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細雨迷蒙,烏雲壓城。
已到陳飛宇前往喬家的日子!
陳飛宇坐著秦羽馨的蘭博基尼,一同向喬家而去。
“飛宇,你說喬家會同意悔婚嗎?”秦羽馨一邊開車,一邊擔憂地道。
“會的。”陳飛宇很自信地道。
秦羽馨雖然對陳飛宇有絕對的信心,但是也覺得,就這麼讓喬家解除和卓家的婚約,簡直就是天方夜譚,心裡充滿了擔憂。
仿佛是看到秦羽馨愁容滿麵,陳飛宇突然壞笑起來,不知不覺間,左手輕輕摟著秦羽馨青色長裙的小蠻腰,小動作不斷。
秦羽馨渾身一顫,緊接著,渾身酥軟,臉頰紅雲一片,眼眸含水,帶著祈求的意味,求饒道:“飛宇,不要這樣,人家還在開車呢。”
她這一副楚楚可憐卻又充滿魅惑的樣子,陳飛宇看在眼裡心中一蕩,還想繼續下去。
不過,陳飛宇也知道秦羽馨臉皮子薄,而且身體也比較敏感,繼續這樣“欺負”她的話,怕她到了喬家都沒臉見人。
陳飛宇心中暗歎一聲可惜,把手收了回來。
秦羽馨這才鬆了口氣,白了陳飛宇一眼,見到陳飛宇一臉的惋惜,秦羽馨知道陳飛宇對自己的身體很著迷,心裡甜滋滋的,略一猶豫,輕聲道:“飛宇,以後……以後在臥室,你可以隨便……隨便……哎呀……”
秦羽馨說不下去了,臉上火辣辣的,心裡更是小鹿亂撞。
陳飛宇一愣,壞笑起來,正準備調笑兩句,突然,似乎是發現了什麼,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正色道:“羽馨,我記得前麵有個胡同,我在那裡下車。”
“你要下車?為什麼?”秦羽馨奇怪道。
陳飛宇正色道:“有些事情需要處理。”
“好吧。”
秦羽馨雖然很奇怪,但也知道陳飛宇不會無的放矢,隻能依言在前方不遠處的胡同停下。
“你先去喬家吧,我隨後自己過去。”
陳飛宇下車,囑咐了兩聲,等秦羽馨開車離去後,陳飛宇雙手插兜,向胡同裡麵走去。
胡同又長又窄,很偏僻,整條胡同裡,隻有陳飛宇一個人。
陳飛宇一邊懶散地向前走,一邊嘴角翹起莫名的笑意。
突然,身後刀光一閃,一柄匕首,無聲無息向陳飛宇後背刺去。
這一刀,去勢很急,而且沒有絲毫的征兆,仿佛是死神的收割鐮刀,雖然無聲無息,但卻十分致命!
眼看著陳飛宇就要被刺中後心,然而,陳飛宇後麵像是長著眼睛,眼神凜然,寒光一閃,於間不容發之際側身躲了過去,同時伸出劍指,向身後殺手點去!
豈料,殺手同樣也是一個難得的高手,迅捷無比地避開陳飛宇的劍指,同時身形如風,匕首在手中仿佛玩成了花,以不可思議地角度,向陳飛宇連刺三刀。
刀刀逼命!
陳飛宇眼中閃過一絲訝異,似乎是覺得殺手的修為很不錯。
當此凶險的情況,陳飛宇沒有後退,反而右手伸進刀光織成的光網中,似乎一點都不擔心右手被斬斷。
頓時,殺手驚呼一聲,聲音中竟然有一絲慌亂。
突然,陳飛宇兩根手指穩穩夾住了匕首,並且用力一拽,殺手已經借勢向陳飛宇撲來。
在殺手的左手中,赫然同樣握著一把匕首,寒光凜冽,令人肌膚生寒。
然而,陳飛宇非但沒有躲閃或者阻擋,反而嘴角含笑,張開雙臂,胸門大開,把自己的弱點全部暴露在殺手麵前。
眼看著殺手的匕首,就要刺進陳飛宇心口。
下一刻,殺手竟然撲進陳飛宇的懷中,而且還用臉頰在陳飛宇的胸口蹭了蹭,有些癡迷地道:“主人,赤練好想你。”
這名殺手,赫然是赤練!
陳飛宇嘴角翹起溫醇的笑意,一手抱住赤練,一手托起了她潔白光滑的下巴,笑道:“你真是小妖精,連打招呼的方式都與眾不同。”
赤練雙眼迷離,臉頰泛紅,微微昂起下巴,任陳飛宇予取予求。
陳飛宇毫不猶豫,低頭,對著赤練嬌豔柔軟的雙唇,吻了下去。
赤練渾身發軟,內心充滿了火熱,反手抱住陳飛宇,激烈的回應起來,仿佛是把自己對陳飛宇的思念,要全部通過熱吻表達出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赤練感覺自己都快要喘不過來氣了,才依依不舍的停止激吻,伏在陳飛宇的懷中氣喘籲籲,一臉滿足。
陳飛宇抱著赤練,笑道:“一段時間不見,你的修為竟然突飛猛進到這種地步,就連我一開始差點都著了你的道了,這說明我離開的這段時間,你一直在刻苦修煉《歸元毒經》,做的很好。”
赤練像個天真小女孩一樣雀躍地跳起來,心裡喜滋滋的,雙臂環住陳飛宇的脖子,主動獻吻,在陳飛宇嘴上點了下,興奮地道:“隻要是主人吩咐下來的,不管是什麼事情,赤練都會認真照做。”
陳飛宇啞然而笑,道:“對了,你不是在明濟市保護蘇映雪嗎,怎麼突然之間來省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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