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榭麗酒店內,馬顯宏當眾跪下道歉,卜建剛等一眾大佬,紛紛震驚不已。
“爽!”謝勇國哈哈大笑,心中一陣報複的快感。
柳紫韻雖然覺得陳飛宇太瘋狂,但是現在看到馬顯宏真的跪下道歉,內心也是一陣解氣與興奮。
下一刻,馬顯宏站了起來,強忍著身上的疼痛與心中的怒火,沉聲道:“我現在可以走了吧?”
“可以。”陳飛宇放下咖啡,看都不看馬顯宏一眼,似乎完全沒將他放在眼裡,道:“記得,你可以把你認識的牛逼人物,都給喊過來,我會讓你知道,就算有呂家為你撐腰,你在我眼中,依舊渺小的如同一隻螻蟻。”
柳紫韻翻翻白眼,暗道:“陳飛宇雖然在同齡人中已經足夠驚才絕豔了,但畢竟還是年輕氣盛,現在隻不過依靠蠻力打趴下了馬顯宏,就真的以為自己天下無敵了,呂家在省城那是何等高高在上的存在,陳飛宇踩斷了馬顯宏的手,呂家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果然,馬顯宏向後退了幾步,確定脫離了陳飛宇的攻擊範圍,來到了一個安全的位置,這才捧著斷手,惡狠狠地道:“天真,你以為我馬顯宏隻有呂家一個靠山嗎?我也不怕告訴你,今天跟我來省城的,除了卜建剛等人之外,最主要的還有長臨省諸多地下世界大佬,算上我們平化市,現在省城已經雲集了長臨省地下世界的半壁江山,老子一個電話,至少能喊來幾百號人,到時候,看你還怎麼囂張!”
柳紫韻更加震驚,她雖然是個女人,但是也聽說過長臨省地下世界,知道那都是一群殺人不眨眼的狠人。
“一個呂家就已經難以招架了,馬顯宏竟然還跟長臨省地下世界有關係,唉,現在可如何是好?不管了,待會不管怎麼樣,一定要讓陳飛宇給秦家和喬家的話事人打電話求助。”
柳紫韻想到這裡,心下稍安。
謝勇國卻是神色不變,因為他知道陳飛宇的真正身份,乃是長臨省地下世界真正的霸主,當然,雖然陳飛宇目前隻收複了長臨省地下世界的半壁江山,但是收複另外一半的勢力,也隻是時間的問題,現在馬顯宏用地下世界的勢力來威脅陳飛宇,豈不是關公麵前耍大刀?
陳飛宇微微皺眉,輕聲自語道:“長臨省地下世界這麼多人來了省城?有趣。”
陳飛宇說話的聲音很小,所以沒人聽到他說的話,馬顯宏還以為陳飛宇怕了,忍不住哈哈大笑道:“小子,你剛剛不是還很囂張,說淩晨12點,我命難留嗎,怎麼,現在也知道害怕了?我告訴你,現在晚了!
有種你就待在這裡,用不了多久,我就會帶著呂家和地下世界的人過來,不但要把你四肢全部打斷,讓謝勇國跪在我麵前吃狗屎,還要當著你們的麵,把你身後的那小妞給輪了,這就是你得罪我馬顯宏的代價!”
柳紫韻臉色漲紅,氣憤不已。
突然,隻聽“咣”的一聲脆響,竟然是陳飛宇拿著手中咖啡,直接摔在了馬顯宏的腦袋上,熱騰騰的咖啡更是淋了馬顯宏一臉。
馬顯宏頓時慘叫一聲,眼前一黑,向後麵連連倒退了數步。
下一刻,隻聽陳飛宇道:“不要試圖挑釁我的耐性,更不要出言侮辱我身邊的女人,因為後果不是你能承受得起的。”
柳紫韻覺得既解氣,又有一種被陳飛宇保護的安全感,不由得,想起不久前陳飛宇還說自己是他的女人,臉色更加紅潤,心中有種異樣的感覺。
馬顯宏心中憤怒到了極點,惡狠狠地瞪著陳飛宇,道:“你給我等著,我們走!”
說罷,馬顯宏領著卜建剛等人匆匆離開了香榭麗酒店,仿若喪家之犬。
來到酒店外麵,馬顯宏重重怒哼一聲,強忍著疼痛拿出手機,撥通號碼後,道:“紅欣,我是你二叔,呂恩陽大少在你身邊沒?你問我什麼事?媽的,我剛剛在香榭麗酒店被人打了……”
同一時刻,酒店內。
陳飛宇又喊來黑絲女服務員,重新上來一杯卡布奇諾,老神在在的喝了一口。
謝勇國豎起大拇指,哈哈大笑道:“飛宇,這回你乾的好,這馬顯宏真以為在省城找到靠山,就敢來咱們跟前裝逼了,真是瞎了他的狗眼!”
陳飛宇淡然一笑,放下咖啡,道:“一隻自以為是的喪家之犬罷了。”
柳紫韻白了陳飛宇一眼,道:“行了行了,知道你厲害了,現在是不是可以給秦家和喬家打電話,讓他們來處理接下來的事情了?”
陳飛宇奇怪地道:“為什麼要給他們打電話?”
柳紫韻卻是一副看穿陳飛宇的樣子,自顧自分析道:“馬顯宏這一走,肯定會把呂家的人給帶來,而且還會帶來很多地下世界的亡命之徒,這些人絕對不是咱們能對付的,你如果不是打著讓秦家和喬家來解決問題的主意,又怎麼會讓馬顯宏去搬救兵報仇,而你卻安心的坐在這裡喝咖啡呢?”
陳飛宇啞然而笑,緩緩搖頭,道:“我不會給喬家和秦家打電話的,就算馬顯宏帶來的人再多,勢力再強大,我陳飛宇一人,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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