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姐夫已經診斷出了邵凡沁小姐的病情,而且剛剛針灸的效果你也看到了,呂恩陽,你作為堂堂呂家的大少爺,咱們打賭的事情你不會不認賬吧?”
秦詩琪嘴角上翹,十分的開心,就連眼睫毛都在笑,有一種揚眉吐氣的感覺。
之前她姐姐秦羽馨被許配給呂恩陽,雖然還沒定親,就被陳飛宇搶了回來,但是秦詩琪一直記得呂恩陽的可惡,現在看到呂恩陽吃癟,心裡彆提多高興了。
“哼,不就是區區50萬華夏幣嗎,本大少還不放在眼裡,你賬號是多少,我待會就給你轉過去。”呂恩陽漲紅著臉,雖然還在嘴硬,但其實腸子都悔青了。
雖然他已經萬分重視陳飛宇的醫術了,但還是萬萬沒想到,陳飛宇的醫術神奇到難以想象的地步,竟然能讓人返老還童,這簡直就是奇跡!
50萬華夏幣,他一點都不在乎,但是作為呂家大少,呂恩陽沒辦法容忍自己當眾丟臉,更沒辦法容忍自己眼中的仇敵意氣風發!
“他媽的,早知道陳飛宇醫術這麼厲害,就不跟秦詩琪打賭了,50萬華夏幣事小,丟了呂家的麵子事大,陳飛宇,終有一天,我會把你帶給我的屈辱,連本帶利討回來!”
呂恩陽雙手放在膝蓋上,握緊了拳頭,手背青筋暴起。
突然,呂寶瑜瞥了他一眼,暗中微微皺眉,淡淡說道:“恩陽,所謂吃一塹長一智,陳飛宇的神奇,絕對超乎你的想象,以後,你彆跟陳飛宇對著乾了,不然吃虧的人一定是你。”
聲音清冷、柔和,但是自有一股不容拒絕的威勢。
呂恩陽渾身一抖,他最怕的,就是坐在旁邊的這位姐姐,他不由得嘴角浮起苦澀的意味,雖然不甘心,但還是應道:“姐,我知道了。”
呂寶瑜暗中歎了口氣:“恩陽啊恩陽,我讓你不要和陳飛宇對著乾,其實是在保護你啊……”
當然,這句話她是不可能說出來的,不然的話,以呂恩陽的心高氣傲,說不定會產生逆反心理,從而真的去找陳飛宇的麻煩,那樣的話,反而是害了呂恩陽。
坐在她前麵的周敬雲,顯示出對陳飛宇極大的興趣,眼神中充滿了火熱,不過立馬就掩飾住了,眼珠微轉,嗬嗬笑道:“敬宇啊,回頭你幫我替你家老爺子問好,就說我周某人改天會親自登門拜訪,讓他把那瓶珍藏了70年的竹葉青拿出來。”
喬敬儀一愣,隨即大喜,周敬雲一向和喬家保持距離,現在主動說拉近距離,明顯是再度向喬靜問好,這對喬家來說,絕對是一件大好事。
至於周敬雲突然示好的原因,用腳趾頭想也能想明白,肯定是因為喬鳳華和陳飛宇關係密切,所以周敬雲通過親自登門拜訪來示好喬家,從而來示好陳飛宇,不管如何,能和周敬雲搞好關係,對於喬家來說,絕對是好事一樁。
“陳飛宇果然是我們父女的福星,有了陳飛宇的幫助,說不定,以後喬家家主之位,也十拿九穩了。”
喬敬儀興奮不已,完全把陳飛宇當成了香餑餑。
這時,陸衛東高聲說道:“諸位,正如大家所見,邵凡沁小姐的衰老症,不但被陳飛宇診斷出了病因,而且還對症下藥,不日就能讓邵凡沁小姐恢複青春,這第三場比試陳飛宇拔得頭籌,我想,你們都沒有異議吧?”
眾人連連搖頭,開玩笑,陳飛宇連讓人恢複青春這種神奇的事情都能做到,這簡直就是奇跡,他們這群普通的中醫生,哪裡還能有其他的異議?
邵凡沁眼中異彩連連,笑著讚歎道:“陳大夫醫術高明,看來連大家都是心服口服呢。”
陳飛宇並沒有回自己的座位,還站在原地,笑道:“其實我很想謙虛兩句,說一句'哪裡哪裡,愧不敢當'之類的話,但是現在這種情況,如果太謙虛的話,反而顯得矯情,那我隻好說一句'多謝誇獎,受之無愧'了。”
“噗嗤”一聲,邵凡沁當即嬌笑出聲,眉宇間更顯風情。
陸衛東眼珠一轉,心中突然有了另一個主意,在眾人身上掃視一圈,突然一拍腦袋,做出一個懊悔的表情,說道:“哎呀,差點忘了跟你們說了,我和呂副院長等人昨晚商量過後,決定對第三場比試的規則進行調整,不過現在還不遲,我來公布下第三場比試的新規則。”
此言一出,眾人紛紛交頭接耳,就連呂鬆柏等人都是一愣,相互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疑惑,因為連他們也不知道第三場比試有新的規則。
不過,呂鬆柏等人知道,陸衛東之所以這樣說,肯定有他自己的用意,所以也沒說話,靜待接下來事情的發展。
突然,陳飛宇一愣,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發現陸衛東不懷好意地想自己瞥來一眼,莫名的,陳飛宇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
陸衛東收回目光,嘴角翹著老狐狸般的笑意,宣布道:“由於第三場比試是真正的疑難雜症,就連我們這些研究中醫大半輩子的老家夥,都不一定能夠治愈,對於你們來說,難度的確很高,所以經過我和呂副院長等人的研究,決定第三場比試的規則作出以下變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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