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安滿眼恐懼之色,顫聲說道:“我……我沒看錯吧,竟然是魏家的魏風淩?那小子竟然認識魏風淩?虧我之前還想下飛機後找人教訓他,這下完了,這下真的完蛋了。”
眼鏡男同樣驚恐,道:“你沒看錯,真的是魏風淩,媽的,魏風淩可是玉雲省十大家族中最年輕的族長,權勢滔天、高高在上,隨便伸出一隻手,就能把咱倆像碾死螞蟻一樣給碾死。
在彆人麵前咱倆還算的上是一號人物,在魏風淩麵前,咱倆連屁都不是,這下得罪了那小子,萬一他讓魏風淩來對付咱們,咱們豈不是要死無葬身之地?”
“咕咚”一聲,張安驚恐之下咽了口唾沫,額頭出現一層冷汗,道:“不行,我要趕緊回家收拾下東西,先跑路再說,等什麼時候風頭過去了,我再回來。”
“對對對,咱倆一起跑路。”眼鏡男連連點頭,和張安快步離去。
不提他倆商量跑路的事情,卻說陳飛宇和柳天鳳坐著魏風淩的車,一路來到魏家。
柳天鳳驚奇的發現,魏家竟然是一座占地麵積頗大的莊園式彆墅,噴泉、花園、遊泳池應有儘有,堪稱是富麗堂皇。
柳天鳳對魏家財富權勢的印象,有了更深一層的體會。
三人下車後,穿過庭院,一起向彆墅走去。
剛推開彆墅的大門,突然,一道拳勁向陳飛宇迎麵打來。
有埋伏!
柳天鳳一驚,因為長久以來執行任務培養成的職業素養,讓她瞬間反應過來,第一時間就準備動手。
突然,陳飛宇伸手,將她給攔了下來。
柳天鳳微微一愣,隻見等對方拳勁打到麵前時,陳飛宇不慌不忙地伸手,將對方的拳頭握在了手裡,同時神色輕鬆,嘴角含笑道:“你才練了這麼短的時間,就以為能偷襲到我嗎?”
柳天鳳這才看清楚偷襲之人,隻見是個很漂亮的女孩子,長的明眸皓齒、眉目如畫,身穿黃色運動裝,梳著清爽的馬尾辮,顯得青春動人。
正是魏風淩的妹妹魏雅萱。
上次在禹仙山分彆的時候,琉璃曾傳授給魏雅萱一套功法,為著能夠“常保青春”這個誘人的目的,魏雅萱一回到玉雲省,就立馬開始修煉起來,短短數日,便覺得體力充沛,身體素質強了不少,而且紅光滿麵。
這次她聽說陳飛宇要來後,就偷偷躲在門口,準備偷襲陳飛宇,給他一個教訓,這才有了現在這一幕。
此刻,魏雅萱白皙柔軟的拳頭還在陳飛宇手中抓著,她哼了一聲,把手給抽了出來,同時嬌聲道:“這次算你運氣好,等再過一段時間,本姑娘一定能把你打的屁滾尿流!”
陳飛宇淡然而笑,再給你一百年也不是對手。
魏風淩也是一陣苦笑,眉宇間還有一絲溺愛之色,接著板著臉道:“雅萱,飛宇是貴客,不得無禮。”
“跟陳飛宇開個玩笑罷了,他都沒生氣,你凶什麼?真不好玩!”魏雅萱哼了一聲,向陳飛宇和魏風淩做了個鬼臉,突然看到旁邊的柳天鳳,眼中閃過一抹驚豔之色,下意識道:“你是陳飛宇女朋友?”
她說完後內心就是一陣不滿,心裡暗道,陳飛宇果然是個花心大蘿卜,上次還想追求琉璃姐姐呢,這才過了多久時間,身邊又換了一個漂亮女人。
柳天鳳臉色“唰”的一下就紅了,惱羞成怒道:“你看我哪裡像他女朋友了?”
“原來你不是,那真是太好了,我提醒你一下,陳飛宇可是個花心大蘿卜,跟在他身邊,小心被他給騙了。”魏雅萱鬆了口氣,展顏而笑。
陳飛宇撇撇嘴,什麼花心大蘿卜,自己那叫博愛好不好?
魏風淩無奈搖頭,對柳天鳳笑著介紹道:“柳小姐,這是舍妹魏雅萱,一向胡鬨慣了,你彆放在心上。”
“不會,我可沒那麼小氣。”柳天鳳翻翻白眼,實則內心一陣慌亂,她都被陳飛宇強吻好幾次了,而且初吻也給了陳飛宇,實在不曉得她現在跟陳飛宇究竟算什麼關係,說戀人吧,那肯定不是,說普通朋友吧,又有些自欺欺人,哎呀,總之鬨心。
“那就好,請吧。”魏風淩打了個哈哈,做出請的手勢,領著陳飛宇和柳天鳳走進彆墅,在真皮沙發上分彆坐下。
魏雅萱在酒架旁轉悠了一圈後,突然眼睛一亮,拿著一瓶羅曼尼康帝的名貴紅酒走了過來,笑嘻嘻地道:“陳飛宇,本小姐也是知恩圖報的人,上次在禹仙山你請我吃飯,這次本小姐請你喝酒。”
陳飛宇挑眉笑道:“可以可以,請你吃飯,你請我喝酒,這倒是合適,隻不過,上次我還救過你的性命,那知恩圖報的你,是不是要以身相許?”
魏雅萱“切”了一聲,奇怪的是並沒有生氣,道:“想得美,原本還想親自給你倒酒,可你竟然敢開本小姐的玩笑,本小姐還懶得伺候你呢,給,自己開!”
說罷,她直接把紅酒往陳飛宇麵前茶幾一放,大大咧咧的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陳飛宇不由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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