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香霖撇撇嘴,真是胳膊肘往外拐,剛剛我誇你的時候,可沒見你這麼高興。
她心裡對陳飛宇更加不爽,已經迫不及待地想看到陳飛宇在晚上如何出醜了。
接下來,逛完校園後,段詩揚提議陳飛宇和她一起去上哲學課。
陳飛宇從未上過大學,有些心動,便在段詩揚期待的眼神中答應下來。
段詩揚驚喜不已,興奮之下,甚至主動拉住陳飛宇的手向教室走去。
何香霖微微皺眉,她可不願意見到段詩揚和陳飛宇這麼親密,立即走上去,劈手分開段詩揚拉著陳飛宇的手,主動擠進中間分開兩人,笑道:“孤男寡女的拉拉扯扯可不好,再說了,你可是咱們青滬商貿大學的校花,要矜持,一定要矜持啊。”
段詩揚感覺臉上有些發燙,接著便紅著臉點點頭,並肩向教室走去。
來到教室後,隻見裡麵人滿為患,而且基本上都是男生。
幸好段詩揚與何香霖是校花,處處受到優待,才有人主動讓出座位,不然的話,陳飛宇估計都找不到坐的位置。
“不是說好哲學是冷門嗎,怎麼這麼多學生?”陳飛宇咋舌不已,覺得傳聞並不可信。
段詩揚笑道:“因為這堂課的老師很特殊,非常受學生的喜歡。”
“是嗎,特殊在何處?”陳飛宇好奇道。
“待會兒段老師進來後,你就知道了。”段詩揚神秘而笑。
很快,一名身材高挑、長相甜美、身穿白色襯衣絲襪套裙的大美女,拿著文件課綱走了進來。
頓時,原本喧鬨的課堂瞬間安靜下來,無數雙愛慕的目光,齊刷刷地望向了講堂。
就連陳飛宇,眼眸中都閃過一抹驚豔之色。
這名女教師容顏絕頂,一頭烏黑秀麗的長發,柔順的披在身後,顯得知性而甜美,有種鄰家大姐姐的感覺,天然給人一種親切感,而最主要的是,她黃金比例身材堪稱完美,該凸的凸,該翹的翹,絕對屬於宅男女神級彆!
有這樣一位身材火辣、長相甜美的女教師,難怪課堂上這麼多人。
“段老師可是我們學校最受學生歡迎的老師,單論容貌,堪稱校花之上,聽說她去年剛從國外留學回來,主攻的就是哲學,所以她講的課質量很高,怎麼樣,漂亮吧?”段詩揚笑道,對於這位鄰家大姐姐一樣的老師,她同樣很喜歡。
陳飛宇大大方方承認道:“原來她也姓段,的確很漂亮。”
看到陳飛宇驚豔的目光,段詩揚心裡突然有些吃味,忍不住道:“那可不,雖然都姓段,人家段老師知性而甜美,可比我漂亮多了。”
明明是她主動帶陳飛宇來聽課的,反而又開始吃醋,隻能說女人的心思真是善變。
陳飛宇笑道:“她是知性甜美,是鄰家大姐姐,而你小家碧玉,是鄰家妹妹,所以春蘭秋菊,各擅勝場。”
“是嗎,原來在陳大哥眼中我這麼漂亮,能和段老師相比。”段詩揚重新笑靨如花,連眼睛眉毛都在笑。
“呸,還真會騙女人,花言巧語的男人沒一個好東西。”何香霖毫不客氣地哼了一聲。
講台上,段老師已經講起了課,講台下無數人都在緊緊盯著她,沒一個人分心。
陳飛宇聽了一會兒,不得不承認,這位段老師的講課水平很高,就算是枯燥無味的哲學,也能講的深入淺出,不但能舉一些有意思的事例,而且還時不時對比中外哲學的異同,讓學生加深印象。
突然,隻聽段老師笑道:“一般來說,華夏是沒有真正哲學的,因為哲學的定義,就是探討宇宙的本源,屬於形而上學的範疇,而華夏的所謂哲學,無論是道家還是儒家,都偏向於實用,並沒有探討宇宙最根本的本質。”
陳飛宇微微皺眉,這番言論不但大錯特錯,而且讓他有些不爽。
隻聽段老師繼續道:“比方說,孔夫子就'不語怪力亂神',因為'怪力亂神'看不見、摸不著,所以孔夫子就不去談論這些東西,專注於構建仁義禮智信的儒家社會。
另外,國人十分推崇的《道德經》裡有一段話'太上,不知有之其次,親之譽之其次,畏之其次,侮之',意思是說,水平最高的統治者,百姓不知道他的存在,水平次一些的統治者,人民親近而讚揚他,而水平還要次一些的統治者,人民會畏懼他等等,用來告誡統治者要無為而治。類似這種,就非常的偏向實用……”
陳飛宇笑而搖頭,就憑段老師這段話,就足以看出,她對於古典國學領域的水平實在不敢恭維。
“陳飛宇,你搖頭做什麼,莫非,是覺得段老師講的不對?”何香霖突然問道。
陳飛宇點頭,道:“她講的非但是錯的,而且大錯特錯。”
何香霖微微皺眉,陳飛宇太囂張了吧,連段老師的水平都敢質疑?
突然,她眼珠一轉,計上心來,突然舉手站了起來,高聲道:“段老師,我身邊這位同學,剛剛說你講的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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