,略帶擔憂地道:“明明知道對方人多,陳飛宇竟然還跟著出去,他不會真的出事吧?哼,如果出事了,隻能說明陳飛宇是個庸人,死就死了。可是,萬一讓羽馨妹妹知道了,說不定還會埋怨我,算了,還是去看一眼,一眼就好。”
想到這裡,喬鳳華站起身,正準備出去看看情況,突然,隻見陳飛宇已經完好無損地走了回來,不由得愣在原地。
陳飛宇來到她跟前坐下,自顧自給自己倒了杯酒,笑道:“怎麼了,不認識我了?”
喬鳳華這才反應過來,驚訝道:“你……你怎麼回來了,呂恩陽的人呢?”
陳飛宇喝了口酒,隨意道:“被我打倒了。”
“什……什麼?”喬鳳華雙眸頓時睜大,難以置信道:“你一個人,打倒了一百五十多人,而且還是在這短短的五分鐘時間裡?”
“確切地說,打倒他們隻花了一分鐘,剛剛我趁機去了趟衛生間。”陳飛宇看到喬鳳華不信的表情,挑眉道:“我沒必要騙你,如果你現在出去酒吧門口,應該還能看到一百多人躺在地上的壯觀景象。”
喬鳳華徹底震驚了,一雙美眸上下打量著陳飛宇,陳飛宇嘴角含著微笑,坦然和喬鳳華對視。
半晌後,喬鳳華突然歎了口氣,說道:“我現在相信了。”
“相信什麼?”
“相信秦家姐妹,真的有可能對你一見鐘情了,你的確是個讓人充滿意外的男人,也的確很吸引人。”喬鳳華由衷的讚道。
“多謝誇獎,受之無愧。”陳飛宇舉杯示意,一飲而儘。
同一時刻,秦家彆墅。
一間古色古香的書房內,秦海清坐在椅子上,聽著秦家姐妹講述,當初在北蛟洞內遇到陳飛宇,又如何被陳飛宇救下的經曆。
他的性格一向是謀定後動,雖然心裡很氣憤,但更想知道的,是關於陳飛宇的底細。
聽完後,秦海清手指輕輕敲擊著桌子的邊緣,這是他思考時的習慣,緩緩沉吟道:“你們是說,陳飛宇打敗了'通幽後期'的蛇龍軍,並且還十分大方的,送了一顆天心果給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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